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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波澜:当着四爱女友面被大姐姐ntr到潮吹失禁,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4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6 5hhhhh 7410 ℃

“哗啦——!”

污秽的混合物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狠狠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溅起令人作呕的污点,散发出浓烈到极致的恶臭!那被过度扩张的入口,此刻如同一个被强行撕裂的伤口,无力地、绝望地张合着,边缘的皮肤和粘膜一片狼藉,暗红的血液和污物还在不断地、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流淌……

身体在极致的痛苦、羞耻和失控中,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拘束架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视线彻底陷入黑暗,只有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和妃咲那死寂空洞的眼神,如同最后的烙印,深深烙进了即将崩溃的意识深处。

“啧!臭死了!蠢猪!”红莲嫌恶地皱起鼻子,看着地板上那滩混合着血污、粪便和润滑液的恶臭污秽,脸上那点施虐后的餍足瞬间被暴戾取代。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凶相毕露,眼中闪烁着被冒犯的怒火!

“要漏出来的……可不是这个啊!”她低吼着,声音带着被戏弄般的狂躁。她猛地再次握紧那根沾满污秽的巨大假阳具根部,无视上面粘附的秽物,带着一股狠劲,又一次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捅进了那早已被蹂躏得如同破布口袋般的后庭深处!

“呃——!!!”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再次击中,猛地向上弹起!那巨大的凶器粗暴地碾过,带来比之前更加尖锐、更加深沉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被这蛮横的插入搅成了一团烂泥!

“呃……呃呃……” 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剧烈地沉浮,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彻底昏死过去。就在这时,黑曜那冰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欺近!她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拍打着我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响声!

“醒着!不准昏!”黑曜的声音毫无感情,如同冰冷的命令,“好戏……还没结束呢!” 她的指力极大,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强行将我从昏迷的边缘拽了回来。视线模糊地聚焦,只能看到黑曜那张近在咫尺的、如同冰雕般冷酷无情的脸。

身后,红莲似乎找到了某种“感觉”。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抽插,而是开始了快速、有力、如同打桩机般的猛烈冲击!那巨大的假阳具在体内疯狂地搅动、冲撞,带来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钝痛和强烈的、无法抑制的便意与坠胀感!

“呃啊……呃……” 身体在拘束架中疯狂地痉挛、颤抖,如同被狂风撕扯的破布娃娃。下腹深处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在被强行向下拖拽、即将脱离它原本位置的恐怖感觉!那坠胀感越来越强烈,伴随着每一次粗暴的插入和拔出,都感觉那个“东西”在体内摇晃、下坠,仿佛随时要冲破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出口!

“看来……要来了呢!”红莲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残忍的期待,她猛地将假阳具插入到最深,然后,在妃咲那空洞死寂的视线注视下,她故意放缓了速度,脸上带着恶毒的玩味笑容,对着妃咲的方向,一字一句地说道:

“妃咲前辈,请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吧!这可是你‘哥哥’的……‘内在美’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开始极其缓慢地、如同展示一件艺术品般,将那根巨大骇人的假阳具,从“我”那被蹂躏得血肉模糊的通道中,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外拔出!

“呃……呃呃……不……不要……” 随着那巨大异物的缓缓抽离,那股恐怖的坠胀感瞬间达到了顶点!仿佛身体内部某个至关重要的器官,正被那粗糙的假阳具表面牢牢吸附着、牵扯着,随着它的拔出,被一点一点地、不可逆转地拖拽向体外!那感觉,就像灵魂的一部分正被强行剥离!剧痛混合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和空虚感,瞬间淹没了所有意识!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不成调的哀鸣!

当假阳具的头部终于完全脱离那被扩张到极限、边缘翻卷着暗红血肉的入口时——

“啵——!”

一声粘腻、空洞、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响起!

