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壮硕肌肉强健的少年走了出来，他们全都光着身子，没有任何衣物，完全一丝不挂。接下来是一场隐秘的仪式，每一个少年都会得到一位美貌少年的侍奉，少女大张檀口把他们的肉棒完全含进嘴里，进情的含弄吸吮，他们的肉棒充分坚硬，然后在上面文上一个特别的名字。当肉棒垂下时，看到的是一个假名；当勃起时，则显出本名。

这幅活春宫，看的袁承志的肉棒也直直挺起，闫磊的肯定也难以幸免，在他的裤子上支起一座小峰。

那些少年两条胳膊上文着两行狰狞的青字：“生不怕顺天府，死不惧阎罗王。这，这是熊火帮的标记！这个帮派，是南城一霸，豢养了数百个无赖闲汉，轻则寻衅滋事，重则杀人越货，终日横行街头，肆意无忌。

“这些少年都是我百里挑一从陛下的老营中选出来的死士，他们全都归你差谴，让他们助你攻入紫禁城！”闫磊道

“请第五台放心，杀崇熙是血海家仇，卑职必不辱命。”袁承志说道

袁承志回到牛血巷的小宅中，屋内陈设极其简陋，正堂中间有一张供案，上面立着漆黑的牌位上写着：慈父故蓟辽总督袁崇焕之灵位，另一个牌位上写的是他的母亲，还有另一个牌位上是他的姐姐。清雅的供案上几根惨白的蜡烛幽幽的发出冥光，似乎在诉说着这位辽东脊梁的无尽冤屈。

“父亲！十五年，儿今日一定为您洗刷冤屈，儿一定用崇熙的人头祭奠你的魂灵。”

他回到房间里，从一个朱红色的漆木箱里取出一把烧刀，烧刃的纹路如寒冬侵蚀河岸的冰碛，又如深秋落霜的层林，刀姿像极了南方贩来的倭刀，但弧度又比倭刀直一些，尺寸也足有三尺半以上，远逾寻常倭刀，刀尖如菖蒲般锐利，也没有倭刀的横手筋。刀柄粗壮，用染了红色的鲛鱼皮包了，柄头挂着一个不长的红缨子，因天长日久而变成了深沉的血色。鞘也全包了红色的鱼皮，鞘口有一个铜制的绷簧，入鞘时绷簧的榫头顶入刀镡上的一个小孔内，整把刀就被锁定，不但能防止刀从鞘内滑落，不熟悉这机关的人也难以将刀拔出来，设计不可谓不巧。

当年袁崇焕在宁远城以红夷大炮大败后金军，战后我兵堑后金诸尸，日久诸尸败，独其中一个锦衣牛录栩栩如生，面有怒色，右手持剑不肯释，我兵将人剑合葬于柳下。此剑系袁崇焕照其佩剑样式，使一降倭锻成，名之‘吞羯’。

他准备了两个竹篓，篓口很深，像个盛水的深口瓶，都有绳结可以系在腰上，其中一个自然是要装张新阳的首极，另一个则是打算要装杨希童的首级。

不大的庭院里，十几名少年腰佩雁翎刀，头裹白色头巾，蓄势待发。

袁承志对着牌位深深再拜，他哽咽一阵，又说道：

“娘，姐，今日我一定用那妖妇的首级，来祭奠你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安息吧！”

他在牌位前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钱扔在火盆里烧了，火盆烤得他脸和胸前滚烫，此时抬起头来，双眼居然跳动起复仇的火焰。

他朝着牌位重重磕了个响头，双眸视线从牌位稍稍平放，看向北方黯淡的地平线。目光中有锋锐、有悲伤，还有因悲伤而产生的坚韧。拿起一根白带系在额前。

他提起那把‘吞羯’宝刀，用一两最好的蓟酒擦试刀锋，寒光凛冽的刀身上映出他清冷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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