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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生有幸】,首长上瘾了

小说:首长上瘾了 2025-09-09 12:05 5hhhhh 8880 ℃

  沈砺锋刚走进守备区司令部,通讯连的指导员就笑嘻嘻地冲他打招呼。

  “沈参谋长,咋今天还来上班?”

  沈砺锋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今天咋了?今天王母娘娘成亲啊?”

  通讯连指导员被他逗得直乐:“你媳妇儿来了,不去接?刘政委都去了。”

  “我媳妇儿?娘的,又拿老子打趣,老子哪来的媳妇儿!”沈砺锋莫名其妙,刚迈开长腿走了几步,突然浑身一僵,一个念头顺着尾巴根儿爬到了天灵盖儿,他之前是给何家寄过信,却没想过何家会真的承认这门亲事,权当是给爷爷一个交代,不是他没尽力,只是对方反悔了。难不成?何晏宁又答应了?

  沈砺锋一阵头皮发麻,这亲真让他求来了,他又不知如何面对了。

  “他,他们去哪儿接人?”沈砺锋拦着要走的指导员。

  “火车站啊,说调来了个团长,跟你媳妇儿一列火车……唉唉!小陈给政委开车去了!守备区没车了现在!参谋长!!”指导员在后头喊,沈砺锋已经跑没了影。

  滇西守备区距城镇有二十多公里,沿途没有住户,更搭不上便车,沈砺锋靠着两条长腿和惊人的体能,愣生生地跑着去了。

  勐康站是个小站,火车停不了多久,来往的人也不多,舒周平一下火车立马就有人过来帮他拿包。

  刘政委是个中年人,生得黢黑,有些富态,但人十分和善,没有官架子,见舒周平下火车,连忙迎过去接:“哎哟,小舒啊,可把你盼来啦!”

  这话说得客气,却也没错,滇西守备区是个新区,人丁稀寡,大理军校就读的军官都是朝鲜战场上立过功的干部,没几个愿意来他这新区,沈砺锋是储备干部,只暂时比他低半级。而舒周平不同,舒周平是主动申请过来的,只是正团级,实打实做他手下兵的,刘政委自然看重。

  舒周平虚搂着何宴清朝刘政委敬了个军礼,赶紧伸手过去与刘政委握手:“领导怎么亲自来了!惶恐了!”

  刘政委哈哈笑着拍他的肩,上下打量着舒周平,越看越喜欢:“小舒也是一表人才啊!跟咱们沈参谋长可以说是卧龙凤雏了……这位是,弟妹?”刘政委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何宴清,只是不好直接发问。

  舒周平有些尴尬:“咳咳,不是……她是沈团,沈参谋长的家属,火车站遇到的。”

  “哟!怎么了她这是?怎么嘴唇煞白?”

  “火车上遇到了人贩子下药……她,嫂子为了救我,跟人贩子搏斗……伤口感染,发了高烧。”

  “哎哟!哎哟哟!”一句话把刘政委震惊了三次,人贩子何时这么猖獗了?敢对解放军下手!沈砺锋媳妇儿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么,居然还敢跟人搏斗?妈呀,这伤口可不浅,“小陈!快过来,帮忙把嫂子扶上车!”

  何宴清身体虚弱,意识模糊,头疼欲裂,满额的虚汗,见到有陌生人靠近,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本能地挣扎拒绝。来接人都是大老爷们儿,一时也不好下手,舒周平本可以把何宴清抱上车,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能表现得太亲密。

  “我来!”正为难,一个吭呲吭呲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沈砺锋浑身上下汗得浇湿,白衬衣里头的红背心沁得十分明显。

  刘政委一见沈砺锋就乐得不行,打趣道:“这是硬生生跑过来的?还得是正主心急!”

  身边一阵哄笑。

  沈砺锋喘着粗气,看着那娇软身影和被长发遮去半边的小脸儿,胸中突突狂跳,他紧张至极,心跳如狂,二十多公里跑过来屁事没有,反倒是见着人了,让他有些打哆嗦。

  他走过去,矮下身子,撩开何宴清的头发,登时浑身一紧:“是,是你?”

