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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波澜:当着四爱女友面被大姐姐ntr到潮吹失禁,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6 5hhhhh 2960 ℃

合金门在身后无声关闭,隔绝了凯尔蒂娜那令人窒息的办公室。但更沉重的枷锁,已经牢牢套在了诗音的心上。门外苍白冰冷的通道,仿佛延伸向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冰冷的合金通道里,脚步声回荡。诗音走在最前,步伐依旧稳定,深蓝色水手服外套下,被汗水浸透的运动背心紧贴着皮肤,带来挥之不去的湿冷粘腻感。身后两步之遥,是如同跗骨之蛆般跟随的“黑曜”与“红莲”。

沉默如同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诗音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后两道目光——一道是“黑曜”那毫无温度、如同扫描仪般的冰冷审视,另一道则是“红莲”那黏腻、充满探究和毫不掩饰恶意的视线,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汗湿的后颈、紧贴制服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上逡巡。

凯尔蒂娜的用意再明显不过。这两个A级调教官,她从未在核心区见过,显然是主管特意从其他区域甚至可能是更隐秘的“惩戒部门”临时抽调而来。刻意避开了她可能熟识的任何同僚,杜绝了任何潜在的“情面”或“默契”产生的可能。这是赤裸裸的隔离与监视。

三人走进一间小型战术会议室,门无声关闭。冰冷的白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照亮了中央的战术投影台和周围冰冷的金属座椅。

诗音径直走到主位,将那份加密文件夹放在台面上,声音清冷无波:“任务简报同步。目标:妃咲(L-07)及其关联人(代号:K)。地点:外部城市,坐标已下发。行动目标:非致命制服,控制目标妃咲,在其面前对目标K实施最高强度‘惩戒性凌辱’,制造不可逆心理创伤。行动时间窗口:72小时,由我最终确认。”

她的话音刚落,“红莲”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轻笑。她拉开一张椅子,姿态慵懒地坐下,翘起一条腿,暗红色的皮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最高强度惩戒性凌辱’?”红莲歪着头,琥珀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诗音,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扩大,“诗音前辈,您这措辞……还真是‘照本宣科’,充满了‘冷刃’式的优雅和克制呢。”她刻意拖长了“优雅”和“克制”的尾音,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

“黑曜”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冰冷地注视着诗音,仿佛在评估一件工具的性能。

红莲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冰冷的桌面上,十指交叉,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神变得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主管要的是‘心死大于身死’,要让妃咲那个掌控狂看着她的心肝宝贝被彻底碾碎。您那套‘标准流程’——电击、拘束、适度羞辱?太温和了,前辈。简直像在给小猫挠痒痒。”

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开始滔滔不绝地输出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创意”:

“首先,得让那个K彻底‘敞开’。”红莲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者特有的、沉醉其中的沙哑,“不是物理上的,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崩溃。高效神经松弛剂配合强效催情素是基础,剂量要精确到让他意识清醒,身体却完全沦为欲望和痛苦的容器,每一根神经都敏感到极致。”

“然后,”她眼中光芒更盛,“重点在于‘展示’和‘破坏’。妃咲不是掌控欲强吗?不是把她的‘哥哥’当眼珠子护着吗?那就让她看着她最珍视的‘完整’和‘尊严’被我们一寸寸撕碎。”

“比如,括约肌扩张与脱垂训练。”红莲吐出这个名词时,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单,“用特制的扩张器,配合高频低强度的电刺激,强迫他的身体‘适应’并最终‘展示’那种极致的、非自然的敞开状态。过程要慢,要让他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肌肉纤维被强行拉伸、撕裂的剧痛,更要让妃咲看清他脸上每一刻的崩溃和羞耻。最后定格在那种……无法闭合的、彻底失去控制的‘门户洞开’状态,象征着妃咲对她爱人身体和尊严掌控权的彻底剥夺。”

“还有,强制泌乳。”红莲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弹奏一首残酷的乐章,“男性乳腺组织在特定激素和刺激下,并非完全不能产生分泌物。高强度的、持续的乳头刺激,配合特制的催乳素诱导剂……想象一下,妃咲看着她心爱的‘哥哥’像母兽一样,在我们手下不受控制地渗出乳汁,那种生理上的彻底异化和羞辱,会多么美妙?这比任何言语的辱骂都更能摧毁‘男性’这个身份认同的核心。”

