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的清晨笼罩在肃穆的寂静中，高耸的石柱投下冷峻的阴影，彩绘玻璃将晨光滤成斑斓的碎片，洒落在圣女洁白的圣袍上。她坐在教堂最前方的长椅上，双手交叠于胸前，白纱后的双目轻闭，睫毛有些发颤。

　　距离饮下圣水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那股温热而沉重的液体在她的膀胱内不断累积，化作一阵阵尖锐的尿意，冲刷着她的意志。

　　作为神灵在地上的代言人，圣女具有产生最高品质的圣水的能力，而具体的方法……

　　她轻轻咬住下唇，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微微颤抖。圣袍下，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隐约能感受到其中液体的晃动。每一次呼吸都需要小心，小腹传来阵阵酸胀，催促着她释放。但她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修女们恭敬地站在一旁，为她整理最后的行装。当她们为她系上腰间的银链时，那轻微的压迫感让她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她不得不稍稍弓起腰，用手掌轻轻扶住小腹，试图缓解那股几乎要冲破防线的冲动。

　　“圣女大人，马车已经备好了。”年长的修女低声提醒。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此端庄优雅。圣袍下，她的双腿紧紧交叠，脚尖微微内扣，用身体的每一寸力量去抵抗那股汹涌的尿意。

　　坐上马车时，坚硬的座椅却成了新的折磨。她的臀部刚一接触椅面，膀胱便传来一阵尖锐的抗议，逼得她不得不稍稍抬起身体，改为侧坐，双腿仍然死死并拢。她的双手交叠，覆在腿上，无意识地抚平圣女服的皱褶。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微微摇晃，每一次颠簸都让圣女的小腹传来一阵刺痛般的尿意。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嵌进彼此，脚尖死死抵着车厢地板，试图用全身的力量去抵抗那股汹涌的冲动。她的手指攥紧了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变得短促而颤抖。

　　“再坚持一会儿，圣女大人。”

　　天使的声音如同清凉的泉水，轻轻抚过圣女紧绷的神经。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圣女额前因忍耐而渗出的细汗，试图让她放松一些。

　　作为圣女，她能够看见这些天使，并且能够与她们互动，而天使的主要职责，就是帮助圣女完成传教布道的任务。

　　“别担心，我们在这里。”

　　耳侧传来另一位天使的声音，她柔声安慰，“您的意志比您想象的更强大。”

　　除了这两位之外，另外还有两位天使，她们的职责主要集中于圣女的下身，比如在圣女双腿发软的时候支撑着她，以及……

　　她的手指轻轻抵在圣女最私密的地方，穿过隔着圣袍的布料，精准地按压住圣女的尿道口，代替圣女的手辅助她闭合。圣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但天使的手指稳定而坚定，帮助她锁住最后的防线。

　　“还不到时候……您必须再忍耐三个小时。”

　　圣女咬住下唇，点了点头。布道宣讲会持续三个小时，在此期间收集民众的虔诚之力，方能更加提升圣水的品质。

　　天使们的触碰、鼓励和辅助让她稍微好受了一些，但膀胱的胀痛依然清晰而强烈。她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感受着天使们环绕着她的温暖，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折磨般的忍耐。

　　◆◆

　　马车停在城镇的门前，车门缓缓打开。刺眼的阳光洒落进来，照在圣女苍白的脸上。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按住小腹，感受着膀胱内翻涌的灼热压力。天使们环绕在她的身旁，给予她支撑和鼓励。

　　“慢慢站起来，接下来的路要您徒步完成了……”

　　距离宣讲高台还有一段距离，为表真诚，这段路必须由圣女徒步行进——以最完美的姿态。

　　她缓缓起身，臀部因为马车的颠簸有些发麻，双腿在长时间的紧绷下微微发颤，膀胱的胀痛让她几乎想立刻蜷缩起来。但不行——民众正在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圣洁与从容。她必须走得优雅、走得平稳，仿佛体内那股灼热的压迫根本不存在。

