SEKI出院後的第九個月，KSP的理智每天都在崩潰邊緣。

醫囑白紙黑字寫著：[術後九個月內禁止劇烈運動，包括性行為。]

KSP當場把這行字複製成三份，病歷本、冰箱門和手機鎖屏各貼一張。

「這算醫療暴力。」

SEKI咬著出院證明邊角，看KSP把臥室的指套全數捐給樓下自動販賣機，

「你明明比我更需要它們。」

她故意用腿蹭過戀人腰際，

「比如…現在？」

KSP抓起冷敷墊按在她發燙的膝蓋上，

「再動一次，禁慾期就延長到70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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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KI出院第三週，KSP在深夜的書房裡發現一張素描。紙上的自己白大褂半敞，脖頸仰起的弧度旁有行小字：[第27天，你鎖骨上的汗像阿爾卑斯雪水。]

「這是病歷紀錄的一部分？」

她捏著紙片衝進臥室，SEKI正趴在床上晃著腳丫，露出移植手術留下的淡粉色疤痕。

「嚴格來說，」

紫色髮梢下的虎牙閃著光，

「是『術後觀察日誌』。」她翻開素描本最新一頁，KSP晨跑回來喝水的喉結特寫，標注著：[飲水量200ml，吞嚥次數3，理論上這裡該有我的牙印。]

KSP奪過本子時，SEKI突然「嘶」地抽氣。她立刻跪上床檢查傷口，卻被抓住手腕按在胸口。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亂，SEKI用鼻尖蹭她耳垂，

「聽到了嗎？你的腎臟在說它很寂寞⋯⋯」

「⋯⋯現在才第三週。」

「所以只是理論研討嘛。」

SEKI從枕頭下抽出《KS療法術後護理手冊》，內頁貼滿便利貼。她翻到[禁忌事項]章節，指尖緩緩劃過[避免劇烈運動]那行，在空白處畫了十幾種姿勢草圖，其中幾個還打著星號標注[滿9個月後實測][需KSP腰部輔助]

術後第九週的深夜，KSP在書房改論文時收到一張從門縫滑進來的拍立得，SEKi趴在病床上，紫色髮絲散在枕間，領口刻意拉低到鎖骨下三公分，照片背面寫著：【文獻查證：腎移植患者術後上肢肌力恢復訓練示範（附圖）】

「……這根本不合學術規範。」

KSP用紅筆在背面批註，卻把照片夾進了病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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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天

SEKI「不小心」將視頻通話鏡頭對準浴缸。水面浮著的泡沫在她鎖骨凹陷處聚成小島，KSP的鋼筆尖戳破三張會議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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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天

SEKi開始以復健監測為由，每天定時掀衣展示傷口癒合進度。

「根據《KS療法術後護理指南》…」

她指尖劃過腹部，

「這裡需要保持濕潤。」

KSP扔過去的保濕乳霜被她故意接不住，瓶蓋彈開時濺出的乳白色液體，在兩人白大褂上暈開成荒謬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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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天

SEKI發現了比直接挑逗更有趣的事。

她在晨間時解開衣服鈕扣，露出移植疤痕，

「醫生，傷口癢。」

當KSP戴著手套湊近檢查，她突然嘆息，

「你手指溫度…比昨晚低0.5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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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天。

SEKi跨坐在KSP大腿上翻閱《泌尿外科期刊》，膝蓋似有若無磨蹭白袍下擺，

「這篇說適度性行為有助於血管新生…」

「那是大鼠實驗。」

KSP扣住她亂動的腰。

「我們可以重複驗證～」

沾著巧克力醬的指尖抹過KSP唇線，

「你採集數據，我負責…變量控制？」

「禁慾九個月。」

KSP用病歷本輕拍SEKI的額頭，鋼筆在注意事項第六條畫出粗重底線。

SEKI正咬著體溫計，紫色髮梢掃過KSP的白大褂鈕扣，

「那非性行為的親密接觸怎麼定義？」

她突然掀高衣服下襬，膝蓋蹭過對方西裝褲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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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天

窗外開始下雨時，KSP正用冰毛巾敷著後頸。

SEKI從背後環住她，將某個硬物塞進她手心，是住院時那枚刻著Amor的銀戒，如今穿在項鍊上。

「戴這裡。」

SEKI咬著她發紅的耳尖，

「等你能碰我的時候⋯⋯」

她牽引項鍊滑進KSP襯衫領口，

「⋯⋯它該燙得像烙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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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天