  何宴清也害怕得厉害,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更不敢去看沈砺锋的眼神。

  舒周平连忙提醒道:“快把嫂子带回守备区治病,她现在情况很危急!”

  沈砺锋眉目间一片阴霾,没顾得上跟老友打招呼,兜着何宴清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何宴清蜷在他怀里,男人汗湿的胸膛喷薄着热气,咚咚咚尽是如雷的心跳。何宴清抓着沈砺锋的衣襟,恳求着:“沈砺锋……对不起……帮帮我……”

  “不要说话。”沈砺锋只是铁青着脸目视前方,把他塞进了车里。

  小陈默默数着人数,有些为难:“这……好像,没位置了……”

  舒周平赶紧道:“你们走,我自己找辆车……”

  “不用!”沈砺锋打断他,“你们坐车,我跑回去!”

  “犟啥呢你!一会让小陈开车再来接小舒就是了!”刘政委来拉他,沈砺锋长腿一迈,又吭呲吭呲地跑了起来,刘政委望着他湿漉漉的背影莫名其妙,“……这倔驴,谁惹他了?他爱跑就跑吧!好了,都上车!”

  吉普车绝尘而去,沈砺锋在后面紧追不舍。

  刘政委一拍脑门儿,大喊糟糕:“我忘记今天是王医生巡诊的日子,守备区现在就一个张医助,不晓得能不能治砺锋媳妇儿的病。”

  “镇上有卫生所没?我带嫂子去!”舒周平表现得比沈砺锋还急。

  刘政委倒没多想:“勐康镇说是镇,规模也就一个村……所以王医生才需要巡诊。”

  “没关系……”何宴清气若游丝,“我,是学医的,可以自己打针,有青霉素……和碘伏,就行……”

  “哎哟,弟妹也是医生?那可太好了!”滇西守备区到处借医生借不着,现成的送上门来了,刘政委喜不自胜,招呼小陈开快点儿。

  沈砺锋肺都要跑炸了,鞋底都跑脱了胶,头发上的汗被风吹干了又湿,衣服皱皱巴巴地紧贴在身上,将他两块又方又鼓的胸大肌勾勒得清清楚楚,这往返四十多公里,沈砺锋体力还可以支撑,就是胸肌太大成了负担,甩来甩去,荡得生疼……

  小陈看着后视镜,有些不安:“……要不,让参谋长上来开,我下去跑吧……”

  刘政委哈哈大笑:“你开你的,那家伙壮得跟头牛似的,一膀子力气没处使,他喜欢跑就跑个够。”

  小陈只好闭嘴。

  20公里的土路,吉普车都要开一个小时,沈砺锋速度一点没掉,硬生生追着车跑回了守备区。

  刘政委冲着沈砺锋比了个大拇指,沈砺锋只说了句“我先带她去卫生所”,抱起何宴清就走。刘政委倒是没有在意沈砺锋无理,毕竟家属生病,情有可原,转身又去招呼舒周平。

  “小舒啊,咱们守备区好多房子正在修,你先跟沈砺锋住一个院子怎么样?”

  舒周平望着沈砺锋离去的背影,心思全没在这上面:“行,我跟他军校里就是住一个宿舍的。”

  “哎哟,还这么巧的事儿呢?那感情好,小陈,帮舒科长把东西搬回去。”

  “是!”

  “那个……食堂简单准备了些菜,先吃饭?”

  “不了不了……我不饿……”眼看沈砺锋抱着何宴清要走没了影,他急道:“感谢刘政委!我先去看看嫂子!”说完就跑。

  刘政委一愣,随后看着远去的两道背影摇头朝旁边的人笑:“一个二个都这么火急火燎的,不说还以为沈砺锋抱的是小舒媳妇儿!”

