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女死囚手枪文,第一章,孑立短篇小说集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9 19:55 5hhhhh 7570 ℃

第一章

十八岁的张麦穗站在被告席上,像块沉默的石头。她从小没爹没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都记得,那年冬天在祠堂门口发现的襁褓,里面的女婴冻得发紫,是七户人家轮流喂米汤才救活了她。

"张麦穗,你认罪吗?"

她被铐在身前的手指在衣襟上蹭了蹭,掌心的老茧摩擦出沙沙声。昨晚在审讯室,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用钢笔敲着案卷:"王家媳妇刚生了娃,李家老爷子瘫在床上,村口小卖部家里有个瞎眼的老娘..."他顿了顿,"你说,要是突然着一场火...会死几个人呢?”

"我认罪。"

旁听席传来窸窣声。穿貂皮的女人把香水喷在丝巾上,掩住了口鼻。后排两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盯着她晒得黝黑的脖颈,小声嘀咕:"这野丫头,还能强奸男人..."

"被告人张麦穗,强奸罪成立。"

审判长推了推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扫过这个穿着不合身囚服的农村姑娘。她站在那里,像一株被暴雨打弯了腰的高粱,却始终倔强地挺着脊梁。

"经查,被告人于2024年6月15日,在明知受害人王某某未满16周岁的情况下,仍实施强奸行为,导致往王某某身心受到巨大伤害,犯罪情节特别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

旁听席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张麦穗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里还留着昨天在审讯室被烟头烫出的疤。

"本院依法判处被告人张麦穗死刑,剥夺政治权利和人权终身。"

法槌落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闷雷砸在她心上。

法警走到她面前,金属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脆。"咔嗒"一声,手铐应声而开。还没等她活动发麻的手腕,一个冰冷的声音命令道:"脱衣服。"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麦穗,你已经被剥夺人权,不配再穿衣服,立刻脱掉!"法警提高了音量。

她颤抖着解开囚服纽扣,囚服滑落在地。十八岁的身体暴露在法庭冰冷的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上还带着田间劳作晒出的痕迹。旁听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转身!"

她机械地转过身去,冰凉的金属重新咬住她的手腕。这次是反铐,她的手臂被扭曲成一个疼痛的角度。接着,法警蹲下身,沉重的脚镣"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最后,一个沉甸甸的黑铁项圈"咔嗒"锁住了她的脖子。冰凉的金属紧贴喉管,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屠宰场见过的待宰牲口。

"走!"

法警拽动项圈上的铁链,她踉跄着往前迈步。十公斤的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啧啧,这屁股真翘......"

"活该!强奸未成年人的贱货!"

"拍下来拍下来......"

污言秽语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她低着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脚尖在瓷砖上一步一挪。项圈勒得她呼吸困难,铁链随着步伐晃动,在锁骨上磨出一道红痕。

走出法庭时,刺眼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围观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更恶毒的议论。她想起离家那天,半个村子的大爷大娘大叔大妈都站在村口送行。王婶往她手里塞了件新缝的红肚兜,说是保佑平安的。

现在,那件红肚兜她再也没机会穿了。

法警拽着项圈铁链,像牵牲口一样把她拖到警车后排。

"蹲进去!"

张麦穗艰难地弯曲膝盖,沉重的脚镣迫使她不得不岔开双腿。冰凉的车底板贴着光裸的臀部,十公斤的铁环压得脚踝生疼。

"低头!不许看外面!"

警车发动时,她听见车外传来哄笑:"看那个贱货的奶子!""活该被枪毙!"铁链随着颠簸不断晃动,项圈边缘已经磨破了皮,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淌。

两小时后,当狱警拽着她头发拖下车时,她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虎城死刑犯监狱灰黑色的围墙像巨兽的獠牙,正上方"认真忏悔,重新做人"八个血红大字在东南亚的骤雨中模糊成一片。

"死刑犯张麦穗,编号4791。"交接的狱警一把扯紧她的项圈,"从现在起,你连人都不是。"

她被反铐着推进检查室时,隐约听见广播里正在播放欢快的《春节序曲》。走廊墙上的电子钟显示:2024年12月24日,平安夜,然而兰芳的天气却永远是那么炎热。

检查室的铁门"咣"地关上,潮湿闷热的空气立刻黏在张麦穗赤裸的皮肤上。天花板上的吊扇慢吞吞地转着,扇叶上积着厚厚的黑灰。

"把腿分开!"女狱警用警棍戳她的大腿内侧,"强奸男孩的贱畜还知道羞耻?"

