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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牧场篇:成为被榨精侵犯的种牛,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4 5hhhhh 6560 ℃

那黑色的橡胶,覆盖了她白皙的手臂,如同恶魔的爪牙。

“放松。”她命令道,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心寒的平静。她走到我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沾满润滑液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冷的触感,覆盖在了我的肛门入口,开始进行所谓的“放松”按摩。那触感滑腻、冰冷,带着橡胶特有的弹性,却毫无温度,只有深入骨髓的屈辱。

“妃咲!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放弃了质问,转为绝望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要对我做这种事…”

她按摩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我的哭喊只是背景噪音。但她的呼吸,似乎比刚才沉重了一丝丝,极其细微。

“放松。”她再次重复,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紧接着,那“放松”结束了。她沾满润滑液、戴着长臂橡胶手套的手,握成了拳头。那黑色的、滑腻的、如同某种深海怪物触手般的拳头,抵在了那个脆弱的入口。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不!不要!妃咲!住手!求求你——!”

我的哀求戛然而止,化为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嚎!

噗嗤!

那包裹着厚厚橡胶的拳头,带着冰冷滑腻的触感和恐怖的力量,强行撑开括约肌,猛地贯入了我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

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被撑爆!肠道被强行扩张到极限,脆弱的肠壁被橡胶手套的纹理摩擦着,带来火辣辣的灼痛!我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弹跳、痉挛,却被束缚带死死压制,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哀鸣。

妃咲(或者说L-07)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专注。她的拳头开始在我体内**运动**。不是抽插,而是**搅动**!是**冲撞**!是**碾压**!

她利用长臂手套的优势,拳头深深地埋入,手腕和手臂发力,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又像一个疯狂的搅拌器,在我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搅动,每一次冲撞,都精准地、狂暴地碾压着那个敏感的前列腺点!

“呃!啊!呃呃呃——!”我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窒息的抽气声。巨大的痛苦如同海啸般淹没了我。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种更可怕、更扭曲的东西被强行激发了出来——快感!

那是对神经末梢的暴力刺激,是身体在极度痛苦下产生的、病态的、失控的生理反应!即使我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完全没有被触碰,一股股灼热的、透明的液体,却不受控制地、激烈地从尿道口喷射而出!

“呃啊——!”一股。

“呃——!”又一股。

“啊——!”再一股!

潮吹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溅出来,落在我的小腹、大腿,甚至妃咲那白色的制服下摆上。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我身体剧烈的痉挛和一声比一声更凄厉的惨叫。

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但依然死死地、绝望地锁定在妃咲的脸上。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额角似乎有细微的汗珠渗出,眼神依旧空洞地落在我的下腹部,或者说,落在她正在施暴的部位,刻意回避着我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被痛苦和窒息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沙哑的的质问,“妃咲…我们…拉过钩的…你说过…要永远…”

“永远”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剜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出现了极其明显的、无法控制的**停顿**!虽然只有不到半秒,但那狂暴的、如同机器般的节奏被打断了!她的拳头还深埋在我的体内,但我能感觉到那包裹着橡胶的肢体,在那一刹那,**僵硬了**。

然而,这停顿带来的不是喘息,而是更剧烈的反扑!仿佛为了掩盖这瞬间的失态,她的动作猛地变得更加狂暴!更加凶狠!拳头在我体内疯狂地搅动、冲撞,力度之大,让我感觉内脏都要被捣碎!

“呃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剧痛和那扭曲的、失控的“快感”如同核爆般在体内炸开!我的身体弓起到极限,眼球因为剧痛而凸出,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一股温热的、无法控制的暖流猛地冲破了括约肌的束缚,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汹涌而下——我彻底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之前喷出的潮吹液,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肆意流淌,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痛、窒息、极致的羞耻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下,迅速熄灭。视野彻底被黑暗吞噬的边缘,我用尽最后残存的一丝清明,艰难地、模糊地看向妃咲的脸。

那张冰封的、毫无表情的脸…

就在我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刹那,我看到了。

一滴晶莹的液体,毫无征兆地,从她空洞的、刻意避开的眼角,倏然滑落。

紧接着,是第二滴。

泪水。

在她那张如同完美冰雕般的脸上,划下了两道清晰而滚烫的痕迹。

随后,黑暗彻底降临。

---

意识沉浮,并非纯粹的黑暗,而是被一些久远、褪色却无比清晰的碎片所填充。那是光,是色彩,是早已被现实碾碎、深埋心底的珍宝。

蝉鸣聒噪的夏日午后。老旧的居民区,爬满青藤的矮墙。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洗得发白小裙子、脸上沾着泥点的小女孩,正笨拙地试图翻过墙头,去捡挂在树枝上的纸飞机。

“妃咲!小心点!”墙下,年幼的我紧张地张开手臂,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的!看我的!”她逞强地说着,脚下一滑,整个人惊呼着向后栽倒!

