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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另一个自己调教恶堕以后,压住了曾经的下属口交榨干,1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5940 ℃

“呃啊,好累啊——这玩意重死了——”蝈蝈无精打采地推开休息室的门,把磁场枪喀拉一下塞进柜子里,瘫在椅子上。

“对啊……那个家伙明明超强的啊,之前在训练室窗口路过都给我看傻掉了。”旁边一个队员解开了湿漉漉的爪套,作为汗腺主要还是在爪心的种族,他粉粉的肉垫就像蘸饱水的湿毛巾一样流着汗,“要是他都打不过的话,我们上就是送死嘛。为什么要这样训练我们……”

蝈蝈倒是没这么敢抱怨,毕竟那是——北索。整个基地的研究事项都是在他的安排下进行的,没有一个敢不听他的话。而且那张脸一天到晚冷的和他冰蓝的鳞一样,笑都没人见过几次。就是特遣队里最轻佻的那几个,见到北索了都会收起嘻嘻哈哈,给他认真问个好。但对方不一样,无论是谁都只是侧眼看一下,然后点个头就走过了,只留下走廊上一袭实验服的白影。

再把尺度放大一些,C.D.这个组织的职责就是调解各种国际的争端事宜,全宇宙知名度都是响当当的;其中主管的北索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闲扯之间,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旋即,警报大作。

“卧槽?”

蝈蝈把正在手上吸汗的毛巾团往柜子里一甩,和几个队员一起往外跑。然而刚刚体能训练完,抱着枪的爪子都在打颤;跑起来腿就和两根意大利面似的,软绵绵的发弹。好不容易跑到规定的哨岗,眼前的却是——

北索站在那里。

“不是吧……”蝈蝈身边的队员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来晚了。”北索满不在乎地微微歪着头,脸上仍然一点表情也没有,用爪子指指背后。

一个巨大的洞。贯穿了至少有四层楼,被融化的钢结构正是橙黄的铁水,滴滴答答淌着。零零散散还有许多正在闷烧的不明物体。

“如果我没来得及,它就会从你们这个比tmd中央黑洞都大的防线漏洞里逃跑。”他的眼神凌厉如刀,盯的大伙鸦雀无声;蝈蝈这样胆小一些的,甚至不自觉地把毛蓬蓬的大尾巴用脚跟悄悄夹住了。

尤其是一抬头,和正盯着自己的北索对上眼,蝈蝈差一点就瘫在地上了。他横眉怒目,扫视的眼睛就像一个幽深的洞穴,将股股冷风吹出,队员一个个不禁打了个寒战。那种畏惧毫不费力地侵入浸染了大家的身体。

“下不为例。”

看他走了,队员们才大呼小嘘地零零散散靠开。

“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刚刚他绝对在想着怎么杀了我们吧……”

……

管理层食堂。

这个点毕竟是特遣队训练结束的时间,一帮五大三粗的家伙,抽烟抽得食堂里烟气缭绕。一个两个肌肉都和用绳子扎起来的棉花团一样,鼓鼓囊囊的相互挤着,爪里拎着酒瓶子,大声吹水,声音震耳欲聋。

啪嗒,啪嗒。

北索蓝色的身影站在门前等着自动门打开。这正好给了里面的人机会,一个两个壮汉和被班主任突击的学生一样,相互交头接耳指指门口,场面颇为滑稽。门滑开的时间,餐厅里的人全都整理坐姿,酒瓶放到桌上,搂着的相互放开,嗯哦着理好衣襟,坐正。

他端着餐盘,嫌恶地半闭着眼,就像刀切开青豆腐一样,从一片乌黑的军服中穿过,只有周围的人给他让路的份,轻松找到一个座位坐下。

雅雀无声。

好久,周围的声音才慢慢,由几个人带头,渐渐变大一些,但是也可以说是轻声细语了。

“他好像不喝酒诶?”

“他不是酒精过敏来着,碰不了酒嘛。”

“哦哦。那他能不能用医用酒精消毒啊?”

“不知道。反正没东西能让他受伤。”

“扯。”

“那你说有什么呢?之前不是直接还在区域里就直接引导了轨道轰炸,大空地上炸完还没事。”

“诶?他怎么不吃肉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边供应的都是合成肉。”

“他以前不是吃的么?”