　　她迈出第一步，脚掌落地时，一股尖锐的尿意猛地窜上脊背，逼得她差点踉跄。但她立刻绷紧全身，脸上维持着平静的微笑，仿佛体内那股几乎要撕裂她的冲动根本不存在。她的步伐缓慢而优雅，长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遮掩住她因忍耐而微微发抖的双腿。

　　“慢慢来，圣女大人，我们会帮助您的……”

　　温柔的鼓励适时响起，圣女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肢、小腹、双腿都被轻轻扶着，让她能保持着优雅的仪态，而至关重要的下身，也有手指牢牢抵住，极大地缓解了她的压力。

　　街道两旁的民众注视着圣女，欢迎她的到来，向她投来虔诚的目光。但这份虔诚的力量，也让她体内的圣水更加活跃，仿佛在呼应着外界的能量，变得更加难以压制。

　　她不能让他们看出异样——不能让他们发现他们的圣女此刻正被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折磨得几乎崩溃。她必须完美无瑕。

　　有的民众向她行礼，她不得不微微颔首回应，可哪怕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都让她的尿道一阵发酸。她的呼吸变得又轻又浅，生怕深呼吸会让腹部施加更多压力。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膀胱的胀痛感挥之不去，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让那股压力更加难以忍受。她的双手交叠在身前，指尖悄悄掐进掌心，用疼痛分散注意力。天使们的力量环绕着她，帮助她锁住最后的防线。

　　（慢一些……再慢一些……）

　　她的呼吸虽然短促，但尽量保持着平稳，嘴角甚至带着温柔的弧度。没有人能看出她的双腿正紧紧绞在一起，每一步都带来肌肤的紧密摩擦，没有人能听见她脑海中本能的互换——她需要释放，现在就要。但她不能。

　　终于，高台的阶梯近在眼前。

　　“最后几步了，坚持住。”

　　天使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确保她不会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高台就在眼前，她微微仰起头，让阳光洒在脸上，仿佛在感受神恩。而实际上，她只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那即将决堤的尿液玷污她的圣洁。

　　她终于踏上台阶，站上了高台。民众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她成功了——至少看起来如此。

　　圣女站在高台上，身姿挺拔而优雅，仿佛一尊不可亵渎的圣像。她身材纤细匀称，肌肤如新雪般纯净，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银白色的长发被编成精致的发辫，垂落在圣洁的白袍上，衬得她如画中走出的神女。她的面容宁静而美丽，碧蓝的眼眸清澈如湖水，淡金色的睫毛下，一双浅蓝色的眼眸澄澈如初融的冰湖，此刻却因隐忍而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唇边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仿佛此刻并非在忍受极致的折磨，而是沉浸在神圣的使命中。

　　然而，只有她自己——和那四位无形的天使——知道真相。

　　圣袍之下，她的身体正经历着激烈的抗争。膀胱早已胀满到极限，内壁被撑得薄如蝉翼，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让那团灼热的液体微微晃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的双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大腿根因长时间的夹紧而微微发抖。小腹传来阵阵痉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狠狠挤压，逼迫她放弃抵抗。

　　天使们环绕在她身侧，有的轻轻扶住她发软的双腿，防止她因体力不支而瘫倒；有的继续按压她敏感的尿道口，帮她锁住最后的防线；还有的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再坚持一会儿……您的忍耐会让圣水更加纯净……”

　　"愿光明与各位同在……"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而柔和，宣讲着信仰与救赎，仿佛她的尿意根本不存在。每当尿意突然上涌时，圣女就会稍稍收紧交叠的双手，让指甲陷入手背的痛楚盖过下体的煎熬。民众看见的是圣女慈悲垂眸的模样，看不见她长袍下紧绷如弓弦的大腿，更看不见她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正顺着脊线滑入衣领。