紧接着,在妃咲那骤然收缩、仿佛被最恐怖的景象刺穿的瞳孔倒影中,在红莲和黑曜那充满恶趣味和施虐快感的注视下,在诗音那冰冷镜头无情的记录下——

一团暗红色的、湿漉漉的、布满了粘液和血丝的、如同巨大肉虫般的组织,从那再也无法闭合的恐怖洞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滑脱了出来!它失去了假阳具的支撑,如同失去了牵线的木偶,无力地垂挂在体外,在空气中微微地、令人作呕地摇晃着!那正是被强行牵拉、脱出的直肠!长度惊人,颜色暗红,末端还粘连着一些黄褐色的污物,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哇哦——!”红莲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随手将那根沾满血污和粘液的巨大假阳具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她凑近那垂挂在体外、还在微微晃动的暗红色脱垂组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

“看看!看看!”她兴奋地拍着手,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嘲弄,“这简直……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啊!暗红色的,还带着露水(粘液和血丝)呢!妃咲前辈,你的‘哥哥’是在用这种方式……送你一朵‘玫瑰’吗?哈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的‘礼物’啊!”

黑曜那冰冷的脸上,也罕见地扯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裂痕般的“笑容”。她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任由我的头颅无力地垂下。她走到红莲身边,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站在那垂挂的、令人作呕的脱垂组织两侧。

红莲掏出她的个人终端,调出摄像模式。黑曜则配合地,对着镜头,缓缓地、僵硬地举起了右手,比出了一个标准的“V”字手势。红莲也笑嘻嘻地比了个同样的手势,两人将那垂挂在体外的、暗红色的“玫瑰”作为背景板,脸上带着施虐者特有的、混合着残忍和戏谑的表情。

“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响起。这地狱景象中最荒诞、最亵渎、最令人心胆俱裂的一幕,被永远定格。

“啧,差不多该结束了。”红莲嫌恶地甩了甩手上沾染的、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血污的粘腻液体,目光扫过瘫在椅子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妃咲。妃咲的脸惨白如纸,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燃烧着死寂火焰的黑洞,干涸的血泪痕迹挂在脸颊,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让红莲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快意。

“哎呀呀,瞧瞧你这副样子,”红莲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如同在点评一件失败的作品,“哭得脸都花成鬼了,真不像样。为了这么个……嗯,‘内在美’都漏出来的下贱种牛,值得吗?”她故意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滩散发着恶臭的污秽混合物。

黑曜如同冰冷的影子般,无声地踱步到妃咲身边。她微微俯身,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凑近妃咲空洞的视线,用她那特有的、毫无波澜的金属摩擦般的声音说道:

“哦,对了。”她仿佛才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出来得急,忘带能把哥哥那个‘东西’……嗯,还纳回去的工具了。”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妃咲那死寂的脸,又瞥了一眼拘束架上那具仍在无意识痉挛、身下悬挂着暗红色、湿漉漉、微微晃动的脱垂组织的躯体。

“你自己想办法吧。”黑曜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哦,如果不会的话……就算了。”她直起身,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顺便一提,最好……别想着叫医生来哦。”

她微微侧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如同最深的寒潭,倒映着妃咲彻底绝望的灵魂:

“指不定……你叫来的医生,也是我们的人呢。”

“哈哈哈哈!”红莲爆发出刺耳的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最后看了一眼妃咲那彻底死寂、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脸,又扫了一眼拘束架上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眼中只剩下索然无味和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走了走了,累死了。”红莲摆摆手,率先转身,踩着轻快的步伐,如同刚刚结束了一场愉快的郊游,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黑曜紧随其后,如同最忠诚的影子,步伐精准无声。

诗音站在摄像机后,冰蓝色的瞳孔深处,那被强行冰封的湖面下,早已是惊涛骇浪,暗流汹涌。背叛最好朋友的剧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匕首,在她心防最深处反复穿刺、搅动,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痉挛。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冰冷,手指僵硬地关闭了摄像机,将那个记录了所有地狱景象的冰冷设备收好。

她不敢看妃咲。一眼都不敢。那死寂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空洞眼神,比任何利刃都更能将她凌迟。她只能低着头,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跟在红莲和黑曜身后,脚步沉重地走向门口。