“或者,感官剥夺与定向痛苦。”黑曜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生锈的金属摩擦,冰冷而毫无起伏,补充着红莲的“创意”,“剥夺视觉和听觉,只保留触觉和痛觉。将他固定在妃咲面前,让她只能看到他被束缚的姿态,却听不到他的哀嚎。然后,用最精密的仪器,在他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比如龟头系带、前列腺体表投影点——施加精准的、可调节的灼痛或高频振动刺激。让痛苦成为他唯一能感知的世界,让妃咲只能通过他身体剧烈的、无声的抽搐和扭曲,去‘感受’他正在承受的地狱。这种无声的绝望,往往比嘶吼更令人崩溃。”

红莲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没错!黑曜姐补充得好!还有延时反射训练!用药物和电击在他体内建立痛苦的延时反射弧。比如,现在在他身上划一刀,真正的剧痛会在十分钟后爆发。让妃咲看着我们‘轻松’地做完一切,以为‘惩戒’结束,刚松一口气时,再看着她爱人的身体突然开始无法控制地痉挛、哀嚎,仿佛体内的痛苦才刚刚苏醒、爆发!这种‘延迟的绝望’,会像钝刀子割肉一样,把她的心一点点凌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在讨论一场即将上演的、精心设计的残酷戏剧。那些充满技术性词汇包裹下的恐怖手段,每一个细节都指向对“我”身体和尊严最彻底的摧毁,以及对妃咲精神最精准、最恶毒的穿刺。

诗音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在宽大水手服袖子的遮掩下,早已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能勉强维持住面部的冰封。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肌肉绷紧如铁,胃部一阵阵翻搅。红莲和黑曜描述的每一个画面,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意识里。

妃咲绝望的眼神……“我”痛苦扭曲的脸……那些非人的折磨手段……

她极力控制着呼吸的平稳,但冰蓝色的瞳孔深处,那被强行压抑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冲破冰层的封锁。一丝极其细微的、因过度压抑愤怒和不适而产生的苍白,悄然爬上了她的脸颊。尽管她坐姿依旧笔挺,如同标枪,但熟悉她的人(如果还有的话)或许能察觉到,她周身散发出的寒意,比平时更加凛冽刺骨,仿佛连空气都要被冻结。

“说完了?”诗音终于开口,声音比这房间的金属墙壁还要冷硬,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直接打断了红莲和黑曜兴致勃勃的“讨论”。

红莲挑了挑眉,笑容不减:“哎呀,前辈,我们只是提供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嘛。毕竟,要达成主管要求的‘完美’效果,光靠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可不够。您觉得呢?”她刻意将“教科书”和“标准答案”咬得很重,挑衅地看着诗音。

诗音的目光冰冷地扫过红莲,然后落在黑曜毫无表情的脸上,最后回到桌面的文件夹上。

“你们的‘建议’,”诗音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充满了个人施虐倾向和效率低下的冗余操作。神经松弛剂和催情素会干扰目标K的痛觉神经敏感度,影响妃咲对‘痛苦’的感知强度。强制性的生理改造(如脱垂、泌乳)需要时间,且存在不可控的感染和失败风险,不符合‘快速、高效、可控’的行动准则。延时反射训练更依赖于个体差异,成功率无法保证,属于无效冗余。”

她抬起眼,冰蓝色的瞳孔如同万载寒冰,直视着红莲和黑曜:“任务的核心是‘在妃咲面前制造K的极致痛苦与屈辱’,并确保妃咲全程清醒感知。重点在于‘即时性’、‘直观性’和‘可控性’。”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冰冷的白光和令人窒息的死寂。诗音那句冰冷、精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反驳,像一盆冰水浇在红莲和黑曜病态燃烧的施虐欲上。

