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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太卜大人,你想怎么补偿我(青雀 符玄,青1),各种游戏动漫的百合同人本,1

小说:各种游戏动漫的百合同人本各种游戏动漫的百合同人本 2025-09-09 12:08 5hhhhh 9140 ℃

接3.0篇的符青。青1+小调教,爽捏。

————————华丽的分界线————————

时间,在一种微妙而诡异的平静中,流淌了数日。

太卜司内,气氛有些压抑。所有人都察觉得到,高高在上的太卜大人,这几日的心情似乎格外阴沉。她不再像往常那样,时不时地巡视各处,用那双洞悉一切的法眼挑出工作中的错漏。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穷观阵的中央,遥望着星海,做着推演工作,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有符玄自己知道,她并非在观星,而是在等一个人。

青雀,已经请了三天病假了。

“病假”,这个词从青雀口中说出来,本身就充满了不可信。那个能为了打牌摸鱼而编造出一百种理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小病小痛就乖乖待在家里?

符玄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吗?

那天晚上的记忆,如同被烙铁烫过的伤疤,清晰而灼痛。她记得青雀最后的眼神,那混杂着惊恐、屈辱与极致快感的破碎神情。她记得她怀中那具瘫软如泥、微微抽搐的娇躯。

她本以为,那会是一个开始。一个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将两人命运彻底捆绑在一起的开始。

可现在看来,那或许是一个句点。一个让青雀彻底厌恶她、恐惧她,从此敬而远之的句点。

悔恨与不安,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她不敢主动联系青雀,不敢去她的住处探望。她怕看到那双翠绿色眼眸里的疏离与憎恶。更不敢推演二人未来,现在,至少还留有恋想。

这天,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太卜司的大门时,符玄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她下意识地隐匿起身形,躲在青雀到工位的路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偷偷地观察着。

青雀回来了。

她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踩着点走进司内,和相熟的同事打着哈哈,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略带一丝狡黠的微笑。她走到自己的工位,熟练地整理着堆积了几天的文书,动作流畅,神情专注,仿佛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符玄悄悄松了口气。

她没事……她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这让符玄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另一半却更加沉重。青雀的平静,比她想象中的任何激烈反应都要让她感到不安。这究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她已经彻底将那晚的事情从记忆中抹去,决定与自己划清界限?

“等下班后……再找机会,好好地和她道歉,然后……表明心意。”符玄在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让这种猜忌与隔阂继续下去了。

光阴流转,很快便到了下班的时辰。

太卜司内的卜者们陆续离开,喧闹的环境渐渐归于寂静。与往日不同,青雀并没有早退也没有准时下班,待其他卜者离开后才慢慢的起身。

青雀站起身,没有走向大门,反而朝着穷观阵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

穷观阵内,星河流转,光影变幻。符玄悬浮在半空中,紫色的长发与裙摆无风自动,散发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场。符玄正在推演仙舟事务,没有留意到已经到了寻常下班的时间。

青雀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她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甚至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地,仰头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太卜大人。

符玄的脸,在星图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紧抿的薄唇,透着一丝倔强与紧张。那身她常穿的衣服,每一处刺绣,每一颗配饰,青雀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甚至能闻到符玄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如同雪后青松般的气息。

青雀的脸,越凑越近。

近到符玄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她眼瞳中放大的、自己的倒影。

终于,符玄察觉到不对。她能感觉到有人灼热的视线,像带着温度的羽毛,扫过她的脸颊,让她皮肤下的血液开始升温。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你……!」

映入眼帘的,是青雀那张放大到极致的脸。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憎恶,只有一种……让她看不懂的、深邃的平静。

符玄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被下属用这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盯着,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慌乱。

她刚想开口询问,用上司的威严来掩饰自己的窘迫,青雀却先一步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她。

「符玄大人,」青雀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公事,「今晚,家父家母想邀您一起吃个便餐。」

“轰——!”

符玄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星槎撞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什么?

家父家母?吃饭?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却又充满了无尽诱惑的含义。

见父母……

这不就意味着……青雀她,同意了?她接受了自己?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不安。但紧接着,一丝疑虑又浮上心头。

「见……见父母?」符玄的声音都有些结巴,她努力维持着镇定,「这……这是不是……太快了些?」

他们之间,才刚刚……发生了那种事。甚至连一句正式的告白都还没有。怎么就直接跳到见家长的步骤了?