“啊!”我吓得闭眼,却感觉一个温软的小身体结结实实砸进了我怀里,两个人滚作一团,沾了满身的尘土和草屑。

“噗…哈哈哈!”她从我怀里抬起头,脸上沾着泥,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谢谢你接住我啦,小骑士!”她伸出手指,调皮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亮晶晶的眼睛里,像盛满了碎金子。

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我叫她妃咲,她叫我“小骑士”。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影子。

小学,初中,高中…时光在樱花纷飞的季节里流转。羊角辫变成了柔顺的马尾,沾着泥点的小裙子换成了干净整洁的校服。我们依然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在图书馆角落分享同一副耳机,一起在放学路上偷偷分享一支冰淇淋。懵懂的情愫在朝夕相处中悄然滋长,像春日里悄然绽放的野花。

高中毕业典礼后的黄昏,漫天晚霞烧红了天际。我们并肩坐在河堤的长椅上,脚下是潺潺的流水。

“喂,”她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你…志愿填好了吗?”

“嗯,”我点头,心跳有些快,“东都大学,生物工程系。”

“真的?”她猛地转过头,眼睛亮得惊人,像落入了整个星河的璀璨,“我也是!东都大学,医学院!”

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带着青草的香气。我们相视而笑,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和巨大的喜悦在心底蔓延。

“那…我们说好了哦!”她忽然伸出小拇指,脸上带着熟悉的、狡黠又认真的笑容,“一起考上东都大!然后…等毕业了,工作稳定了…”她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声音越来越小,却异常清晰,“…我们就结婚!”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随即被巨大的幸福和承诺感填满。我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拇指,紧紧勾住了她的。

“嗯!说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夕阳的余晖将我们勾在一起的小拇指染成温暖的金色,也烙印在了彼此的灵魂深处。

那是我记忆中,妃咲最明亮、最温暖的笑容。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

然而,画面陡然碎裂。

大学开学。陌生的城市,拥挤的人潮。我无数次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传来的永远是冰冷的忙音。去她家询问,邻居只说她家突然搬走了,去向不明。社交账号全部注销,仿佛人间蒸发。那个在樱花树下和我拉钩起誓的女孩,带着我们共同的未来,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洞和日复一日的绝望寻找。

冰冷的触感,带着一丝湿润和…奇异的温柔?

意识艰难地从回忆的碎片中挣脱,缓缓回归沉重的躯壳。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无处不在的酸痛和疲惫,尤其是下体,传来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麻木钝痛,以及…一种清凉的、带着药味的舒缓感?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依旧,但似乎柔和了一些。视线模糊地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妃咲。

她背对着我,微微弯着腰,正用一块温热的、湿润的白色软布,极其轻柔地擦拭着我的大腿内侧。那里…残留着失禁后的污迹。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而不是一具刚刚被残酷榨取过的、污秽的躯体。

她的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柔和,不再是执行任务时那种冰冷的紧绷。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曾让我魂牵梦萦的眼睛。我甚至能看到她微微抿着的嘴唇,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温柔?

这画面,与我记忆中那个笨拙却温柔地照顾受伤小鸟、或是耐心帮我擦掉脸上墨水的女孩,**重叠了**。

是她…真的是她…那个记忆深处的妃咲…

我的喉咙干涩发紧,想开口,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气音般的呜咽。

这细微的声音,却像惊雷般炸响!

妃咲的身体猛地一僵,擦拭的动作瞬间停滞。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倏地转过身,脸上那片刻的柔和瞬间被惊骇和难以置信的慌乱取代!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死死地盯着我睁开的双眼。

“你…?!”她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被当场抓包的狼狈,“不可能!麻醉…麻醉应该还有三小时的药效才对!”