橡胶手套撕扯她身体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张麦穗盯着墙上斑驳的霉斑,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

"肌肉密度超标啊。"男狱警用警棍重重拍打她隆起的手臂肌肉,发出"啪啪"的闷响,"难怪能把16岁的男孩按在床上。"他突然用手捏住她勃起的乳头,狠狠一拧。

张麦穗浑身一颤,忍不住“啊”了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未经人事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格外敏感。她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镣铐死死固定成屈辱的姿势。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肌滑落,在检查台上积成一滩水渍。

"看这反应,"男狱警讥讽地拧着她乳头,"强奸犯的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他粗暴地掰开她大腿,金属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装什么害羞?你强迫那孩子的时候,不是很熟练吗?"

张麦穗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想起案卷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伪造照片,想起法庭上那个男孩躲闪的眼神,想起自己守了18年的贞操在看守所被金丝眼镜男用铁棍生生捅破。脚镣压得她双腿发抖,却比不上心里那沉甸甸的绝望。

女狱警冷笑着戴上橡胶手套,金属器械在托盘里叮当作响:"让咱们好好检查下,能把男孩强奸的女死囚,身体构造到底有多特别。"扩阴器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检查完毕后,额外的刑具从推车上哗啦啦倒下来。当第三条脚镣扣上她脚踝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树上的乌鸦。

"这是我们私人送给你这强奸犯的戒具!今后的日子里好好享受吧!”

肘铐的钢齿"咔哒"咬住她上臂,将双臂在背后折成V字形,手肘几乎要碰在一起。拇指铐的卡扣"卡啦啦"收紧,她的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脚镣从下往上像毒蛇般缠住她的脚踝乃至小腿:第一道铁环紧卡在脚踝骨最突出的位置,第二道箍住跟腱上方,第三道已经勒进小腿肚的肌肉里。黑铁铐环被汗水和皮屑浸出油亮的光泽,每道锁扣上都挂着黄铜弹子锁,锁身上"虎城弹子锁厂1983"的钢印依稀可辨。

"走两步瞧瞧。"狱警踹在她腿弯处。

张麦穗踉跄着迈步时,三层脚镣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金属嗡鸣。最下方的铁环磨着踝骨,中间的铐圈剐蹭着跟腱,最上方的铁箍随着肌肉收缩不断咬进小腿肚。她不得不像交配期的母象那样岔开双腿,膝盖微屈着蹒跚挪动,汗湿的脚掌在水泥地上拖出黏腻的水痕。

"瞧这母畜。"女狱警用警棍缓缓划过张麦穗绷紧的腹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肌肉可真强壮啊..."她突然用警棍狠狠捅向张麦穗的肋骨,"难怪能按住漂亮的男孩子。"

她又绕到她身后,粗糙的手掌抚过她因肘铐而隆起的背肌:"这么结实的身体,不在采石场砸一辈子石头可惜了。"她凑到张麦穗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汗湿的颈侧:"不过放心,在处决前...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这身肌肉能派上用场。"

警棍突然戳进她腰窝,女狱警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我特别喜欢看你们这种健壮的死刑犯...慢慢被重镣压垮的样子。"她拍了拍那三条沉甸甸的脚镣,"这才第一天呢,4791,后面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窗外知了的嘶鸣突然变得尖锐,像是为这场对话伴奏。女狱警最后掐了把张麦穗紧绷的大腿肌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好好珍惜现在的悠闲时光吧...母畜。"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张麦穗拖着三十公斤的脚镣踉跄着踏入囚室。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铁锈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一盏泛黄的防爆灯。

角落里,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缓缓抬头。她的双手被粗糙的土铐反剪在背后,脚踝上套着一副标准死刑犯脚镣,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淤青。

"新来的?"女人声音沙哑,"我叫林红梅,28岁。"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16岁时杀了前男友全家。"

张麦穗艰难地挪到墙边坐下,三层脚镣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我...我叫张麦穗。"她嗓子发干,"他们说...说我强奸了一个16岁男孩。但我是被——"

"冤枉的?"林红梅突然大笑,笑声在狭小的囚室里回荡,"听听,又一个冤枉的!"她猛地往前一扑,脚镣哗啦作响,"知道这层楼有多少人喊冤吗?十二个!"