青.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只是看着符玄脸上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绯红,看着她那双紫色眼眸里泄露出的欣喜与慌乱,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下一秒,青雀踮起了脚尖。

在符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仰起头,将自己温热的嘴唇,准确地印在了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薄唇之上。

柔软、温热、带着一丝青雀身上独有的、像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

符玄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温柔的闪电击中了。那股因为催动法力而维持的悬浮状态,瞬间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在青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缓缓地、不受控制地,落回了坚实的地面。

双脚触及地面的瞬间,也给了她一丝清醒。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

但带给符玄的震撼,却比任何一次穷观阵的推演结果都要强烈。

她捂着自己发烫的嘴唇,看着眼前的青雀,羞恼与喜悦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她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能色厉内荏地,摆出上司的架子。

「青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竟敢顶撞上司!」

她的话音未落,青雀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再次欺身上前。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试探。

青雀的一只手,轻轻地扶住了符玄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带向自己。

然后,她再次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吻。带着侵略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青雀的舌尖,撬开了符玄毫无防备的齿关,长驱直入,勾住了那条想要逃离的、惊慌失措的小舌,纠缠、吮吸、共舞。

「唔……嗯……」

符玄所有的抗议和威严,都在这个深吻中,化作了破碎的、无力的呻吟。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原本想要推开青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对方胸前的衣襟。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好像在被一点点抽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甜蜜而霸道的掠夺。

攻守之势,已然异形。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符玄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青雀才终于松开了她。

一缕晶莹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分开的唇间,在穷观阵变幻的光影下,显得色气满满。

符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颊绯红,眼角泛着水光。她浑身无力,只能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青雀的身上。那个平日里运筹帷幄、威严满满的太卜大人,此刻,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的小猫,脆弱又惹人怜爱。

「以后……」她靠在青雀的肩上,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羞涩,说道,「以后,对我……温柔一点……」

听到这句话,青雀才终于露出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她低下头,在符玄的耳边,用一种戏谑的、带着热气的语调,轻声说道:

「怎么,符玄大人不是喜欢叫我‘小青子’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小青子”三个字,如同魔咒,让符玄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日记里那些羞耻的称呼,已经被对方看了个一干二净。

……

青雀的家,位于长乐天一处安静的民居小巷里。没有太卜司的宏伟庄严,却充满了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饭桌上,气氛出人意料地融洽。

青雀的父亲话不多,只是一个劲地给符玄夹菜,脸上满是笑容。而青雀的母亲,则是个举止颇有涵养的妇人,想来以前也是哪家的小姐。而现在,她拉着符玄的手,问长问短,从工作辛不辛苦,到平日里有什么爱好,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女媳”的考察。

符玄正襟危坐,回答得一丝不苟,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而青雀,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埋头扒饭,偶尔在母亲的问题太过刁钻时,才会插嘴打个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青雀的母亲看着符玄,越看越满意。

「哎呀,天色也不早了。」她看了一眼窗外,笑呵呵地说道,「太卜大人,您看,要不今晚就在我们这儿小住一晚吧?客房都收拾好了。」

符玄一愣,连忙摆手推辞:「不了不了,多有打扰……还有,伯母不用叫我大人......」

「哎,这有什么打扰的!」青母一把按住她的手,热情得不容拒绝,「青雀这孩子,进了太卜司后也难得回来住。正好,你们年轻人多聊聊。睡衣什么的也别担心,我前两天刚给青雀买了套新的,还没穿过呢。你们俩身段差不多,肯定合身!」

说着,她还真的从里屋拿出了一套崭新的、看起来就质地柔软的丝质睡衣,在符玄面前比划了一下。

符玄彻底傻眼了。这……这连睡衣都准备好了?这发展也太快了吧!她求助似的看向青雀,希望她能帮自己解围。

然而,青雀只是抬起头,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应下。

看到青雀都同意了,符玄哪里还能拒绝,只能红着脸,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见她应下,青母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又拉着符玄聊了一会儿,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青雀身上。

「唉,太卜大人,我们家这孩子,不成器,懒散惯了,在太卜司,还要劳您多费心照顾了。」

「伯母您言重了。」一提到工作,符玄立刻恢复了几分太卜的专业性,她认真地说道,「青雀她……其实能力非常强,脑子也很好用,无论是逻辑推演还是数据分析,都是顶尖的。只是……需要稍加引导,将她的才智用在正途上。」

她滔滔不绝地列举了青雀在工作中的几个亮眼表现,言语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欣赏与肯定。