就在她即将迈出大门,经过妃咲身边时——

一阵极其细微的、如同蚊蚋般的、却又带着刻骨怨毒和疯狂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钻入了她的耳膜: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那声音低沉、沙哑、破碎,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永不停止的执念,如同坏掉的唱片,一遍又一遍,机械地重复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妃咲被彻底碾碎的灵魂深处,用最后的恨意和疯狂淬炼出来的诅咒。

诗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脚步甚至微微踉跄了一下。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才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和崩溃。她没有回头,没有停顿,只是以更快的速度,几乎是逃离般,冲出了这间弥漫着血腥、恶臭和绝望的屋子。

沉重的合金门在她们身后无声关闭,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地狱景象,也隔绝了妃咲那如同跗骨之蛆般、永不停止的诅咒低语。

引擎的轰鸣声在别墅外响起,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中。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客厅。只有空气中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味、体液腥膻味和粪便恶臭,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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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咔哒……咔哒……”

几声轻微的、如同解脱般的机械解锁声,在死寂中突兀地响起。

妃咲手腕、脚踝上那染血的、粗糙的特制捆绳,以及腰腹间的锁扣,如同被无形的钥匙打开,瞬间松脱开来。

束缚……解除了。

妃咲的身体失去了绳索的支撑,如同断线的木偶,软软地从冰冷的金属椅上滑落下来,“噗通”一声摔在冰冷、沾满污秽的地板上。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如同死尸般瘫在那里,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双空洞的、燃烧着死寂火焰的眼睛,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最终,定格在了不远处拘束架上那具毫无声息、身下悬挂着暗红色恐怖“玫瑰”的躯体上。

“……哥……哥……”

一声破碎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唤,从她干裂、染血的嘴唇中艰难地挤出。

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如同一条被斩断脊椎的蛇,用胳膊肘和膝盖,在冰冷、污秽的地板上,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朝着那个她拼尽一切也要保护、此刻却被彻底摧毁的爱人,艰难地、绝望地……爬去。

每挪动一寸,都仿佛耗尽了生命。

冰冷的、沾满污秽的地板紧贴着妃咲的脸颊,那浓烈的血腥和恶臭几乎让她窒息。她像一条濒死的爬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挪到了拘束架旁。金属的冰冷和爱人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痛苦和绝望的气息,让她破碎的心脏再次被狠狠攥紧。

“哥……哥……”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他冰冷、布满冷汗和污秽的皮肤,那微弱的脉搏跳动,是这片死寂地狱中唯一的、微弱的光。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虚弱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那撕裂般的剧痛和恐怖的坠胀感。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妃咲那张近在咫尺的、惨白如纸、写满死寂绝望的脸。巨大的愧疚和无力感如同巨石压在心口,除了重复这苍白无力的道歉,我什么也做不了。

妃咲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死死地钉在那垂挂在“我”体外的、暗红色的、湿漉漉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脱垂物上。那景象是如此恐怖,如此亵渎,是她爱人身体被彻底摧毁的具象化!她眼中死寂的火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被这景象再次灼伤。

“不……不要怕……哥哥……我……我帮你……” 妃咲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小心翼翼地、试图去触碰那团令人作呕的组织。

“呃啊——!!!” 就在她冰凉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滑腻、脆弱的粘膜表面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灵魂被撕裂的剧痛猛地从下体炸开!身体在拘束架中疯狂地向上弹起,发出非人的惨嚎!那脱垂的组织也因这剧烈的痉挛而痛苦地抽搐、晃动!

“不!!” 妃咲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看着爱人因剧痛而扭曲到极致的脸,看着那团因痛苦而更加肿胀、颜色更加暗红的脱垂物,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瞬间将她淹没!她试图再次伸手,但手指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根本不敢再碰触那脆弱的伤口。

太多了……脱出的部分太多了!那暗红色的肠管垂挂下来,长度惊人,这根本不是她能徒手塞回去的!每一次尝试,都只会给爱人带来更深的痛苦!