张麦穗缩了缩身子,肘铐的钢齿深深陷进皮肉。

“隔壁的毒贩说自己是卧底,被迫贩毒,但跟上级失联了,可谁能证明她是警察?"林红梅用下巴指了指隔壁,"她同监室的另一位,拐卖儿童后卖成童妓,说是替人顶罪..."她咧开干裂的嘴唇,"就连我这个杀人犯都会说是被逼的——是男友将我弄大了肚子后始乱终弃,老乞婆还将我打出门!"

防爆灯突然闪烁了一下,林红梅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可怕的形状。"省省吧,强奸犯。"她往地上啐了一口,"在这里,我们都是死有余辜的母畜!"

狱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红梅立刻蜷缩回角落,像头受过训练的野兽。张麦穗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女狱警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保持着诡异的同步。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下方的底窗"咣当"一声被踢开,两盘看不出原料的糊状食物被粗暴地推了进来。林红梅立刻像条被拴住的母狗般,用膝盖蹭着地面挪了过去。

"学我。"她扭头对张麦穗说,随即整个人趴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去够盘子。因为双手被土铐死死固定在背后,她只能靠腰腹力量拱起身体,让脸更贴近地面。

张麦穗艰难地挪动身体。三层脚镣让她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受刑。她试图效仿林红梅的动作,但肘铐将她的手臂铐的太紧,稍一用力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只能像搁浅的鱼一样侧躺下来,用脸颊和肩膀蹭着地面一点点挪向餐盘。

"太慢了!"林红梅已经舔干净了自己那份,贪婪地盯着张麦穗的盘子,"那些王八蛋马上就要来收盘子了。"她将盘子向张麦穗这里拱了拱。

张麦穗终于够到了餐盘边缘。她不得不像初生的小牛犊一样,用笨拙的舌头去卷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糊状物。一粒米渣粘在她的鼻尖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动。

片刻后,林红梅用头猛地顶开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脸挤进张麦穗的餐盘。"反正你第一天也吃不下,不如给我分一些..."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像蛇信子般快速扫过盘底。

一分钟后,走廊尽头传来狱警高跟鞋的脚步声,林红梅立即像训练有素的警犬般绷紧了身体。她趴伏下来,把脸贴向地面,用鼻尖抵住铁盘边缘。

"看好了。"她含糊地嘟囔一声,突然发力向前一顶。铁盘在地面滑动几寸,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调整角度,这次改用下巴与鼻梁配合,像猪拱食槽般将盘子一点点推向底窗。

张麦穗笨拙地模仿着。三层脚镣让她难以行动,只能像折断脖子的天鹅般歪着头,用脸颊慢慢地去推搡铁盘。金属边缘刮得她颧骨生疼,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林红梅斜睨着张麦穗笨拙的动作,鼻翼微微翕动。

"菜鸟就是菜鸟。"她嗤笑一声,肩膀突然发力将张麦穗挤开,"看你这熊样,等你把盘子拱出去,狱警早就走过去了。"

她的动作娴熟得近乎优雅——下巴精准地卡住盘沿,脖颈一发力,铁盘就"吱"地滑出半尺。再一个巧妙的顶推,盘子已经稳稳当当地移到了门缝边。

"学着点。"林红梅用膝盖顶了顶张麦穗的脚镣,"手腕别绷太紧,脖子要像弹簧一样使巧劲。"

张麦穗怯生生地点头答应,她感觉自己在这里需要学很多,好在室友还算和善。

昏暗的灯光在林红梅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懒洋洋地趴回原位,像只餍足的猫,而那个被教训的"菜鸟",正对着门缝外的铁盘发呆。

又过了一阵子,昏暗的囚室里,林红梅用脚镣的铁链轻轻碰了碰张麦穗的小腿。"听着,"她压低声音,"等会熄灯前,狱警会来查监。我们得把双脚还有骚逼以及肛门都互相舔干净。不干净的话会被惩罚。”

张麦穗的瞳孔在昏暗中微微放大。林红梅继续道:"脏东西可以吐阴沟里,但记住——"她的脚趾抵上张麦穗的膝盖,"省着点口水,每天的饮水很紧张。"

说话间,她缓缓伏下身,膝盖抵着冰冷的水泥地,脖颈低垂,像一条驯服的母狗。她冲张麦穗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把脚伸过来。

“看好了,菜鸟。”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舌头要这么用。”