她的反应,她脱口而出的“麻醉”,以及她脸上那熟悉的、因为计划被打乱而露出的、带着点笨拙的惊慌失措…

**果然…和记忆里那个总是算错时间、搞砸计划、却会红着脸对我傻笑的笨拙女孩,一模一样啊…**

这个认知,像一把带着倒钩的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心脏,带来比任何肉体痛苦都更尖锐的剧痛。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笨拙却温暖的女孩,会变成眼前这个执行着非人任务的“L-07”?为什么她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

**(妃咲视角)**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熟悉的束缚台,眼前这具被自己亲手摧残、刚刚清理干净的男性躯体…这一切本该麻木。代号L-07,只需要执行命令,完成采集,领取报酬。把眼前的人当成和菜市场挑选的肉块一样就好了,情感是多余的。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他大腿内侧残留的、因自己狂暴拳交而失禁的污迹时,那微弱的、带着药味的温热触感,却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穿了名为“L-07”的冰冷外壳,直抵那个被深埋的、名为“妃咲”的、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

狭小、凌乱、充满烟味和酒气的廉租公寓。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父亲)将一叠厚厚的、印着鲜红指印的借据狠狠摔在桌上,唾沫横飞地咆哮:“…还不上钱,那些家伙会要了我的命!也会毁了你的脸!你是我女儿,你得帮老子还债!听见没有?!” 少女时期的妃咲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昏暗的网吧隔间。妃咲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刺眼的“未录取”通知,泪水无声地滑落。旁边打开的聊天窗口里,是“小骑士”发来的、充满兴奋和期待的无数条信息:“妃咲!我收到东都大的录取通知书了!你呢?一定也收到了吧?我们终于可以一起…” 她颤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巨大的失落和自卑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配不上他了…那个闪闪发光、前途无量的未来里,不该有她这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累赘。

一个光线暧昧、装修奢华的办公室。一个穿着考究、笑容却令人不寒而栗的中年女人(管理人)将一份厚厚的合同推到妃咲面前。“…‘人间牧场’,听说过吗?我们这里提供最优质的‘种源’和最专业的‘采集’服务。像你这样年轻、健康、有潜力的女孩,经过我们的专业培训,收入会非常可观。” 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合同上的一行字,“…学习阶段就有丰厚补贴,足够你立刻还清家里的债务,甚至…彻底摆脱那个烂泥潭。” 妃咲看着那串足以改变她命运、却也足以将她拖入地狱的数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到了父亲狰狞的脸,想到了催债人凶恶的威胁,想到了自己无望的未来…她颤抖着,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签售了。

一个充满冰冷器械和刺鼻气味的训练室。妃咲穿着白色的学员制服,脸色惨白地看着训练台上那具用于练习的、毫无生气的男性模型。教官冰冷地讲解着“前列腺刺激”、“高效榨精”、“拳交技巧”…当教官面无表情地演示如何将戴着长臂手套的拳头粗暴地塞入模型后庭,并模拟搅动时…“呕——!” 妃咲再也忍不住,猛地捂住嘴冲了出去,在洗手间里吐得天昏地暗。她扶着冰冷的瓷砖墙,泪水混合着胃酸滑落。她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要对一个活生生的、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仅仅是想象,就让她恶心欲绝。

管理人的办公室。妃咲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地站在管理人面前。“…钱,我已经按照合同要求,全部汇入了指定账户。我和那个人的债务关系,已经彻底了结。” 她将一份银行回执放在桌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从今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 管理人玩味地看着她:“哦?恭喜你获得‘自由’。不过,妃咲小姐,别忘了,你的合同期还没结束。尤其是…第一个‘种牛’的完整调教周期,你必须完成。这是规矩。” 妃咲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由?她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更肮脏的牢笼。

分配日。妃咲(此时已是L-07)低着头,麻木地跟在管理人身后,走向分配给她的“种牛”隔离间。她强迫自己戴上L-07的面具,准备面对一个陌生的、即将被她亲手“调教”和“榨取”的男人。厌恶、恐惧、自我唾弃…种种情绪在她冰冷的胸腔里翻腾。然而,当隔离间的门滑开,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束缚在台子上、戴着黑色眼罩、却依然能看出熟悉轮廓的年轻男人身上时…

时间凝固了

那张脸…那下颌的线条…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甚至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的、阳光晒过青草般的气息…

**是他!**

那个在樱花树下和她拉钩起誓的小骑士!那个她深爱着、却因为自卑和绝望而主动切断所有联系、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的…爱人!

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L-07的面具在那一刻碎裂得无影无踪!她几乎要失声尖叫,几乎要冲过去扯掉那该死的眼罩确认!但管理人的声音在耳边冰冷地响起:“L-07,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种牛’,编号S-113。好好‘照顾’他。”

“S…113…” 她机械地重复着,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厌恶?不!是比厌恶强烈千万倍的痛苦、恐惧和…铺天盖地的绝望!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面对一百个陌生的、令人作呕的男人,也不愿是他!她怎么能…怎么能对他做那些在训练室里就让她呕吐不止的事情?!