红莲和黑曜那冰冷恶毒的话语,如同毒蛇般在她耳边回响:

*“忘带能把哥哥那个‘东西’……嗯,还纳回去的工具了。”“指不定……你叫来的医生,也是我们的人呢。”*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叫医生?万一……万一真的是她们的人呢?那岂不是将哥哥再次送入虎口?可是……不叫医生……哥哥会死!这恐怖的伤势,这剧烈的痛苦,这不断渗出的血液……他会死的!

绝望如同最深的寒潭,几乎要将她溺毙。她看着爱人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的身体,看着他眼中那破碎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微光……

不!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妃咲猛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疼痛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她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从沾满污秽的衣袋里,摸出了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屏幕上还沾着点点暗红的血迹。

她的手指抖得几乎无法解锁,试了好几次才成功。通讯录里,那个名字——紫苑——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微弱的希望之光。

电话拨通,等待的忙音如同丧钟,每一声都敲在妃咲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喂?妃咲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元气满满、带着一丝疑惑的少女声音,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医院特有的嘈杂,“怎么这个时间打给我?我还在值班呢……”

“紫……紫苑……” 妃咲的声音破碎、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求……求你……快来……救救……救救哥哥……快……快……”

仅仅只是这几个字,仿佛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那声音里的绝望和濒临崩溃的恐惧,如同实质般穿透了听筒。

电话那头的紫苑,瞬间沉默了。那元气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急促。

“妃咲姐?!你怎么了?!哥哥他怎么了?!你们在哪?!” 紫苑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担忧。她太了解妃咲了,那个永远带着掌控欲、强大到近乎偏执的妃咲,此刻的声音……是彻底的崩溃!

“家……家里……” 妃咲几乎是用气音挤出地址,“快……求你了……紫苑……快……” 她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我马上到!坚持住!等我!” 紫苑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电话被瞬间挂断,只剩下忙音。

妃咲脱力般瘫倒在地板上,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她侧过头,将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目光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在爱人痛苦抽搐的身体和那恐怖的脱垂物上。

时间在死寂和浓烈的血腥味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门外终于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妃咲姐!哥哥!”

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天然柔顺的紫色短发因为奔跑而有些凌乱,她身上还穿着市立医院的白大褂,那双总是充满元气的大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极致的震惊和凝重!

她一眼就看到了瘫在污秽地板上的妃咲,看到了拘束架上那具惨不忍睹、身下悬挂着恐怖脱垂物的躯体,看到了满地的血污、秽物和狼藉……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天……天啊……” 紫苑倒吸一口冷气,瞳孔骤然收缩!

但震惊只持续了一瞬。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情绪。她甚至没有时间去询问发生了什么,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锁定了最危急的伤情——那巨大的直肠脱垂!

“妃咲姐!让开!” 紫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她迅速将肩上沉重的、印着市立医院标志的硕大医疗急救箱“哐当”一声放在相对干净的地板上,利落地打开。里面是各种专业的医疗器械、药品、敷料,一应俱全,显然她是把能想到的都带来了。

她迅速戴上无菌手套,动作快如闪电。她先冲到“我”的身边,手指快速搭上颈动脉,感受着那微弱但依旧存在的搏动,又迅速检查了瞳孔反应。

“必须立刻处理脱垂!” 紫苑的声音清晰、冷静,带着一种与平时元气少女截然不同的、令人心安的权威感。她完全无视了那浓烈的恶臭和恐怖的景象,眼中只有需要救治的伤者。

她迅速从急救箱里取出大瓶的生理盐水、碘伏、无菌纱布、润滑剂、局部麻醉药(利多卡因)、还有……一个特殊的、用于还纳脱垂的、带有宽大喇叭口的锥形还纳器。

“哥哥!坚持住!我是紫苑!我来了!” 紫苑一边快速准备着,一边对着意识模糊的“我”大声说道,试图给予一丝安慰。她的目光扫过那巨大的、暗红色的脱垂物,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和心疼,但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她拿起大瓶生理盐水,毫不犹豫地开始大量冲洗那脱垂的肠管和周围污秽不堪的皮肤,试图尽快清除污物,减少感染风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让“我”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