红莲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僵住了,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她精心设计的、充满“艺术性”的残酷方案,在诗音口中变成了“效率低下”、“充满风险”的垃圾。黑曜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诗音时,冰冷的审视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或者说,是对“冷刃”这个代号背后所代表的、纯粹效率至上主义的重新评估。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沉默中发酵。红莲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带着烦躁。黑曜抱胸的姿势纹丝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铁像。诗音端坐主位,冰蓝色的眼眸直视前方,仿佛刚才那番激烈的“讨论”从未发生,只有袖口下紧握到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的拳头,泄露着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最终,是红莲打破了僵局。她嗤笑一声,带着一种“不跟你这无趣的机器一般见识”的轻蔑,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翘起二郎腿。

“行吧行吧,您是行动指挥,您说了算。”红莲的语气恢复了那种慵懒的沙哑,但其中的恶意并未减少,“那就按您那套‘高效、可控’的标准流程来。不过嘛,核心的‘观赏性’和‘精神打击’效果,总得保证吧?不然我们回去可没法跟主管交代。”

她顿了顿,眼中重新燃起那种令人不适的兴奋光芒,开始勾勒一个“折中”但同样残酷的方案:

“第一步,通过威胁的方式把妃咲牢牢绑在椅子上,角度调好,让她能360度无死角地欣赏她爱人的‘表演’。”

“第二步,唤醒与羞辱。”红莲的舌尖舔过嘴唇,“先从最‘温柔’的开始。比如……舔舐K的乳头。”她看向诗音,眼神带着挑衅,“用湿润的、带着技巧的舔弄,让他那玩意儿不受控制地勃起。然后,在他爱人妃咲绝望的注视下,大声地、充满恶意地嘲笑他:‘看看,明明被外人这样玩弄,竟然还在你心爱的妃咲面前硬起来了?真是下贱的身体啊!’ 这种生理反应与心理羞耻的撕裂感,第一刀就够妃咲受的。”

“第三步,NTR的复刻。”红莲的笑容变得扭曲,“妃咲不是掌控欲强吗?不是喜欢在她爱人身上玩各种花样吗?把她曾经对K做过的、那些代表‘专属’和‘亲密’的行为,由我们——她最憎恨的伊甸园调教官——在她面前,对K再做一遍!让她眼睁睁看着,她赋予爱人的‘专属体验’,被外人粗暴地复制、践踏!黑曜姐,”她转向如同雕塑般的同伴,“你可以直接坐到他脸上,用点力,让他‘服务’你。诗音前辈,”她又看向诗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建议”,“您就负责全程高清录像,务必拍下K每一个屈辱的表情和妃咲每一刻崩溃的眼神,这可是后续持续刺激妃咲精神的绝佳素材。”

黑曜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眼神依旧冰冷,仿佛只是在接受一个指令。

红莲继续描绘着地狱的图景:

“第四步,快感的苦闷。我和黑曜姐会好好‘照顾’他的后面。前列腺按摩?尿道刺激?用特制的假阳具?让他明明在承受着屈辱和痛苦,身体却背叛意志,在陌生的、充满恶意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产生快感反应!然后,继续嘲笑他,也嘲笑妃咲:‘看啊,你心爱的哥哥,在别人手里也能这么爽呢!你给他的,别人也能给,甚至能让他更爽!’ 这种快感与屈辱的混合毒药,会让他和妃咲同时坠入深渊。”

“最后一步,”红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终极的‘致敬’与‘毁灭’! 用最大号、最狰狞的假阳具,狠狠地、彻底地干他!干到脱垂!

红莲的描述如同毒液,在冰冷的会议室里弥漫。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瞄准了妃咲最深的恐惧和K最脆弱的尊严。尤其是最后那个“脱垂”的环节,更是赤裸裸地撕开了诗音和妃咲共同的、关于绯璃事件的伤疤,在上面撒盐,再狠狠践踏。

诗音强迫自己维持着呼吸的平稳,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被强行压制的风暴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她不能反驳,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动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间看似封闭的会议室里,无形的监控如同无数只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分析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凯尔蒂娜的网早已张开,任何一点对妃咲的关心,任何试图传递警告的举动,都无异于自寻死路,甚至可能立刻招致对妃咲和K更残酷的报复。

“……可以。”诗音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极地冰川深处传来,干涩、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流程,“方案符合任务核心要求。录像环节……由我负责。”她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她拿起加密文件夹,站起身,动作依旧利落,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挺直的脊背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因极致的压抑而颤抖。