　　圣袍的布料轻柔地摩擦着她紧绷的大腿，娇嫩的皮肤与因为尿意而敏感的躯体让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一种酷刑，提醒着她体内那股亟待释放的压力。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前倾，试图减轻膀胱的压迫感，但天使们立刻轻轻扶正她的姿势——她必须保持完美无瑕的形象，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时间缓慢地流逝，随着天使的提醒，圣女意识到宣讲的第一个小时终于结束。她的喉咙因长时间说话而干涩，但比起下半身火烧般的煎熬，这点不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微微闭了闭眼……

　　（还有两个小时……坚持住……）

　　“您做得很好，圣女大人……”

　　“请务必坚持住……您的意志无比坚定……”

　　最贴近她耳畔的天使轻声呢喃，声音如羽毛般轻柔，让圣女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直到一阵阴冷的微风拂过她的后颈。

　　“啊啦~真是辛苦呢……”

　　一道甜腻而危险的声音滑入她的耳畔，与天使们神圣的指引截然不同。圣女瞳孔微缩，余光瞥见一抹暗影悄然浮现——那是一位恶魔，只有她能看见的存在。恶魔飘在她的耳边，红唇贴近她的耳垂，吐息带着灼热的诱惑。

　　“嘘……嘘……”恶魔模仿着流水的声音，轻柔而绵长，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撩拨她脆弱的尿道。“何必忍耐呢？你的膀胱已经快炸开了吧？”

　　天使们仍在支撑她的身体，保护着不被恶魔的行动所干扰，但她们的声音已被恶魔的力量屏蔽，只剩下模糊的嗡鸣。圣女努力维持着宣讲的节奏，可恶魔的低语却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

　　“看看你，双腿抖得多厉害……”恶魔声音逐渐向下，仿佛在端详着她紧绷的小腹。“那些信徒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的圣女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好想尿出来’……”

　　（忍住……忍住……呜……）

　　圣女在心中挣扎，可恶魔的“嘘……嘘……”声却越来越清晰，仿佛真实的流水就在耳边回荡。她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滴漏出的温热液体瞬间浸透了最内层的布料，让她浑身一颤。

　　“对~就是这样……”恶魔愉悦地轻笑，“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何必坚持呢？只要稍微放松一点……你就能从这折磨中解脱了……”

　　圣女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天使们的力量仍在与恶魔对抗，但她的意志正在被一点点侵蚀——尿意从未如此鲜明，如此难以抗拒。

　　“承认吧，”恶魔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你根本……撑不到最后。”

　　低语如毒液般渗入圣女的思绪，每一句诱惑都精准地刺向她最脆弱的防线。她的意志被撕扯着，膀胱的胀痛在恶魔的暗示下愈发鲜明，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

　　“嘘……嘘……你听，多美妙的声音啊……”*恶魔的声音环绕着她的小腹，“你的身体在哀求呢，何必再坚持？只要稍稍放松……你就能解脱了……”

　　圣女的呼吸微微急促，双腿夹地更紧，脚趾在长靴中蜷缩。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控的边缘。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已经悄然渗出，内裤上涌现了湿痕，带来一阵羞耻的灼烧感。

　　但就在她的意志即将崩溃的刹那，天使们的力量终于冲破恶魔的封锁，她们的声音重新涌入她的耳中——

　　“圣女大人，请坚持住！”

　　“您的意志比您想象中更坚强！”

　　一位天使的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腰肢，她的话语让岌岌可危的防线又恢复了一丝稳固。

　　天使与恶魔的话语交替冲击着她的意识，圣女的眼前甚至开始晕眩。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紧绷下微微发抖，小腹的胀痛几乎让她想要弯下腰去，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失态。一旦她的窘迫被民众察觉，信仰的纯粹性就会大打折扣，圣水的效力也将如此。

　　“再忍一忍……”天使的唇贴近她的耳畔，“您是最完美的圣女，神绝不会让您在此刻倒下。”