青母静静地听着,看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家女儿而认真辩解的、未来的“女媳”,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符玄自己说了一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了头。

青母温柔地笑道,「既如此,小女以后就有劳太卜大人,多多‘照顾’了。」

“照顾”二字,说的格外清晰。

……

洗漱完毕后,符玄本以为自己会被安排在客房。谁知,青母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了青雀的房间。

「太卜大人睡青雀的房间就好!被褥都干净的。青雀,你去睡客房。」

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符玄一个人,在青雀的闺房里,手足无措。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些小物件,和寻常少女的闺阁没什么两样。唯一特殊的是,在房间的角落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好几副材质各异的帝垣琼玉,从普通的白玉到上好的琼脂,看得出主人对这东西的喜爱。

符玄换上了那套崭新的睡衣,丝绸的触感冰凉柔滑,紧贴着肌肤。她躺在青雀的床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属于青雀的气息。

是那天晚上,她强行拥抱她时,从她身上闻到的味道。

枕头上,被子里,空气中,全都是她。

被心上人的气息包裹着,符玄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人拥入怀中。

带着一丝甜蜜与对未来的无限遐想,符玄沉沉睡去。

……

午夜,万籁俱寂。

睡梦中的符玄,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了。

一股熟悉的、更加浓郁的青草气息,笼罩了她。

是青雀。

符玄的心猛地一跳,睁开了双眼。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来人的身上。青雀也身着一身睡衣,是款式简单的棉质短袖和短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四肢。她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醒了?」青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符玄的醒来。

不等符玄回答,青雀便自顾自地,坐上了床沿,身体的重量,压在了符玄的腿和被子上。

「符玄大人,」青雀俯下身,凑到符玄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您今天,在我母亲面前,可是把我的底都给透了啊。说我能力强,脑子好用……这下好了,我以后还怎么找借口摸鱼?」

她的语气听似抱怨,却充满了调侃。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符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搞得有些紧张。

「哦?实话实说?」青雀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划过符玄的脸颊,「那我是不是也该,跟您‘实话实说’一下,好好‘教训’一下,我们爱打小报告的太卜大人呢?」

话音未落,青雀的手,已经掀开了符玄身上的薄被!

清冷的月光,瞬间倾泻而下,将符玄那身着丝质睡衣的玲珑玉体,照得一清二楚。

「你!」

符玄大惊,刚想坐起身,青雀却已经先一步压了上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

「别动。」青雀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和那天晚上的符玄一样,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强势。

她的手,灵巧地解开了符玄睡衣胸前的纽扣,然后是腰间的系带。薄薄的丝绸睡衣被轻易地剥开,然后是里面的内裤……转眼间,符玄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完美无瑕的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青雀的眼前。

「那天早上,我醒得比你早。」

青雀一边欣赏着身下之人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边缓缓地开口,开始讲述那被隐去的几天里发生的故事。

「我一睁眼,就看到你抱着我。你的睡颜……很安静,不像那晚那么有攻击性。我看着你,又看了看床上的狼藉,想了很多。」

她的手指,开始在符玄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

「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木已成舟,再追究谁对谁错,也没什么意义。而且……」青雀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和鼎鼎大名的太卜大人在一起,好处还是很多的。以后上班摸鱼,估计都没人敢管我了。」

「所以,我打定主意后,就悄悄地从你怀里溜了出来,回家了。」

「这几天的病假,其实就是在处理家里的事。把我们的关系,一五一十地,都跟父母说了。」

听到这里,符玄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所幸,我父母还算开明,仙舟的法律,也不反对同性结合。他们……同意了。」

青雀的手,顺着符玄小腹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片幽深神秘的、无毛的三角地带。

「不过嘛……」

她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抬头的、小小的、敏感的肉粒。

「符玄大人,你想要下药在先,强上我在后……这件事,可是非常过分的。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青雀的口中说着质问的话语,手指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她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开始在那颗小小的蓓蕾上,打着圈,缓缓地研磨。

「呜……!」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窜向四肢百骸。符玄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这种感觉,比那天晚上隔着衣物的刺激,要清晰、要强烈百倍千倍!