  众人又是一通陪笑。

  张医助是个小姑娘,也是新调来的,王医生出诊,她正好摸鱼,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翻着小人儿书,沈砺锋抱着人闯进来,把小姑娘吓了一跳,惊得瓜子皮洒了一地。

  沈砺锋看也没看她,把何宴清往诊查床上一放,气都没喘匀就问王医生在哪儿。

  “呀,参谋长!你伤哪儿了?“张医助看着沈砺锋胸前晕出的两道血痕吓了一跳。

  沈砺锋一脸莫名其妙,低头才发现,是来回长跑,乳头被衣服磨出了血。

  小姑娘看着沈砺锋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的胸脯,顿时明白过来,红了脸,别过头去,支支吾吾地说王医生不在。

  舒周平闯了进来:“嫂子说,要,青霉素和,碘伏!”

  小张医助像只被吓傻的鹌鹑,颤颤巍巍翻箱倒柜,嘴里一个劲儿地念着“青霉素”。

  沈砺锋看她这副墨迹模样急得想骂人,何宴清虚弱地指着玻璃柜:“第二层……棕色西林瓶就是……”

  “哦!”小护士打开一看,果真是,顿时脸颊绯烫,人家只匆匆进来瞥了一眼,她这个做个大半个月的医助却不知道放在哪儿。

  何宴清强撑着坐起来,沈砺锋扶着他,往床头一坐,让他靠着自己。

  小姑娘捧着铝盒子过来,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我……我不会打针……”

  “娘的,你一个医助你不会打针?”沈砺锋一凶,小姑娘哆嗦得更厉害了。

  何宴清竭力挤出一个微笑:“给我吧……我自己打……”

  “啊,不行……针,怎么能乱打呢,王医生知道会骂我的……”

  “给他!”沈砺锋一吼,张医助吓得一哆嗦,铝盒一阵叮呤哐啷,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放软语气道:“他是医生,给他。”

  小张医助把铝盒子往何宴清怀里一塞,抹着泪就跑了,两条马尾辫儿还一甩一甩的。

  “……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呐。”沈砺锋一阵无语,帮何宴清把盖子打开。

  何宴清用镊子颤抖地夹起砂轮,沈砺锋看不下去,伸手把住他的手腕。砂轮在灭菌水的瓶子上刻了一道白痕:“帮我,掰断……”

  沈砺锋抽不出手,舒周平赶紧过来把玻璃瓶掰断,又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半蹲着帮他捧着铝盒。

  针管儿本身是要蒸煮消毒的,而且注射青霉素前需要进行皮试,但是使唤这两个男人帮他做这些明显不现实,何宴清心想,事已至此,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用酒精擦了擦,吸了灭菌注射水,又把针头扎进青霉素瓶子的橡胶塞里。

  沈砺锋和舒周平自然不知其中多少风险,只看他操作这一套流程,虽颤颤巍巍,却十分熟练,看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沈砺锋……”何宴清虚掩着胸,“帮我把左边袖子撕了……”

  沈砺锋瞥了舒周平一眼,当即懂了,舒周平还不知道何宴清是男人,于是身子借势一侧,把何宴清往自己怀里更藏了几分,撕拉一声,何宴清的的确良衣袖撕开一道口子,顺着口子一拽,一条白生生嫩出水的纤细手臂露了出来,看得沈砺锋喉头一紧。

  娘的,比娘们儿还嫩,难怪舒周平看不出来……

  “帮我,把上臂掐紧……”

  “掐,掐哪儿……”沈砺锋绷着臭脸,却十分紧张。

  “肩膀下来一指……两只手掐,掐紧……”

  “好……”沈砺锋伸出两只黑黢黢的大手,将那截白生生的细藕掐在手里,心想就一把的事儿,哪里需要两只手。狠狠一捏,何宴清嘶了一声,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你轻点儿!”舒周平看得心惊,不由得叫出了声。

  “哦,哦……”沈砺锋虽然莫名其妙,自己媳妇儿,舒周平这么紧张干啥,但还赶紧松开了手。

  “没事……就是要捏紧……”

  何宴清深吸了一口气,手抖得握不稳针筒,针尖在上臂上晃来晃去瞄不准血管,看得两个男人不由得脖子越深越长,紧张得浑身都替他绷紧了,连口水都没敢咽。

  何宴清心一横,也不管对没对准了,往下一扎,按着针筒把青霉素压进体内。青霉素灌进肌肉,痛感十分明显,针头拔出,手臂上顿时鼓起一个小包,何宴清捂着手臂,把针筒放进铝盒子里。