　　“可你明明已经到极限了~” 恶魔仿佛能看到圣女内裤上的痕迹又扩大了一分，“看，又漏出来了一点呢……真可怜。”

　　——绝不能功亏一篑。

　　圣女依旧维持着她的意志。

　　圣水的纯净，取决于她此刻的坚持。

　　民众眼中的圣女依然端庄——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澈——虽然偶有发颤；双手交叠于腹前——虽然看似僵硬。垂落的长袍掩盖了一切狼狈。可无人知晓，那华美圣袍下的身躯，早已濒临极限。

　　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即便天使不停地帮助她固定，大腿内侧的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而痉挛，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让尿道口传来酸胀感。她的脚趾在精致的软靴中死死蜷缩，仿佛这样就能锁住体内翻涌的洪流。

　　最内层的丝质内裤已被渗出的液体浸透，湿黏地贴在大腿根部的肌肤上。每当她稍稍晃动，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部位，都会激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不行……又要漏出来了……）

　　一阵尖锐的尿意突然袭来，她的腰肢猛地一颤，小腹条件反射地收缩。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溢出，穿过轻薄的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恶魔的“嘘嘘”声仍在耳畔回荡，蛊惑着膀胱的放松。她的后腰泛起细密的冷汗，浸透了贴身衣物的布料。

　　（神啊……求求您……）

　　蒙眼的白纱后，水汽弥漫，眼眸微微湿润。宣讲的台词全靠肌肉记忆完成，她的意识几乎全部用来对抗身体的本能——

　　——不要夹腿。

　　——不要弯腰。

　　——不要……失禁。

　　台下有信徒感动落泪，却无人发现圣女垂落的睫毛上挂着将坠未坠的汗珠，更无人看见她藏在袖中的左手正神经质地揪扯着一小片布料，像是要从中绞出一线生机。

　　——距离宣讲结束，还有四十分钟。

　　天使用手指死死封锁住她即将崩溃的尿道。她们的手掌紧贴她的小腹，轻轻托着沉坠的水球，她们的低语如清泉般洗涤她的意识——

　　“再坚持一会儿……”

　　“您是高洁的圣女，绝不能在此刻失态……”

　　但圣女的意志，早已被漫长的折磨削薄如纸。

　　恶魔的红唇几乎贴上她渗出汗珠的耳垂，吐息灼热而粘腻——

　　“何必呢？"”恶魔的声音甜得发腻，“你的尿道在发抖呢……它已经撑到极限了，只要你的意志稍微松懈一瞬——”虽然恶魔无法接触圣女，但她的手掌靠近圣女的小腹，做出按压的动作，“噗嗤……就会全部漏出来哦？”

　　圣女的呼吸猛然一窒。

　　（不行……不行……）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恶魔描绘的场景太过诱人，尿道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温热的细流突然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双腿剧烈颤抖。

　　天使们的力量仍在拼命封锁，可她的意志一旦动摇，神圣的枷锁便出现了裂缝。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恶魔愉悦地低笑，"你的意志还能撑多久？十秒？五秒？还是——"

　　圣女的视线因疼痛和尿意而模糊，民众的面孔在她眼中化作朦胧的光影。

　　（不能……不能在这里……）

　　但她的膀胱已经濒临爆发，尿道肌肉因过度紧绷而阵阵发酸，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让更多的液体渗出。她的腰肢微微前倾，大腿根部因拼命夹紧而酸痛不已，可即便如此，她仍能感觉到——

　　温热的水流，正在一点、一点地突破防线。

　　天使们的声音变得焦急——

　　“圣女大人！请集中精神！”

　　“不要听恶魔的蛊惑”

　　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恶魔的耳语如潮水般涌入——

　　“放弃吧……”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只要松一口气……就解脱了……”