“妃咲姐!过来帮忙!按住他的腰!别让他乱动!” 紫苑头也不抬地命令道,语气急促而坚定。

瘫在地上的妃咲,仿佛被紫苑那专业而强大的气场唤醒了一丝生气。她挣扎着爬起来,不顾满身的污秽,踉跄着扑到拘束架旁,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按住了“我”不断挣扎的腰腹。

冰冷的生理盐水冲刷着那团暗红湿滑的脱垂物,带下污秽,也带来刺骨的剧痛。我身体在妃咲的压制下依旧剧烈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那被撕裂的伤口,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哥哥!看着我!看着我!” 妃咲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她死死按住我的腰腹,指甲深陷皮肉,强迫我涣散的视线聚焦在她惨白、沾满泪的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活下去!为了我……活下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灵魂里挤出来的,带着血和泪的重量。

紫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恐怖的伤口。碘伏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消毒纱布擦拭过脆弱的粘膜,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当那细长的针尖刺入脱垂根部周围肿胀的皮肤和粘膜时,一股尖锐的刺痛让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绷紧如弓!

“呃——!”

“忍一下!马上就好!” 紫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稳稳地推入局部麻醉药利多卡因。冰冷的药液在组织内扩散,带来一阵奇异的麻木感,暂时压过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但身体深处那恐怖的坠胀感和异物感依旧清晰。

麻醉起效后,真正的考验才开始。紫苑拿起那宽大的、涂抹了大量无菌润滑剂的锥形还纳器。她的动作变得极其缓慢、轻柔,如同对待最易碎的珍宝。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喇叭口,对准了脱垂物那肿胀、暗红的顶端。

“妃咲姐,按死!绝对不能动!” 紫苑的声音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妃咲用尽全身力气,如同磐石般死死压住我的腰腹,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还纳器宽大的喇叭口缓缓套上脱垂物的顶端,紫苑开始施加极其轻微、持续而稳定的压力。那感觉……如同将一团巨大、湿滑、脆弱不堪的内脏,强行塞回一个早已被撑裂、剧痛无比的狭窄通道!即使有麻醉,那深沉的、源自身体内部的、仿佛内脏被强行挤压归位的钝痛和强烈的便意,依旧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呃……呃呃……” 我痛苦地喘息着,身体在妃咲的压制下徒劳地挣扎,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身下冰冷的金属台面。视野开始发黑,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剧烈沉浮。

“哥哥!看着我!别睡!看着我!” 妃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尖锐,如同利刃刺破迷雾,“快了!就快了!紫苑在救你!” 她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传递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量。

紫苑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她的手指稳定得可怕,感受着还纳器下那团组织的抵抗和括约肌的痉挛。她调整着角度和力度,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将那暗红色的、如同巨大葡萄串般的脱垂物,向那撕裂的、不断渗出血液和粘液的洞口内推挤。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我身体剧烈的抽搐和妃咲压抑不住的呜咽。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以及还纳器与组织摩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粘腻声响。浓烈的血腥味、消毒水味和残留的恶臭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

“呼……” 紫苑长长地、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紫色刘海,粘在光洁的额头上。那宽大的还纳器喇叭口,终于完全没入了那被过度扩张的洞口边缘。她极其小心地、缓缓地撤出还纳器。

洞口处,那恐怖的暗红色“玫瑰”消失了。虽然边缘的皮肤和粘膜依旧红肿外翻,撕裂的伤口狰狞,不断渗出暗红的血液和透明的组织液,但至少……脱垂物,被暂时还纳了回去!