  “没事了……让我睡会儿……我起来后收拾……”这话是在撵人了,沈砺锋是他男人,自然不是撵他,舒周平再不懂事也听懂了,捧着铝盒子就去找小张医助。

  嫂子算是平安交给沈砺锋了,任务完成他应该松了口气才是,舒周平心里却升起一阵没来由的失落。

  何宴清一直怕暴露性别,火车上遭遇这一切让他精神高度紧张,现下突然安静了,只觉得无比疲惫,听着沈砺锋沉重有规律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睡了过去。

  沈砺锋也累得够呛,先前人多他一直梗着不好露怯,现下也是筋疲力尽,身子往床上一缩,也睡了过去。

  期间小张医助还回来过一趟,看到参谋长两口子抱着呼呼大睡,吓得赶紧退了出去,还贴心地给他们关好了门。

  这一觉从晌午睡到了傍晚,橙红的光透过窗户西晒进来,终于把何宴清热醒。

  睁开眼,一张黝黑的大脸怼在自己面门,还张着嘴……果然,长得再帅,睡觉的模样也像一头猪……

  何宴清抽出被沈砺锋的大脑袋压麻的手,摸了摸额头,没那么烫了,头还晕,但是不疼了,手心外翻的伤口也开始起壳结痂……看来老天爷希望他活下去。

  察觉到动静,沈砺锋鼾声骤停,睁开眼,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还挂在何宴清身上,赶紧抹了一下唇角的口水,像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

  一时无语,两人脑袋里有千百句话,却不知哪一句先开口。

  何宴清轻咳了一声,轻声道:“谢谢……”

  “你是女的?”沈砺锋也正好开口,两人对视,又尬住。

  何宴清嘴角抽搐,还是戳破了他的幻想:“对不起……我是男的。”

  沈砺锋“哦”了一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宴清吸了口气,从床上起来,端着铝盒去清洗。沈砺锋看着他单薄纤细的背影,一时天人交战。

  在火车站看到何宴清时他脱口而出那句“怎么是你”其实还有一句后话,“还好是你”。

  信的署名是何晏宁,可是沈砺锋心里想的是何宴清,他甚至都回想不起来何晏宁长什么样子,脑海里萦绕的一直都是何宴清的脸,此刻,他那万分之一大胆希望被何宴清实现了,他却不知道如何应对了,欺骗军婚,何宴清还是个右派,他简直不敢想象何宴清的下场。

  何宴清端着铝盒回来,伸手来解沈砺锋的衬衫。

  “你,你干嘛!”沈砺锋赶紧抓住他的手。

  何宴清扬了扬下巴:“给你上药,不然感染了……”

  沈砺锋低头看,胸脯上两道发黑的血迹触目惊心,于是尴尬地松开了手:“我,自己来吧……”

  “别磨叽了,又不是没看过……”血迹干了,把皮肉和衣服黏在了一起,硬扯肯定不行,何宴清找了把剪刀,沿着领口小心给他剪开。

  沈砺锋坐在床沿上,挺直的脊梁,端正的坐姿,手也乖乖地扶在两膝。两人的距离这样近,近得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儿,何宴清身上檀香粉的淡淡雅致清香和沈砺锋身上发酸的汗味儿搅在一起,无形中,两条绝不可能交互的线,纠缠在了一起。

  何宴清长发披散,几缕碎发荡在额头,白皙的脸蛋儿像刚剥的鸡蛋,浓眉粉唇,又有男儿英气,又有女孩儿娇态,说不出的好看。何宴清察觉到头顶灼热的目光,蹙眉抬起头来:“怎么?疼么?”