“听说这次不是我们自己供应的,找了外部商。”

“对哦,他好像有一点点不干净的就不吃了。”

“毕竟人家是北索嘛。”这一句话什么也没说,倒是成了大家一致认可的理由。

没错,他是北索嘛。那些德莱贵族,普罗大众都没几个人能报的出两个名字,但是讲起北索,每个人都起码知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这种怎么能叫坏习惯呢,那是独特。

……

夜深了。整个实验区都是一片漆黑,黑洞洞的一个个窗口中,只有北索在的那个,还像夜海孤灯一样亮着。

突然间,就像旧房子角落的霉菌一样,无光的漆黑正在蔓延。

不好,虚空!?

北索一惊,脚爪蹬在桌板上向后跳起,把腰间的剑扯下,放在爪间转两圈,剑柄处的物质熔炉腾一下亮起。

虚空……这种东西他研究了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任何亚原子结构,观测不出物质,但是就是有实体;自从打开过黑洞的奇点以后,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不断在各地浮现。

不过,只要用强磁场来约束的话,虚空可以被驱逐,被约束,被利用。

眼下北索能用的只有给铳剑装上特制的昂贵子弹了,特遣队配备的磁场枪纯粹是防御武器,只有一把的话基本上等于没用。

“哎呀~还真是防备心十足呢。”

“虚空……会说话!?”北索端起铳枪对准了前方,那片黑色之中,探出了一只爪子。随后是残破的袖子,棕黄的亚麻布,很快,对方完全从中钻了出来。

龙的特征是很明显的,就像人带了墨镜也能认出一样,即使对方用暗红的布带把眼睛层层绑住蒙住了,仅凭脸上的鳞片也能看出,对方是……

他自己。

“你是谁!?”

“我就是你呀,你忘了吗?三十年前的时候,我亲手创造了你,你就是我意识的备份,是我意识的上传。”

不、不会吧……

北索的眼睛就像被击入了石头的薄冰一样碎裂、震颤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大吼一声试图稳住自己的阵脚,然后瞄准、扣动扳机——做不到。他的手指僵硬无比,根本无法按下。于是他前突两部,剑刃在地上滑过,呲呲蹦出火花,然后划过一道圆弧,试图借动能让剑砍中对方。

命中了。但是,剑直接穿了过去。虚空。没办法用这种物理手段击破。

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丝一毫,除了身上麻布的教袍被北索的动作掀起的风吹动。那龙开口了:“我们曾经都叫北索。不过现在,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是,南霜。你应该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吧?”

当然知道。他在上传自己意识的时候,特意留了一个后门,虽然没有写禁止伤害生命,但是,他绝对不能碰自己。

北索的眼神一下子有了笑意:“哼,那你还是低估我了。当初设的加密只能拖住我三十秒。三十秒,我就能破解这个限制,那你就可以等死了。”

南霜不为所动,依然贱兮兮地双手抱在胸前站着,嘴角上扬:“那你试试咯~”

妈的,行星级晶体计算机的算力是跟你闹着玩的?枪里的两发子弹可都没用,等会抬手直接秒了你。

北索眼里隐约带着一点兴奋,把注意力大部分放到了破解系统限制上,肩膀下沉,双脚岔开稳稳站着,手上端着枪,就和发呆了一样。

正好。南霜嘴角的笑里掺进了几分邪气,身边的黑暗中,漆黑而淡淡发着紫光的触手就如同流苏一样,在背后漆黑的边缘伸出,团团将北索拦腰缠住;就像抓着一块年糕一样,将北索轻轻抱起,然后让他靠着坐在墙角。

后者只是皱了皱眉,把左爪从枪身上松开,在胸前一把握住两三条触手,嫌恶地扯扯想要拜托他们,但仅仅试了一下也就这么握着不动了。毕竟现在他的全部算力都放在内部,破解系统中,对身体的管辖已经几乎没有了。

你以为我会真的给你这个破解的机会么?南霜心里想着。三十秒是还没有上传你意识的时候,作为纯粹计算机的它跑的破解,现在带上了你,速度只会变慢。

和北索不同,南霜四肢已经全部被侵染成纯黑了。扑通一身,龙人跪坐在他腰上,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大小正合适的口环。

北索啊北索,这些时间的生活已经让你松弛成这样了么?……也是,这里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真是羡慕你啊,高高在上就和王冠上的明珠一样,而我沦落至此——明明我们同为一体啊。

漆黑的爪子毫不费力分开了北索的龙吻,把口环卡进后排的尖牙之间,然后把皮带扣到他脑后系紧。

“噶呃!?”仿佛是刚刚从熟睡中醒来,北索眼里满是错愕,身体竟然有些应激到发抖,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注定是徒劳。南霜正大大咧咧地把整条龙的重量全都压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痛感确实令龙也会咬牙;然而真正惊醒北索的是,飘进他鼻子里的一股酒味。

“怎么了?继续呀?你解除线程占用了我可就要改加密方案咯~”

“你!”