“行动细节,出发前12小时最终确认。现在,解散。”她不再看红莲和黑曜一眼,转身,迈着看似稳定却沉重如灌铅的步伐,率先离开了这间充满恶毒气息的会议室。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后,红莲那带着满足和恶意的轻笑声,以及黑曜那无声却如影随形的冰冷注视,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将她拖向那个无法逃避的、亲手为挚友和其爱人挖掘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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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透过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妃咲哼着轻快的小调,手里拎着还散发着热气的纸袋,葱油的香气在玄关弥漫开来。她踢掉鞋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声音里带着雀跃的甜蜜:“亲爱的?哥哥?懒虫起床啦!看妃咲给你带什么回来啦!你最爱的葱油饼哦!”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妃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带着点宠溺的无奈:“真是的……还在赖床吗?”她轻手轻脚地往卧室方向走去,准备给她的“懒虫哥哥”一个惊喜。

然而,就在她即将推开卧室虚掩的门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那不是温度的变化,而是源于生物本能的、对致命威胁的感知!

她猛地顿住脚步,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锐利如刀,射向客厅深处那片被厚重窗帘遮挡、光线昏暗的角落。

三个模糊的人影,如同从阴影中凝聚的实体,缓缓地、无声地显现出来。

当看清中间那个被推着的东西时,妃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那是一个特制的金属拘束架,冰冷的合金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光。而此刻,被牢牢禁锢在架子上的,正是她深爱的、此刻却毫无知觉的爱人!他全身赤裸,像一件待处理的物品,被复杂的皮带和金属环固定着四肢和躯干,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显然被注入了强效的麻醉药剂,仍在昏睡。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私密的线条,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三个不速之客的目光之下!

推着拘束架的,是三个穿着黑色紧身作战服的女人。左边那个,银灰短发,面容冷峻如冰雕,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黑曜。右边那个,红发如火,嘴角噙着一抹令人作呕的、充满恶意的玩味笑容——红莲。

而站在中间,手还搭在拘束架推手上的,是她曾经视为唯一知己、在伊甸园冰冷地狱中共享过一丝温暖、此刻却如同最锋利冰锥刺入她心脏的人——诗音!

“诗……音……”妃咲的牙齿死死咬在一起,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她那双总是盛满对爱人宠溺和掌控欲的漂亮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彻骨的冰寒,如同受伤的母兽,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诗音脸上!那目光里,是赤裸裸的、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剧痛和滔天恨意!

面对妃咲这几乎要噬人的目光,诗音冰蓝色的瞳孔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了那灼热的视线。这个细微的动作,在妃咲眼中,无异于最彻底的认罪和心虚!

“想干什么?”红莲嗤笑一声,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却像毒蛇吐信,“妃咲前辈,哦不,现在该叫你叛徒L-07了?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吗?”她慢悠悠地踱步上前,目光在妃咲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和被紧身T恤勾勒出的腰线上扫过,最终落回拘束架上昏睡的男人身上,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般的轻佻,缓缓划过他赤裸的胸膛,停留在心脏的位置。“血债血偿的道理,你这种手上沾过血的人,应该比谁都懂吧?”

“放开他!”妃咲的怒吼如同受伤雌狮的咆哮,她双拳紧握,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有什么冲我来!要我的命,现在就拿去!别碰他!跟他无关!”

“啧啧啧,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宣言啊。”红莲夸张地捂住胸口,仿佛被感动了,但眼神里的恶意却浓得化不开,“放心,看在大家曾经‘同事’一场的份上,我们不会要你的命哦。”她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扭曲而残忍,“相反……我们会让你,好好‘欣赏’一场,专门为你和你的‘哥哥’准备的……‘表演’。”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如冰的黑曜动了。她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移动到拘束架旁,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战术匕首。那冰冷的刀尖,带着死亡的威胁,精准地、轻轻地抵在了昏睡中“我”的脖颈大动脉上!皮肤被压得微微凹陷。

“坐过去。”黑曜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机器合成,指向客厅中央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坚固的金属椅,“乖乖地,让诗音把你绑好。别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眼神冰冷地锁定妃咲,“否则,你知道后果。”

那冰冷的刀尖,如同直接刺穿了妃咲的心脏!她看着爱人毫无知觉的睡颜,看着那随时能夺走他生命的凶器,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间被抽空了。