　　圣女的睫毛剧烈颤抖，一滴冷汗滑落脸颊。

　　——她的意志，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圣女的腰肢开始以一种微妙的频率轻轻晃动，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在失序的边缘摇曳。她的动作极其细微——在旁人眼中，或许只是久站后的疲惫，或是神圣仪式中某种晦涩的祷姿。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反抗。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又猛地绷直，仿佛在试图寻找一个能缓解膀胱压迫的角度。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互相摩擦，丝质内裤早已被渗出的液体浸得半透明，此刻正随着她细微的扭动黏腻地贴紧肌肤，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

　　（动、动一下……会好受些……）

　　她的脚跟悄悄抬起又落下，脚尖在靴底无意识地画着圈，脚趾蜷缩又舒展，像在试图分散某种即将爆发的冲动。臀瓣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夹紧，每一下收缩都让尿道口传来撕裂般的酸胀——

　　（唔……）

　　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被她咬碎在齿间。她的指尖突然撰住小腹前的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腰臀突然不受控地向前顶了顶，这个近乎下流的动作让她自己都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看啊，你的身体多么诚实~”

　　就在这个瞬间——

　　啪嗒。

　　一滴澄澈的液体穿透衣料，坠落在祭坛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滴液体落地的声响，在圣女耳中犹如惊雷炸裂。

　　虽然天使们与恶魔的比例是4:1，但是她们的手必须优先用于帮助圣女保持仪态以及堵截尿液，在一番艰苦的战斗下，恶魔的笑声逐渐远去，只余一缕带着嘲弄的余音消散在空气里——

　　“真可惜~下次，我会让你彻底坏掉的~”

　　而就在这一瞬间，天使们话语又重新萦绕在圣女的耳边。

　　“圣女大人，请坚持住！”

　　“不要放弃，我们在这里……”

　　她们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们的手掌坚定地扶持着圣女的身体，支撑着她几乎脱力的双腿，让她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瘫软倒地。

　　最令她战栗的是，原本按压在她尿道口力量突然用力，变按为捏几乎要把那里的肌肉挤压在一块。

　　“唔……！”

　　她浑身一颤，腰肢猛地绷直。天使的手指正以近乎疼痛的力度压迫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强行封锁住即将决堤的洪流。那触感既像冰凉的金属箍，又像灼热的烙铁，让她在羞耻与解脱之间剧烈挣扎。

　　“再忍耐一下，宣讲马上就要结束了……”

　　“您的虔诚，神明都看在眼里……”

　　天使们的低语轻柔地拂过她几近崩溃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膀胱饱胀欲裂，尿道肌肉因过度挤压而突突跳动，但至少失禁的危机被暂时遏制了。

　　（忍住……忍住……不能在这里……）

　　天使们的力量与她的意志结合，抵住了摇摇欲坠的堤坝。

　　——距离宣讲结束，还有最后十分钟。

　　圣女的嗓音依旧清澈，像一泓未被污染的泉水，只是尾音处偶尔泄露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她的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暗自托举着水球。

　　（十分钟……只要再坚持十分钟……）

　　可她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

　　修身的纯白长裙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贴身躯，她甚至不敢低头——那里一定已经浮现出膀胱饱满的弧度，像一只即将被撑裂的圣杯。

　　"愿光明……眷顾众生……"

　　她的喉间轻轻滚动，咽下一声几欲冲出的呜咽。双腿笔直地并拢着，连最细微的摩擦都不敢有，因为哪怕最轻的触碰都可能成为压垮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脚踝在长裙下微微发抖，珍珠刺绣的裙摆却纹丝不动，将一切战栗都锁在神圣的假象之下。

　　（漏出来了……又漏出来了……）

　　被天使堵住的尿道处，依旧挤出了温热的细流，它正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好在量不多，在膝弯处就消耗殆尽。她能感觉到液体在肌肤蜿蜒而下，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天使的力量依旧牢牢把持着尿道旁的肌肉，可那依旧无法彻底拦下所有的溢流。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以缓慢而不可阻挡的速度渗出，在尿道口形成一颗颗饱满的水珠，随时会突破最后的防线。