「不……不要……青雀……」她想求饶,但一开口,声音却变得破碎而甜腻。

「嗯?不想补偿吗?」青雀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符玄的耳垂,「占了我的便宜,却又不想负责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从轻柔的画圈,变成了快速而有力的挑拨。

「那就只能……让我亲手来讨了。」

「呀啊……嗯……哈……」

符玄彻底无法言语了。她的理智被快感的海啸彻底吞没,只能随着青雀手指的动作,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声细碎而诱人的呻吟。她极力地咬着嘴唇,想要压抑住这羞耻的声音,但越是压抑,那快感就越是汹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反而更激起了青雀的施虐欲。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深入的按压下,符玄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她在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青雀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符玄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时,她便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也加入了这场名为“惩罚”的盛宴。

她舔舐着符玄胸前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挺立如红豆的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引来身下之人一阵阵战栗。她的舌头,沿着符玄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上,舔过她小巧的下巴,最终吻上了她的脸颊,将她因为情动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一点点卷入口中。

与此同时,她下面的手指,也换了花样。一根手指继续挑逗着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另一根手指,则沾染着那片泥泞的爱液,缓缓地、试探性地,向着那紧闭的、温暖的穴口探去。

「不……不要进去……啊!」

符玄的哀求,被青雀一个霸道的深吻堵了回去。

那根灵活的手指,轻易地突破了最后的防线,钻入了那温热、紧致、湿滑的甬道之内。

「呜嗯……嗯啊啊!」

内外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让符玄彻底失控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高亢而甜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

在青雀又一次加快了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后,符玄在更加剧烈的痉挛中,迎来了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汹涌的高潮。

「哈啊……哈啊……不行了……青雀……我真的不行了……」符玄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嘶哑地求饶。

然而,青雀似乎仍未满足。

她从床边的地上,拿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那是一个用上好的琼玉雕琢而成的、晶莹剔-透的、两端都呈龙首状的器具。在月光下,散发着温润而危险的光泽。

“双头龙”。

看到这个东西,符玄的眼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不……青雀,不要用那个……她们会听到的,求你了……」

青雀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将那玉器的一端,沾满了符玄自己流出的爱液,然后,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

「符玄大人,还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吗?」青雀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说完,她腰部一用力,将那冰凉而坚硬的玉龙,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入了符玄温热的身体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符玄再也没能忍住。

被异物填满、贯穿的极致感觉,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哭腔的淫叫。

「大坏蛋!青雀你这个大坏蛋!呜呜……会被……被爹娘听到的……」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骂着,身体却因为那玉龙的每一次抽插,而诚实地迎合、颤抖。

当然,她不会告诉身下这个已经哭成泪人的“娇弱小女友”,她们家的隔音很好,而且就算隔音不好,她也早就用符箓设下了隔音结界。

在符玄连绵不绝的哭喊与淫叫声中,青雀加快了速度,那玉龙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研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

最终,在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声中,符玄的身体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青雀,也在这极致的紧绷与收缩中,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只有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这一次,轮到青雀,将那个浑身狼藉、失神失语的太卜大人,紧紧地、紧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

她低头,在符玄布满泪痕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抱着她,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符玄是在身体仿佛被拆散了重组般的酸软中醒来的。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从混沌中慢慢抽离。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昨夜的疯狂。特别是双腿之间,那被过度蹂躏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带着一丝奇异酥麻的胀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青雀……已经走了?

符玄撑起酸软的身体,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那黏腻的汗水与体液早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一套干净柔软的睡衣——正是她昨晚被剥下的那套丝绸睡衣。身下的床单和被子,也都被换成了崭新的,散发着阳光和皂角的清新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整洁,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淫靡不堪的“惩罚”,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春梦。

是青雀做的吗?

她竟然……还帮自己清理了身体,换了床单?

符玄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她正想下床,却隐约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压抑着的说话声。

「……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做得那么过火!你看看那床单!还有……太卜大人她身子那么娇贵,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吗?!」

是青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哎呀,娘,我这不是……一时没控制住嘛……」青雀那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心虚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而且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

「有分寸?你那叫有分寸?我早上起来看你不在客房,就想去看看你们,结果一推门……好家伙!那味道!那动静!我都不好意思进去!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们俩是不是打算就那么睡在狼藉里啊!」

符玄的脸,“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原来……原来是伯母早上起来,发现了她们的“战况”,然后把青雀叫醒,逼着她收拾的残局……

一想到自己昨晚那些失态的哭喊和淫叫,可能都被门外的长辈听了去,符玄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堂堂太卜司之首,竟然……竟然留下了如此不堪的印象!