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猛地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不行…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绝对不能!一旦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认出自己…那比死还要痛苦千万倍!

**眼罩…必须让他一直戴着!** 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脆弱的遮羞布。只要他看不见,她就能勉强维持L-07的躯壳,就能…就能把这场地狱般的酷刑进行下去?即使她万般不愿意对心爱的他做那些事,但后面无数的摄像头和生命体征监测设备如芒在背,在预定的调教过程中,但凡有一点多余情感被发现,等待二人的结局和死刑无异。

温热的液体,一滴,又一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妃咲猛地从撕裂般的回忆中惊醒。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擦拭的动作,正俯身看着他。而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盛满阳光和爱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枯井,倒映着她苍白、慌乱、泪流满面的脸。

“对…对不起…” 带着浓重哭腔的气音,不受控制地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绝望地想要道歉。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一切…对不起…毁了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美好和承诺…

巨大的羞耻和痛苦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直起身,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器械台,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不敢再面对那里面深不见底的痛苦和质问。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逃离他绝望的目光!

她胡乱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那动作仓皇而狼狈,哪里还有半分L-07的冰冷专业?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只想立刻消失。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禁开关时,身后传来他嘶哑的、仿佛用尽生命最后力气的声音:

“…妃咲…别走…”

那嘶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呼唤,像一道无形的锁链,瞬间捆住了她即将逃离的脚步。

妃咲僵在门口,背对着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声呼唤击碎了她最后一丝逃跑的勇气,也彻底撕开了她强行维持的、名为L-07的冰冷躯壳。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泪水早已决堤,在她苍白的脸上肆意奔流,冲刷着冰冷的职业面具,露出底下那个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灵魂。她的眼睛红肿,里面盛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羞耻、绝望,还有…深埋的、从未熄灭的爱意。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叫我的名字…”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的,“…为什么…要让我听到…”

她一步步,踉跄地走回冰冷的金属台边,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被束缚带勒出红痕的手腕上,落在他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上,落在他赤裸的、刚刚被她亲手施暴和清理过的身体上…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我…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崩溃的哭声再也无法抑制,在冰冷的房间里回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淹没在哭泣里,“…让你看到…看到我这副样子…对不起…”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张她深爱着的、此刻却写满痛苦的脸。她的眼神不再是L-07的冰冷空洞,而是充满了熟悉的、属于“妃咲”的脆弱、无助和深深的眷恋。

“我…我明明…那么喜欢你…”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倾诉,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痛苦和思念一股脑倾倒出来,“从…从小时候…你接住我的时候…就…就喜欢了…高中…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拉钩…说好要结婚…我…我每天都在想…”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也砸在他的胸口,带着滚烫的温度。

“可是…我考不上…我太笨了…配不上你…家里…那个人渣…欠了那么多债…他们…他们会毁了你…我不能…不能拖累你…”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自责,“这里…只有这里…能…能立刻拿到那么多钱…能…能彻底摆脱他…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呜呜呜…”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又悲伤。这哭泣的姿态,与记忆中那个因为弄丢了重要的东西、或者被欺负了而躲在他怀里哭泣的女孩,**一模一样**。

看着这样的她,听着她的坦白,即使四肢被牢牢束缚,即使身体赤裸、伤痕累累、刚刚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驱使着他。

“妃咲…”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试图用被束缚的手腕去触碰她颤抖的肩膀,“…别哭了…”

他的动作笨拙而受限,却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看着我…”他轻声说,目光坚定地锁住她泪眼朦胧的双眼,“…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做了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在樱花树下,和我拉钩起誓的妃咲…”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沉重,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

“…我爱的,是你。只是你。”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又像一道暖流,狠狠劈开了妃咲心中所有的壁垒。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泪水流得更凶了。巨大的震撼、无法言喻的感动、以及更深的自责和痛苦在她眼中交织翻腾。

“你…你说什么…”她喃喃道,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爱你,妃咲。”他重复道,眼神温柔而坚定,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和污秽,直达那个最本真的灵魂,“无论你身处何地,变成何种模样。”

“呜…呜啊啊啊——!” 妃咲再也无法承受,爆发出更剧烈的哭声。这不再是绝望的哀鸣,而是混杂着巨大痛苦、被救赎的狂喜、以及更深沉爱意的宣泄。她扑到冰冷的台边,不顾一切地紧紧抓住他唯一能稍微活动的手腕,将脸埋在他的掌心,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的皮肤。