　　“愿苦难……铸就更坚强的灵魂……”

　　宣讲词在舌尖机械地滚动。她的瞳孔开始失焦，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唯有下腹的灼痛无比鲜明，翻腾的热液不停地摧残着她的意志，宛如风中的烛火。

　　台下的信众们依旧虔诚地仰望着她，无人看见她吞咽唾沫时喉间不自然的颤动，更无人知道——

　　那袭圣洁无瑕的长裙深处，正在上演多么狼狈的战争。

　　她仰起头，化作生理性的泪水滚落脸颊沾湿了白纱，却未曾从脸颊滑落。

　　宣讲结束的钟声终于敲响，余音在天穹下庄严回荡。圣女颔首致意。

　　（还不能松懈……）

　　她必须穿过数百米的来时路，回到那辆镀金的马车里——这段路此刻漫长得如同穿越炼狱。

　　天使们的力量环绕着她，近乎强硬地支撑着这具脆弱不堪的躯体。她们的手无形地扶住她的腰背，扶正她的肩膀，迫使她的脊背依旧挺直，如初雪中的白桦，长裙下摆随着步伐规律而机械地摆动，不露出一丝破绽。

　　可她的双腿却在发抖。

　　脚踝发软，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若无天使的扶持恐怕遭遇瘫倒在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过度紧绷而痉挛。她甚至能感觉先前失禁的尿液随着步伐被抹匀在腿间，留下黏腻的触感。

　　"圣女大人！愿光明庇佑您！"

　　路旁民众的欢呼声潮水般涌来，孩童们将花瓣抛向空中。她机械地微笑，点头，甚至伸手轻触几个信徒的头顶赐福——而无人知晓她的指尖冰凉如雪。

　　（不能停……就快了……就快到了……）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前方的马车上，那扇漆黑的车门成了唯一的救赎。膀胱的胀痛此刻已经转化为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腹腔内搅动。天使们的力量仍在努力封锁，可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尿道口不受控制地轻微张合，像即将崩溃的堤坝闸门。

　　就在圣女距离马车仅有不足五十米时——

　　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拦在了她的面前。

　　那是个约莫六七岁的男孩，脸颊圆润，眼睛明亮，手里紧紧攥着一朵皱巴巴的白花。他仰着头，充满期待地望着她，声音清脆而天真：

　　"圣女大人，请给我祝福吧！"

　　（……糟了。）

　　圣女的脚步猛然顿住。

　　她不认得这个孩子。但天使的话语告诉了她真相。

　　“这孩子是无辜的，恶魔诱惑了他，让他的欲望膨胀了——”

　　“他的欲望是对圣女的敬仰……”

　　恶魔的恶作剧。

　　她无法指责这个孩子，从心里也无法对这个孩子感到丝毫的不快，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下的话，她一定能给予这个孩子更多的祈福。

　　但唯独此刻——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按照教廷的礼仪，她不能拒绝信徒的请求，尤其是孩童。可她现在……

　　"……当然。"

　　她柔声应答，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强迫自己弯下腰。

　　这个动作几乎要了她的命。

　　俯身的瞬间，下腹的重量骤然前倾，膀胱被挤压到极限，尿道口猛地一颤。她甚至能感觉到又一股热流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滚过膝窝，划过小腿，浸湿了白袜的花边。

　　（忍住……忍住……不可以再尿了……）

　　她的呼吸几乎停滞，腰肢绷得笔直，连指尖都不敢多动一下。天使们的力量疯狂地压制着她的身体。

　　她似乎听见了恶魔的调笑。

　　“真可怜呢~再忍下去的话，会坏掉的哦？”

　　她咬紧牙关，伸手轻轻抚上男孩的头顶。

　　"愿光明……护佑你……"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男孩却在这时突然踮起脚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