復健中心裡，SEKI的瑜伽褲隨著拉伸動作發出細碎聲響。

當KSP第四次調整坐姿時，復健師嘆氣，

「Dr.K，您要不要換把硬點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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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天

SEKI的體重終於回到術前水平。慶祝晚餐後，她跨坐在KSP腿上拆禮物，是條綴滿銀星的choker。

「好看嗎？」

她仰頭讓KSP扣搭扣，脖頸脈搏抵著對方拇指，

「⋯⋯等解禁日，這裡會換成你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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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天

KSP在研究室熬到淩晨。

回家時發現SEKI蜷在沙發上睡著了，懷裡抱著那本素描集。最新完成的跨頁圖上，穿白大褂的Q版KSP正扯開聽診器，而病號服SEKI腰間寫著[臨床試驗合格章]。

[Dr.K，我的腎臟恢復得很好，但其他地方……好像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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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天

KSP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發現SEKI的睡衣鈕扣不知何時解到了。她裝睡時睫毛輕顫的頻率，和當年ICU監護儀上的心率一樣騙不了人。

「Dr.K，我的傷口有點癢……」

SEKI拉著KSP的手往衣服裡探，指尖剛碰到肋骨就被她一把按住。

「這是術後正常現象。」

KSP聲音沙啞，像在背誦論文，

「建議冰敷。」

SEKI撇嘴，

「可我覺得需要熱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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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天

KSP在書房整理SEKI的術後CT片，突然發現某張影像被貼了便利貼，上面畫著箭頭指向腎臟位置，附註：[這裡恢復得很好，但下面空虛寂寞覺得冷。]

她擡頭，SEKI正倚在門框喝草莓牛奶，舌尖慢條斯理舔掉唇邊的奶漬，那是她術後最愛的飲料，因為KSP說過「補充蛋白質」。

「對了，」

SEKI晃了晃平板電腦，

「你要不要看看我做的術前術後對比圖？」

螢幕上是兩張並列的照片：左邊是SEKI住院時蒼白的手背插著點滴，右邊是現在的她咬著髮圈紮頭髮，T恤下襬露出半截腰線。標題寫著《腎功能與性張力恢復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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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天，KSP終於在浴室牆上貼出「累犯記錄表」：

在KSP的論文草稿裡夾手繪春宮圖（+30天）

用體溫計偽裝成…（被SEKI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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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天

復健師建議SEKI每天做核心肌群訓練。當KSP下班回家，發現她正趴在瑜伽墊上做貓式伸展，腰臀曲線隨著呼吸起伏，運動褲腰卡在髖骨凹陷處。

「這樣對嗎，醫生？」

SEKI回頭，紫色髮絲黏在汗濕的後頸。

KSP的鋼筆在病歷本上劃出長長一道墨痕，

「……幅度太大。」

「可是復健師說要『充分伸展』。」

她突然翻身仰躺，手指勾住褲腰往下拉了一公分，露出淡疤，

「這裡特別緊，要不要幫我檢查？」

當她趴在瑜伽墊上後擡腿，運動褲腰際露出半截疤痕。

「Dr.K在亂想什麼？」

始作俑者轉頭舔掉唇邊蛋白質飲料，指尖點著對方喉結，

「你吞口水的頻率高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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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天

某天SEKI突然摀著腹部蜷縮在沙發上，

「KSP，我好像……排斥反應了。」

KSP嚇得連聽診器都拿反了，卻聽見她氣音補充，

「癥狀是……心跳過快，體溫上升，特定部位充血……」

發現被耍的醫生直接掏出手機，

「我現在就幫你預約泌尿科。」

「等等！」

SEKI搶走手機，小聲嘟囔，

「……是心理因素引起的生理需求未滿足候群癥。」

「那叫性慾。」

「你明知道還裝傻！」

KSP的聽診器卡在兩人緊貼的胸口之間，金屬冰得她輕顫。

「血壓測量。」

KSP淡定調整袖帶，卻在SEKi耳邊用氣音補完後半句，

「…等晚上用別的部位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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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天

當晚KSP的醫學論壇帳號突然收到匿名提問，

「腎臟移植後多久可以嘗試騎乘位？」

她回覆，

「建議諮詢您的主治醫師。」

五分鐘後，SEKI舉著手機從浴室衝出來，

「你明明在論文裡寫術後9個月就能——」

話沒說完就被扛回床上，

「六百天。僅剩一百零八天。」

KSP掐緊她的腰，醫用手套在皮膚留下涼痕，

「等妳的腎小球過濾率恢復到120，我會讓妳哭著背出所有解剖學名詞。」

SEKI笑起來的虎牙閃著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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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天