“我也…最喜欢你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笑容,混杂着泪水和鼻涕,狼狈不堪,却闪耀着久违的光芒,“…最喜欢…最喜欢了…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

这迟来的、在如此不堪境地下才得以倾诉的告白,本该是世间最甜蜜的毒药。然而,在这冰冷的、弥漫着消毒水和体液气味的“人间牧场”隔离间里,在束缚带和刚刚结束的残酷榨取痕迹之下,这份告白却显得如此绝望而扭曲。

妃咲痴痴地看着他,眼神迷离而炽热,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她缓缓站起身,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渐渐染上一种决绝的、近乎献祭般的疯狂。

“本来…不应该这样做的…”她轻声说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手指却开始解自己白色制服裤子的纽扣,“…规则…不允许…和种牛有…私下的…亲密接触…”

她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白色的制服裤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纯白的、却已被之前他失禁的潮吹液浸湿一小片的内裤。她没有任何犹豫,将那最后的遮蔽也褪去。

赤裸的、带着少女青涩与成熟女性曲线交织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震惊的目光中。她的肌肤白皙,却带着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下的苍白,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小腹平坦…这具本该只属于他、只为他绽放的身体,此刻却带着一种献祭般的、令人心碎的美丽。

她爬上冰冷的金属台,分开双腿,跨坐在他同样赤裸的腰腹之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和决绝。她低下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担忧,还有…无法掩饰的爱怜。

“但是…今天…”她俯下身,滚烫的泪水再次滴落在他的胸膛,她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息灼热而带着哭腔,“…特别地…用小穴…来榨精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不再犹豫。她用手扶住他疲软却在她注视下开始本能苏醒的性器,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却并非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巨大情绪波动而分泌出爱液的入口。

“嗯…!”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噗呲!**

紧致、温热、湿滑的甬道,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包裹感,瞬间将他完全吞没!这感觉,与之前冰冷的橡胶手套和狂暴的拳交截然不同!这是最原始的、最亲密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连接!

“啊…!”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并非痛苦,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扭曲的“救赎”所冲击的复杂感受。

妃咲没有停顿。她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两侧,开始了剧烈的、仿佛要将所有痛苦、爱意、绝望和赎罪都倾泻出来的**腰振**!

“嗯!啊!嗯啊——!” 她紧闭着双眼,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滴在他的身上。她的腰肢疯狂地起伏、扭动、研磨!每一次下沉都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令人窒息的空虚感。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一种近乎自毁的、宣泄般的疯狂!她不是在取悦,而是在**榨取**!用她最珍贵的地方,榨取她最爱的人的生命精华!

剧烈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他体内乱窜,迅速积累。她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挤压,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贪婪。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如此扭曲,混合着对她处境的痛心、对她爱意的回应、以及身体被强行唤醒的本能。

“妃…妃咲…慢点…”他喘息着,试图阻止她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看着秘部缓缓流出的处女血,感到一阵心疼。

但她置若罔闻,腰振得更加疯狂!她的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脸上交织着痛苦、快意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迷离。

“给我…都给我…”她喘息着,带着哭腔命令道,“…把你的…都给我…射出来…全部…一滴不剩…”

在她的疯狂榨取下,快感如同海啸般冲破堤坝!

“呃啊啊——!” 他身体猛地绷紧,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激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妃咲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在第一次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时,她再次开始了更猛烈、更持久的腰振!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压抑的、扭曲的爱与欲,都在这一次彻底燃尽!

一次…两次…三次…

精液混合着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的、散发着情欲与绝望气息的液体。他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不断飘远,身体被反复榨取,射出的精液从浓稠变得稀薄,最后只剩下无力的、透明的液体。

直到他身体彻底瘫软,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小腹因为过度的射精而阵阵抽搐,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

妃咲的动作才终于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了无力的、小幅度的磨蹭。她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同样因为极致的消耗而颤抖。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汗水和精液的痕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空。

冰冷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以及那无法散去的、绝望而扭曲的爱欲气息。

妃咲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身体因为极致的消耗和情感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精液、汗水和泪水的、绝望而情欲的气息。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疲惫不堪、却依旧温柔注视着自己的脸。

“最喜欢你了…”她再次呢喃,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底挤出来的,“…最喜欢…最喜欢了…”

她痴痴地看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滴落在他汗湿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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