　　剧烈的冲击让她的防线几近崩溃。

　　（尿了！尿出来了！！不行……停住啊……停下来！）

　　滚烫的液体决堤般涌出，顺着双腿奔流而下，顷刻间就顺着修长的美腿流下，两只白袜染得发黄，甚至灌进了软靴里。

　　好在这一瞬间的崩溃被迅速止住了，强烈的意志和天使更加用力的手指再一次守住了尿道。让这一切羞耻被限制在长裙内，圣女再一次感谢这一身长裙，为自己遮掩了多少不堪。

　　她的表情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慈悲的微笑。

　　没有人发现异常。

　　男孩松开手，开心地跑开了。而她站在原地，感受着热液在腿间慢慢变得冰凉。

　　◆◆

　　当马车门终于关上的瞬间，圣女的矜持如脆弱的薄冰般碎裂。

　　她猛地蜷缩进天座椅的角落，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上身前倾，几乎要把自己叠起来，整个人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珍珠发饰随着剧烈的颤抖相互碰撞，在昏暗的车厢里发出细碎的声响。

　　"呜……不行、真的不行了……"

　　平日里清冷威严的声线此刻染上哭腔，她无意识地用脚跟碾着座椅边缘，仿佛这样就能转移那股几乎要冲破身体的洪流。

　　天使迅速地拖起了圣女的臀部，不让湿透的内裤与长袍接触。

　　"请您坚持一会，就快要完成了……"

　　“您做的很棒，这一次的圣水肯定是品质最佳的……”

　　天使的鼓励不绝于耳。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

　　圣女仰起头，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精心盘起的长发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求求您…让我…就现在…"

　　马车碾过一块凸起的石板，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她猛地夹紧大腿。

　　“咿——！”

　　剧烈地颠簸带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钝痛，她能感觉到又一股热流在失控边缘徘徊，膀胱像被点燃的羊皮水袋般灼痛。天使的力量及时封锁住出口，却让内部的压力愈发令人发狂。

　　"您做得很好。"天使的羽翼虚影轻轻拂过她绷紧的脊背，"看，已经能看到玫瑰窗的影子了。"

　　透过窗帘缝隙，彩绘玻璃的流光确实已隐约可见。但这段距离于此刻的她而言，简直比穿越沙漠还要漫长。

　　"呜…好痛…里面要裂开了…"

　　"出来了…要涌出来了…"

　　圣女空灵的嗓音诉说着羞耻的话语，仿佛这样能够乞求哪怕一瞬的平静。她把自己蜷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身体的背叛。

　　当马车最终停在修道院门前时，眼泪几乎已经让蒙眼的白纱湿透。

　　"已经到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加油……"

　　修道院内寂静无人。按照惯例，每当圣女需要制作圣水而外出宣讲时，院内的所有人士都必须处于自己的房间内，其中缘由不必多说。

　　圣女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手指死死攥住长袍，指节泛白，连呼吸也变得短促而颤抖。

　　天使们环绕着她，继续完成着自己的工作，一只手辅助她托着下腹，另一只手的指尖精准地抵住尿道口的位置，施加着救命稻草一般压力。

　　“请再忍耐一下，圣女大人。“天使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圣所就在前方。”

　　圣女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身体因剧烈的尿意而微微前倾，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试图缓解那股几乎要冲破防线的灼热感。

　　"呜……求您……稍微……松一点……"

　　“那样会漏出来的，请您再稍微忍耐一下……”

　　天使轻轻推着她的后背，搀扶着颤抖的神曲，慢慢带着她向前。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臀部不断摆动，带动着长袍的下摆轻甩，试图用最羞耻的方式缓解痛苦。她的双手想要往下压住私处，却被天使制住。

　　“那样会弄湿长袍的……”

　　“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天使依然没有松手。

　　“再坚持一下，圣女大人，圣所的门就在眼前了。”

　　她的视野因泪水而模糊，喉咙里发出近乎绝望的喘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幼兽，用尽一切办法抵抗着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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