“成……成功了……” 紫苑的声音带着一丝脱力后的颤抖,她迅速用大量浸透碘伏的无菌纱布按压在伤口周围进行压迫止血,并开始快速清理周围的污血。

巨大的痛苦和精神的极度紧绷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如同被剪断的弓弦。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妃咲那带着泪痕和血污的脸、紫苑那专注而苍白的脸,都在瞬间模糊、远去。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在冰冷的拘束台上,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哥哥!” 妃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指颤抖地探向我的颈动脉。感受到那微弱但依旧存在的搏动,她才如同虚脱般,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她靠着拘束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紫苑手脚麻利地处理伤口、注射止血针和抗生素、用无菌敷料加压包扎,眼神空洞而复杂。

当紫苑终于处理完最紧急的伤口,开始清理我身上其他污秽时,她才抬起头,看向妃咲。那双总是充满元气的紫色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愤怒、心疼和无法言喻的沉重。

“妃咲姐……” 紫苑的声音有些干涩,她看着妃咲身上同样沾满血污、狼狈不堪的样子,看着这如同地狱屠宰场般的客厅,“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把哥哥伤成这样?”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根被丢弃的巨大假阳具,扫过那些特制的拘束架部件,职业的敏感让她瞬间明白这绝非意外或普通暴力。

妃咲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避开了紫苑探究的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爱人鲜血和污秽的双手,嘴唇剧烈地颤抖着。那刻骨的恨意和恐惧再次翻涌上来,红莲和黑曜那冰冷的威胁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别问……” 妃咲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紫苑……求你……别问……” 她抬起头,看向紫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哀求的神色,“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救了哥哥……但是……知道得越多……对你……越危险……”

紫苑看着妃咲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和绝望,再联想到哥哥身上那些极具“专业性”的、充满施虐意味的恐怖伤口……一个可怕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测在她心中成型。她想起了妃咲和哥哥那讳莫如深的过去,想起了那个名为“伊甸园”的、如同阴影般笼罩着他们的存在。

紫苑沉默了。她用力抿紧了嘴唇,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追问死死压了下去。作为朋友,她心疼;作为医生,她愤怒;但此刻,她更明白妃咲那“别问”两个字背后,是比眼前这血腥景象更恐怖的深渊。

“……我知道了。” 紫苑的声音低沉下来,她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帮妃咲一起,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冰冷的拘束架上解下来,转移到相对干净的卧室床上。她指导着妃咲如何清洁我身上的污秽,如何避免触碰伤口,如何观察生命体征。她留下了足量的抗生素、止痛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和敷料,详细交代了护理要点和需要立刻送医的危险信号。

当一切初步处理完毕,窗外已是华灯初上。紫苑看着妃咲如同行尸走肉般,开始用拖把和消毒水,一点一点、机械地清理着客厅那如同犯罪现场般的狼藉和污秽。那背影,孤独、绝望,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的坚韧。

“妃咲姐,” 紫苑背起沉重的医疗箱,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有任何情况,随时打我电话。24小时。”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昏睡不醒的我,又落在妃咲那挺直却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补充道,“……保重。”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浓烈的消毒水味,以及死一般的寂静。

深夜。

我昏睡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下体被厚厚的无菌敷料包裹着,涂抹的药膏带来一丝清凉,缓解着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妃咲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清洗过自己。她手里拿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正极其轻柔地擦拭着我额头的冷汗。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仿佛怕惊醒一个易碎的梦。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死寂,也不再是那疯狂的、燃烧的恨意。

那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淬炼过的寒冰,又如同在深渊中点燃的、永不熄灭的幽火。

复仇的怒火并未消失,只是被强行压缩、凝练,从狂暴的烈焰,化作了冰冷、坚硬、无坚不摧的寒铁。所有的痛苦、屈辱、绝望,都在这极致的冰冷中沉淀、结晶,变成了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目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手机冰冷的屏幕。屏幕上,没有任何信息,只有一片黑暗的倒影,映出她那双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眼睛。

一个庞大、精密、需要付出一切代价的复仇计划,正在那冰冷的、被恨意淬炼过的大脑中,如同精密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每一个需要清除的目标……都在这死寂的深夜里,被反复推演、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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