张麦穗迟疑地抬起脚,脚底还沾着尘土和干涸的汗渍。林红梅没有急着下嘴,而是先凑近,鼻尖轻轻蹭过张麦穗的脚掌,像是在评估污垢的分布。

然后,她伸出舌头。

不是粗鲁的舔舐,而是精准的、近乎吝啬的触碰——舌尖只在最脏的脚趾缝里轻轻一扫,卷起一小撮污垢,含在嘴里。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刻吐掉,而是让唾液慢慢浸润那些脏污,直到它们软化,才偏头,轻轻吐进墙角的阴沟。

“不能急。”她低声道,舌尖再次探出,这次沿着张麦穗的足弓轻轻一划,带走一层薄薄的汗渍。“慢慢来,一定要节约水,不然渴的时候就得喝尿。”

她的动作很缓慢,每舔两三下才积攒出一点能吐的污物。有时,她甚至会用舌尖在口腔内壁刮一刮,把残留的唾液重新利用。

张麦穗的呼吸变得急促,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林红梅立刻用牙齿轻轻叼住她的大脚趾,警告般地磨了磨。

“别动。”她含糊地命令,舌尖再次探出,这次是脚后跟,那里积了一层厚厚的死皮。她耐心地来回扫了几次,直到那块皮肤变得光滑,才终于吐出一小口混着皮屑的唾液。

整个过程,她的动作都像某种仪式——精确、克制,绝不浪费一滴口水。

“躺下去,该给你舔逼了。”

张麦穗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但还是慢慢仰躺下去。冰冷的石砖贴着脊背,她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却被林红梅用脚镣粗暴地卡开。

"撅起来点,"林红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这姿势,我难道要钻到你屁股底下去舔?"

张麦穗羞耻地抬起腰,将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林红梅才满意地爬近,鼻尖几乎贴上那片嫩肉。她先是用舌尖轻轻点了下阴蒂,像在试探温度,然后突然整个覆上去,从下往上重重一舔——

"啊!"张麦穗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林红梅用头给压了回去。

"乱动就咬你。"她威胁道,舌尖已经灵巧地钻进缝隙。这次她舔得很仔细,像在品尝某种稀有的水果,每舔几下就停下来,把积攒的蜜液缓缓咽下。

张麦穗羞耻地别过脸,却被林红梅用膝盖顶住腿根固定。

"躲什么?"她低头,鼻尖蹭过湿漉漉的毛发,"自己流这么多水,现在知道害臊了?"

她开始用舌尖做清洁工作,动作既羞辱又高效——先沿着外阴轮廓粗鲁地刮一圈,把明显的分泌物卷走,然后"呸"地吐在阴沟重。

"果然还是个逼骚脚臭的死囚。"她抱怨着,却继续埋头工作。这次用嘴唇裹住阴蒂轻轻一吸,把渗出的体液全部抿进嘴里。

张麦穗咬住嘴唇颤抖,林红梅立刻加重力道咬了下她大腿内侧:"再夹腿试试?老娘将你的阴蒂咬烂!”

她改用更粗暴的方式:整张脸埋进去,像狗喝水一样快速舔舐。偶尔抬头换气时,就故意把嘴里混着分泌物的唾液拉成丝,挂在张麦穗的阴毛上。

突然,她的舌尖刺入甬道,像一把灵活的镊子,把最深处的湿滑全部勾出来。当她把最后一滴咽下去时,张麦穗已经瘫软得像团烂泥。

"翻身。"林红梅用膝盖顶了顶张麦穗的腰眼,铁链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见对方动作迟缓,她突然俯身咬住张麦穗的臀肉,直到听见痛呼才松口:"屁股撅高点,死狗似的给谁看?"

"撅高点。"她又用肩膀顶了顶张麦穗的臀部,鼻尖抵上那处皱褶,"你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她的舌尖像蛇信般快速扫过,"还不是臭的一逼。"

一小会后,她将秽物“呸”地吐入阴沟,随后仰面朝天抬起黑乎乎的脚底板:“该你了。”

张麦穗的鼻尖几乎贴上林红梅的脚底时,那股发酵般的酸臭味熏得她眼泪直掉。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都低不下头。

林红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啧"了一声。

"怂包!"她骂了一句,可语气却莫名软了几分。脚镣哗啦作响,她慢慢蜷起身体,像一只被迫自我清洁的猫,艰难地把脸凑向自己的脚底。"看好了,菜鸟。"

她的脊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脖颈前伸,舌尖一点点舔过自己黑乎乎的脚掌。脚趾缝里的污垢被唾液浸软,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脱落,像在表演某种残酷的柔术。