她手忙脚乱地换回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在房间里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红着脸,推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训斥声,在她开门的瞬间戛然而止。

青母看到她,脸上那副责备的神情立刻收敛,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却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只是关切地问道:「太卜大人,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好吗?”这三个字,此刻在符玄听来,简直比任何穷观阵的推演结果都要让她无地自容。

「还……还好……」符玄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头都不敢抬。

「那就好。」青母点点头,又热情地说道,「今日是周末,太卜司也休息,太卜大人若是不嫌弃,中午就再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不、不了不了!」符玄闻言,吓得连连摆手,「多有打扰,我……我该回去了!」

她现在是一刻也不敢再多待了。

青母见她确实坚持,也就不再多挽留,只是转头对一旁正在装鹌鹑的青雀说道:「青雀,那你送送太卜大人。」

……

星槎在云层中平稳地飞行着。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符玄端正地坐着,双手放在膝上,眼睛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注意着身边之人的动静。

青雀也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睡着了一般。

符玄的视线,悄悄地、不受控制地,飘向了青雀放在身侧的手。那只手,昨晚曾在她的身上点燃了无数的火焰,带给她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鬼使神差地,符玄的左手,微微抬起,小心翼翼地,朝着青雀的手,一点点地靠近。

就像一只胆怯的小动物,在试探着靠近一头看似温顺、实则危险的野兽。

当两人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符玄猛地惊醒过来,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地将手收了回去,脸上又是一阵火烧。

她在做什么啊!

然而,她这番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身边的“猎人”。

青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翠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地伸出手,在符玄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那只想要逃离的手,然后,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

符玄的身体一僵,手掌传来的温热与力量,让她心跳如鼓。她下意识地想挣脱,但青雀握得很紧,不给她任何机会。

星槎开始缓缓下降,太卜司的住宿区已经遥遥在望。

就在符玄以为这趟尴尬的旅程即将结束时,青雀却突然开口对驾驶星槎的师傅说道:「师傅,麻烦改下目的地,去长乐天商业街。」

「诶?」符玄一愣。

青雀转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微笑:「难得的周末,太卜大人不会想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吧?陪我逛逛街,就当是……昨晚的补偿了。」

……

长乐天的商业街,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

青雀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牵着符玄的手,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符玄一开始还很不适应,几次想要挣脱,但在青雀那不容置喙的力道和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下,最终也只能红着脸,任由她牵着。

她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好闺蜜,或者说……热恋中的情侣。

青雀拉着她,逛了琳琅满目的首饰店,符玄对那些亮晶晶的东西没什么兴趣,青雀却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支碧玉簪子,在她发间比划着,笑着说「很配你」。

她们又挤在小吃摊前,青雀买了一串糖葫芦,自己咬了一颗,又把剩下的递到符玄嘴边,符玄本想拒绝,但在青雀那“不吃就亲你”的眼神威胁下,还是羞耻地张嘴咬了一颗,那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化开,竟让她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路过一家茶馆,青雀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很快便端着两杯饮料出来。她将其中一杯递给符玄。

「尝尝,特地让他们加了双份糖的仙人快乐茶。」

符玄接过,喝了一口,那股熟悉的、甜到发腻的味道,让她微微一怔。她最喜欢喝甜味饮料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与白露,几乎无人知晓。

原来……她连这个都知道。

看着青雀那副“快夸我”的得意表情,符玄的心,没来由地一软。

在经过一家宾馆时,符玄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脚步,不着痕迹地看向青雀。

然而,青雀却像是完全没看到那家宾馆一样,拉着她径直走了过去,嘴里还在讨论着下一家要去哪家服装店。

符玄暗自舒了口气,心中那最后一丝警惕与不安,也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彻底消散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单纯地、放松地,像个普通人一样闲逛了。没有太卜的重担,没有推演的烦恼,只是作为一个“符玄”,和一个……和她的恋人,享受着周末的阳光。

她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话也多了起来。她们聊着工作中的趣事,聊着街边的风景,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得,真的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好闺蜜。

中午,两人随意挑了家看起来很干净的小饭馆,坐下吃饭。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青雀送符玄回到了太卜司的住宿区。

站在符玄的房门口,符玄本以为青雀会就此告辞。

谁知,青雀却跟着她一起进了房间,然后,像是回自己家一样,很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符玄的床边。

就是这张床。

这张她被符玄强行夺走了第一次。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又变得暧昧起来。

符玄局促地站在一旁,看着坐在床边的青雀,感觉两人的身份,在这一刻发生了彻底的对调。她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此刻却像个等待发落的下属。

青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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