  蘸了碘伏的棉花轻轻点触着沈砺锋乳头周围,冰冰凉凉,又刺又烫,似锯子顺着乳孔在锯,要不是何宴清提醒,沈砺锋都没注意到。

  “疼……”

  沈砺锋喉头滚了两圈,按他之前的个性,该强撑的,此时他却突然想示弱了。

  “疼也忍着!谁叫你犯傻,有车不坐非要跑!”何宴清口里嗔怪着,唇却凑了过去,在距离乳头三分处,一边擦拭一边徐徐吹起。

  “嘶……”沈砺锋齿缝吸了口凉气,两块大胸肌瞬间绷紧,好似岩石裂开细纹。倒不是痛的,是痒的。何宴清的气息像一只冰冷的鹅毛,在乳尖轻轻拨扫,这他哪里受得住,双腿之间,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一跳一跳地搏动起来。

  “这几天,先别洗澡了……用干净的水擦擦身子就好,你不好擦的话,我帮你擦……”何宴清头也没抬,一边嘱咐他一边认真处理着伤口。

  沈砺锋看着看着,就沉沦了进去,他父母死得早,爷爷将他兄妹几个带大,为了生计他和哥哥很小就参了军,家庭温暖是什么,他从未体验过。

  可是眼前的何宴清,这个在他心中寂静水潭中投下石子的资本家小少爷,让他生出了一个荒唐且大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在我们家排行老二,我还有个哥哥,叫沈砺钧,也参了军,老家有个妹妹,叫沈丽花,嫁了人,但是男人死了……”

  这莫名其妙地报家底,何宴清被他逗得一乐,抬头看了他一眼,促狭地笑:“我在我们家也排行老二,我还有个姐姐,你见过,我父亲是资本家,我母亲家里是放高利贷的……”何宴清犹豫了一下,深深看着沈砺锋,他决定孤注一掷,朝他的救命稻草托底:“我父母逃亡了,姐姐也逃了,你寄来的信里只有一张介绍信,我们当中只能跑一个,我是家里的男孩儿,必须保护姐姐,我只能来投靠你……并不是故意骗你……”

  “我们结婚吧。”

  何宴清一愣:“什么?”

  沈砺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我说,我们结婚吧,我保护你。”

  这是何宴清梦寐以求的答案,顺利美好得不真实,让他眼眶一阵刺痛,他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豆子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外蹦。

  沈砺锋粗臂一揽,将他搂到怀里,何宴清的小屁股顺势坐在了沈砺锋粗壮的大腿上,一个身子愁得冰凉,一个身子燥得滚烫。沈砺锋俯身下去,含住了何宴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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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军属院其实就是一片修在一起的红砖房。

  沈砺锋职级高,分到了比较大的一套三室砖房,当中有个院子,中间隔了一道齐腰高的矮墙将砖房一分为二,沈砺锋占两间,舒周平占一间,厨房都是两家共用的。

  舒周平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沈砺锋两口子回来,从食堂里打的饭菜热了又热,直到天上飘起了星子,才见到一高一矮两道影子牵着手回来。

  “舒大哥!”何宴清笑着朝他招手,看上很有精神,跟先前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判若两人。

  舒周平正在扫院子,见到两人回来,连忙招呼:“吃饭了没?我给你俩在食堂打了饭菜!”

  沈砺锋攥着何宴清的小手,嘴角翘着就没掉下来过:“可以啊老舒,以前都是老子给你带饭,今儿个你算是转性了!”

  两人走近些,借着月光才看清,沈砺锋打着赤膊,健美的上身满是红痕。何宴清身上披着沈砺锋的军装外套,外套长得快要没过何宴清的膝盖,何宴清纤细的脖颈上一圈红印。

  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两人做了什么好事,难怪这样开心。

  舒周平不开心了,酸得像吃下一个青涩的梅子,扫把一摔,砰地进了屋。

  搞得沈砺锋两口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嘿!这个老舒,撞了鬼了?刚才还好好的……”沈砺锋扯着脖子问,“你给打的饭倒是给老子啊!”

  舒周平吹灭了煤油灯,隔着门板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没有了!吃完了!自己做!”

  “嘿!这头犟驴,又在犯哪门子混!”沈砺锋心情大好,根本不往心里去,低头往媳妇儿脸上又亲了一口,眨了眨眼:“自己做就自己做,你男人下面给你吃!”

  “讨厌……”何宴清小脸绯红,娇嗔着捶了他一拳,心里咕噜咕噜地冒着粉红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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