张麦穗呆呆地看着,灯光下林红梅绷紧的腰肢上全是汗,反铐在背后的手腕被镣铐磨出了血痕。

"十八岁..."林红梅突然含糊地嘟囔,牙齿咬住脚后跟上的一块硬皮,"我进来那年...才十六岁。还好今天没怎么流水,早上拉的屎硬,不太脏,先混一夜吧,希望别被发现…"

"睡会儿吧。"她用脚镣碰了碰张麦穗的小腿,"明天...明天再教你。”

当林红梅蜷缩在墙角小憩时,张麦穗悄悄挪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相对干净的脚背。这个动作让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用大脚趾碰了碰她的嘴唇,表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中再次响起女狱警的高跟鞋声。片刻后,铁门底部突然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一块金属挡板缓缓升起,露出四个泛着冷光的椭圆形孔洞。林红梅立即用膝盖和肩膀发力,拖着沉重的脚镣向门边挪动。

"跟上!"她扭头低喝,脖颈上的青筋在灯光下下格外明显。只见她艰难地调整姿势,赤裸的腹部紧贴潮湿的水泥地,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因用力而泛白。随着一声闷哼,她将双脚精准地伸入孔洞,脚镣的链条在金属边缘刮出刺耳的声响。

张麦穗笨拙地模仿着,三层脚镣让她像只被捆住的海豹。她蹭到门边时,林红梅艰难地回头看了眼提醒道:"腿分开点,菜鸟!"铁链哗啦作响中,两个女人的脚踝并排卡进了冰冷的金属孔。

狱警的橡胶手套散发着消毒水味。当冰冷的手指碰到张麦穗的脚掌脚心时,她浑身一颤,随即被林红梅命令道:"别动!"这声呵斥让张麦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随着液压装置的闷响,挡板轰然落下,灯也被关闭。两人的脚踝被强制抬高二十公分,脚镣的链条绷得笔直。林红梅的硕大乳房被地面挤压到变形,乳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得生疼。她侧过脸,看见张麦穗的眼泪正顺着鼻梁滴落,在水泥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不习惯吧。"林红梅突然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张麦穗的耳朵,"这姿势能防止我们半夜自残。"她的呼吸喷在对方耳垂上,"夜里巡视的狱警会抽打我们的脚心找点儿乐子,千万别叫出来,别的死囚要是被吵醒的话,会欺负死你的。”

月光透过铁窗,将两人交叠的剪影投在墙上——像两只被钉住的蝴蝶,又像某种怪异的连体生物。门外,林红梅的脚趾突然碰了碰张麦穗的,在镣铐允许的范围内,这是个微不可察的挑逗和安抚。

当巡逻的脚步声远去后,监狱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金属碰撞声——那是其他女囚在调整被固定的肢体。在这永夜般的禁锢中,连睡觉和呼吸都成了需要学习的技能。

不知过了多久,张麦穗在疲惫中坠入混沌的睡眠,脚踝被金属孔洞卡出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脚心炸开——"啪!"

"呜——!"她猛地仰头,尖叫即将冲破喉咙的瞬间,一个温热的物体堵住了她的嘴。林红梅的脸在月光下无限放大,干裂的嘴唇紧紧压着她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是血的味道。

"啪!"第二下抽在左脚心。张麦穗浑身痉挛,指甲在反铐的手掌里掐出血痕。林红梅的舌头突然顶进她齿关,把所有的呜咽都堵了回去。

皮带破空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啪!啪!"林红梅的脚背绷成直线,但她的嘴唇纹丝不动,甚至轻轻吮了下张麦穗颤抖的下唇。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林红梅终于松开嘴,一缕银丝连在两人唇间。"数清楚了吗?"她声音哑得厉害,"每人两下,算走运了。"

张麦穗的脚心火烧般胀痛,却看见林红梅冲她摇头。月光照在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上,嘴唇还带着被咬破的伤口:"去年有个大声哭喊的,被拖去禁闭室关了一个月..."

两人保持着接吻时的距离,呼吸交错。林红梅的睫毛扫过张麦穗的脸颊,比皮带温柔一万倍。"睡吧。"她无声地做出口型,脚趾轻轻摩挲张麦穗红肿的脚心,"我守着。"

监狱深处,皮带抽打的声响此起彼伏。但在这个囚室里,只有两个女人交缠的鼻息,和脚镣偶尔发出的轻响——像一首残酷的摇篮曲。

小说相关章节:孑立短篇小说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