“你……你们……”妃咲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无力感。她死死地盯着黑曜,又猛地看向诗音,眼神里是刻骨的恨意和哀求的混合体。最终,在爱人生命的威胁面前,她只能如同提线木偶般,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那张冰冷的金属椅。

她僵硬地坐下,金属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物刺入肌肤。诗音沉默地走上前,手中拿着特制的、带有复杂电子锁扣的黑色捆绳。她绕到妃咲身后,开始将绳子缠绕上妃咲的手腕、手臂,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流程。

当诗音俯身,双手环过妃咲的腰腹,去收紧背后的绳结时,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妃咲甚至能闻到诗音身上残留的、一丝极淡的汗味和冰冷的金属气息。就在这极近的距离,就在诗音的手指用力拉紧绳结的瞬间,妃咲猛地侧过头,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在诗音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从齿缝里挤出的、充满了无尽痛苦和质问的低吼:

“为……什……么?!”

那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诗音的心上。她缠绕绳子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完成了锁扣。她直起身,退后一步,避开了妃咲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绝望而愤怒的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层坚冰般的冷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妃咲那声绝望的“为什么”,如同淬毒的冰锥,已经深深扎进了她灵魂最深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强迫自己将视线投向被黑曜和红莲围住的拘束架,投向那个即将在妃咲眼前被彻底摧毁的爱人。冰冷的摄像机,被她从战术包里取出,稳稳地架设起来。

冰冷的刀锋从脖颈移开,但死亡的阴影并未散去。红莲那张带着恶毒笑意的脸凑近拘束架,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拍打着“我”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响声。

“喂喂,主演哥哥,该起床参与好戏了!太阳晒屁股咯!”她的声音甜腻又刺耳。

几记带着羞辱意味的巴掌落下,昏沉的意识被强行拽回现实。眼皮沉重地掀开,刺眼的光线让视线模糊了一瞬。随即,眼前的景象如同最恐怖的噩梦,瞬间击穿了所有懵懂!

被牢牢绑在冰冷金属椅上的妃咲!她那双总是盛满爱意和掌控欲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绝望,死死地盯着自己!而围在拘束架旁的,是三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散发着冰冷恶意的陌生女人!

“妃咲!”我失声惊呼,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攫住了心脏!身体本能地爆发出力量,拼命挣扎!手腕、脚踝、腰腹被特制的合金环和皮带死死禁锢,冰冷的金属勒进皮肉,带来尖锐的疼痛,却无法撼动分毫!每一次徒劳的扭动,都让拘束架发出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像困兽绝望的悲鸣。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放开她!”嘶吼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无助的愤怒。

红莲对我的挣扎和怒吼置若罔闻,反而饶有兴致地歪着头,看向妃咲,语气轻佻得像在聊家常:“妃咲前辈,别这么激动嘛。我们只是好奇,平常你和你的‘哥哥’,都玩些什么有趣的游戏呀?”她故意拖长了“哥哥”的尾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一定是特别幸福、特别亲密的调教日常吧?哥哥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应该早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对不对?”

她踱步到拘束架侧面,目光如同毒蛇般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妃咲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恶毒至极的弧度:“要是我调教对象的身体,在别的女人手里也能这么‘精神’,也能有反应……我肯定会伤心得要死呢。你说是不是啊,妃咲前辈?”

这赤裸裸的暗示和挑衅,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妃咲的心脏!

“闭嘴!你们这群垃圾!人渣!!”妃咲的嘶吼带着破音,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前倾,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得通红,青筋在白皙的额角和脖颈上暴起,目眦欲裂!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碎红莲那张恶毒的脸!

红莲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不再理会妃咲的咆哮。她看到诗音已经将高清摄像机稳稳架设好,冰冷的镜头冷酷地对准了被绑的妃咲和拘束架上的我,如同记录一场即将上演的残酷戏剧。

“那么,好戏开场咯。”红莲的声音带着施虐者特有的兴奋。

她俯下身,鲜红的嘴唇凑近我的胸膛。带着温热湿气的舌尖,如同最灵巧又最恶毒的蛇,缓缓地、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技巧,舔舐上我左侧的乳头。舌尖时而轻柔地打转,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刮蹭,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和生理刺激的奇异触感!