蘇黎世醫學會的線上簡報進行到Q&A環節時，鏡頭突然晃動。

與會者只看見KSP博士猛地扯過毛毯蓋住大腿，而畫面角落有隻手正將"禁慾第504"」的電子日曆按成歸零狀態。

「網路問題，麻煩稍等。」

KSP切斷視訊前，有人聽見她咬著牙說，

「...還剩11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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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天

KSP在浴室發現所有沐浴露被換成廣藿香基調款[「這瓶的費洛蒙濃度超標喔」SEKI的便利貼黏在瓶身]。

夜診回家總看見SEKI蜷在沙發，睡衣領口滑落至肩胛骨凹陷處，隨呼吸起伏，如誘捕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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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天

SEKi把兩人的肌酐報告並排貼在浴室鏡子上。

「看，數值完全同步了。」

她從蒸氣裡探出頭，水珠沿著銀鏈滑向疤痕，

「這是不是證明…」

「證明你該在十點前吃免疫抑制劑。」

KSP用浴巾裹住她，卻被濕漉漉的手指勾住腰帶，

「那…醫生要不要檢查我的服藥順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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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天

SEKI偷穿KSP的白大褂躺在床上，內搭黑色蕾絲內衣，手裡舉著病歷本朗讀，

「患者自述幻痛，需Dr.K親自觸診——」

KSP把人按進懷裡，嘴唇貼著她耳際，

「知道違背醫囑的後果嗎？」

SEKI咬她喉結，

「會被你嚴厲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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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天

KSP在床頭櫃發現一張手寫處方箋：

【適應癥】SEKI缺乏親密接觸

【用法用量】每日多次，按需給予

【禁忌】無

【副作用】可能導致Dr.K會議遲到

簽名欄畫了顆被箭穿透的腎臟。

「十天後妳死定了。」

KSP將掙紮的SEKI按在沙發上塗乳液，指尖避開所有敏感帶，卻在鎖骨處多停留三秒。

SEKI趁機咬她耳朵，

「現在是晚上十點，我的細胞正在你捐的腎裡開睡衣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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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天

「你明知道我不能——」

KSP的抗議被花灑聲切碎。

磨砂玻璃上映出SEKI的手指，正沿著自己移植腎所在的位置畫圈，水珠滾過那道銀河般的疤痕。

「可是Dr.K，」

蒸氣裡傳來巧克力含化的黏膩氣音，SEKI數著KSP脊椎的顫抖，

「你的細胞在我身體裡哭著說想家...」

「...現在...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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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期倒數第三天，

「文獻顯示——」

她的膝蓋抵著KSP的腰際，指尖翻開《KS療法術後追蹤手冊》最後一頁，上面用紅筆塗滿了荒謬的統計圖表，

「——禁慾超過600天會導致博士的語言中樞退化，」

KSP扯過那本偽造的病歷甩到床下，醫用手套的橡膠氣味突然籠罩了SEKI的呼吸。

「收縮壓118，舒張壓76，」

她的聽診器金屬頭冰涼地滑進SEKI睡衣下襬，

「腎小球過濾率121.5——」

手指突然掐住那截扭動的腰，

「——差不多夠妳為這六百天的挑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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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KSP終於撕下冰箱那張警告時，SEKi突然翻坐起來，膝蓋壓住最新期刊。

「知道嗎？文獻說禁慾後首次性行為的收縮壓會——」

「輪到我的臨床實驗了。」

KSP用醫用膠帶封住她的嘴，摘眼鏡的動作比拆手術縫線更精準。

「600天的份，」

她咬住那枚作亂的虎牙，

「現在開始分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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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曬幹浴室地板時，SEKI發現那本《KS療法術後護理手冊》被攤開在料理台上。

KSP用紅筆在[禁忌事項]章節畫了巨大的叉，旁邊批注[臨床驗證：本條款對特定患者存在嚴重副作用（詳見附件）]

所謂的附件，是床上那個裹著被子、連手指都擡不起來的SEKI。

她試圖用眼神抗議，卻被KSP用體溫計堵住了嘴。

「37.2℃。」

KSP讀出數字，虎牙閃著不懷好意的光，

「正好適合進行...復健訓練。」

她終於明白，有些懲罰比禁慾更殘酷，比如被允許觸碰的瞬間，發現愛人早已準備好六百種讓妳求饒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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