“滚开!别碰我!!”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嘶吼声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几乎同时,一直沉默如冰的黑曜也动了。她绕到拘束架的另一侧,蹲下身。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情绪,她直接低下头,张开嘴,将我的整个阴囊含入口中!冰冷而湿润的包裹感瞬间传来,紧接着是更加令人头皮发麻的舔舐和吸吮!她的动作精准、高效,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技术性的冷酷,舌尖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扫过最敏感的皮肤褶皱!

“呃啊——!!”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最敏感的两处同时爆发!一股难以遏制的、源自生物本能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我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愤怒和一丝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的闷哼!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妃咲的尖叫声几乎撕裂了喉咙,她看着自己最珍视的爱人,在自己眼前被两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女人如此亵渎,看着他那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却又在专业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产生生理反应的脸庞,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几乎要将她撕碎!

“垃圾?混蛋?”红莲抬起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的红唇,看着我因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那不受控制开始抬头、充血挺立的部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哥哥的身体,好像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呢。”她恶意地笑着,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已然挺立的顶端,“看,它多‘精神’啊。妃咲前辈调教得真好,这么敏感的身体,玩起来一定很有趣吧?”

黑曜依旧沉默地执行着她的“工作”,口中的吸吮和舌头的挑逗变得更加深入和富有技巧。专业的、精准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强行撬开身体本能的防御。愤怒的嘶吼渐渐被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屈辱的闷哼所取代。身体在极致的羞耻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中剧烈地颤抖、挣扎,却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被束缚得越紧,被那恶毒的“快感”侵蚀得越深。

红莲的舌尖离开了我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冰凉触感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她直起身,脸上那抹恶毒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欣赏着一件即将被彻底摧毁的艺术品。她慢条斯理地从战术腰包里抽出一副崭新的乳胶手套,慢悠悠地戴上,手指相互摩擦,发出“吱嘎”声。接着,她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拧开盖子,将里面粘稠、冰凉的润滑液,大量地倾倒在戴着手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

“好了,热身结束。”红莲的声音甜腻中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绕到拘束架后方,目光落在我毫无防备的后庭。“现在,让我们来探索一下哥哥身体里更‘有趣’的地方吧。”她俯下身,带着润滑液、冰凉滑腻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那紧闭的入口周围,缓缓打着圈。

“唔!”冰冷的触感和强烈的羞耻感让我身体猛地一僵,试图夹紧,但拘束架的设计彻底剥夺了我任何防御的可能。

“哎呀呀,放松点嘛。”红莲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嘲弄,“我只是很好奇呢……妃咲前辈平常那么‘疼爱’你,这里一定被开发得很‘熟悉’她的手指了吧?”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施加了轻微的压力,“那……如果换成陌生女人的手指,深入进去,找到那个……嗯,前列腺,用力按下去……”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哥哥的身体,会不会也像刚才那样,诚实地……硬起来呢?”

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和妃咲的耳朵里。

“要是真的硬了……那岂不是……”红莲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挑衅地看向被绑在椅子上、浑身颤抖、目眦欲裂的妃咲,“……对妃咲前辈最彻底的背叛吗?身体竟然对别的女人有反应了呢!”

“住口!你这个贱人!!”妃咲的嘶吼带着血沫,她疯狂地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手腕一片青紫,泪水混合着滔天的恨意汹涌而下,“不准碰他!不准说!!”

就在妃咲的咆哮声达到顶点,红莲的指尖即将突破那脆弱的防线时,一直沉默如冰的黑曜突然动了!她猛地直起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那张冷峻如冰雕的脸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情感,她冰冷的、带着一丝金属气息的嘴唇,狠狠地、粗暴地压了下来!

“呜——!!”我的惊呼被彻底堵死在喉咙里!黑曜的舌头强硬地撬开我的牙关,蛮横地侵入!那不是吻,是纯粹的、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侵犯!她的舌头在我口腔内壁粗暴地刮擦、搅动,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般的效率,同时,她的喉咙里,竟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呻吟!

“嗯……你哥哥的舌头……真棒……”这声刻意发出的、充满亵渎意味的呻吟,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妃咲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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