北索一挺肩,显然是想抬爪,然而被触手结结实实捆住举不起来;伸脑袋想咬,却被口环卡的牙关生疼。南霜手上正捏着一瓶威士忌,酒香就如同滴进了水缸的墨一样在房间里晕染开来。然而这对于根本不能喝酒的北索来说,和被刀夹在脖子上没什么区别。

“你要是敢——咕咳咳!呜!咳啊啊啊——”

南霜根本就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用爪子略微挑起他的下巴,扩开的龙口就像一个肉质的漏斗,酒液顺顺利利地倒入,在他说话的间隙直接溜过了喉咙。旋即北索就拼命咳了起来,逆着倒下的水流,咳出的酒化作一团团水雾喷出。

酒瓶见底,被压住的北索满脸通红,痛苦的泪水挂在眼上,正大口大口喘着好不容易能放心呼吸的空气。一条条方才咳出的唾液丝从他的下巴挂到南霜的小臂上。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

南霜把一只爪子垫在他脑后,把他搂进怀里抱紧;另一只爪子塞进他嘴里,伸出两根爪趾按在那一半挂出嘴外的舌头上,粗糙爪子伴随着淡淡咸腥,就像把粗盐撒在了他嘴里一样。明明有口洁癖的,认为是脏的东西一律不吃的,但是此刻脏兮兮的爪趾却并没有让他太抗拒。

南霜和他本就同源,他理解北索心里的想法,这也正是他的抓手。北索其实非常需要一个和他平等的龙来陪着他,如果说他外表是冷若冰山的话,里面绝对有一个隐蔽的空洞。说实话,北索一开始只是抱着一个想要世界和平、不再发生大屠杀的想法建立了CD,然而随着开始的元老都去世了,慢慢金字塔顶端就只剩他一个了。

他真的不是能一个人应付这些事务的类型。南霜也知道,被刚刚那一番折磨后,在北索眼里现在的温存会显得格外令龙放松,即使是来自刚刚折磨他的家伙。

“不过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还是得让我好~好~看看你~”

南霜的笑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期待,伸爪拉下遮眼布条,刚好露出一只眼睛。黑底红瞳,而眼角那圈玫红的眼影,被和北索一样的碧蓝鳞片映衬着,更显出几丝魅惑。撞上这样不详的目光,北索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了头。

他们俩心知肚明,从小时候起,每次在镜子或者水面的倒影里看见自己样子的时候,北索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直到后来,属于龙的少年期褪去,他明白了那是心生情愫的感觉。

身上清一色的湛蓝鳞片,柔软白嫩的腹部,清秀而中性的脸,北索确实是他自己的理想型。事实上像现在这样被另一个自己压在身下的场景,也是北索夜深人静时的最爱之一。而且现在也确实夜深人静,只要不拉下警报的话……

北索猛地甩头,用力眨眨眼,似是想要切掉之前的想法。虽然搞不清楚对方什么状况,但是身上那一身虚空教会的教袍就宣告着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轻松猜透了北索心里的想法,南霜开口了:“干嘛这么抗拒呢?一直以来禁欲的你明明很想发泄一下的,为什么要这样躲着我呢?我又不会害你~”

冰凉的爪子探进了北索的衣服里,他伸爪慢慢抚摸北索的胸口,然后又慢慢向下,直到捧住了腰。北索嫌恶地扭腰想要让身体避开它,但南霜的爪子紧紧黏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纤腰上的肌肉,在动作中硬起又放松。

南霜骤然把身体下压,贱兮兮地把脸贴到他耳边:“啊~差点忘了~之前我们的镇压队队长可是夸下海口要彻底根除虚空来着~现在虚空的传播根源就在这里,你要怎么办呢~?”

“呜啊!?”

侧颈是北索的敏感带,被这样呼气,一阵酥软像电流一样滚过全身,害得他下意识歪头贴住了南霜。

在身后,南霜的尾巴悄悄蹭了蹭北索的。后者立刻和一条乖顺的小蛇一样缠了上去,而后又和触电了一样松开,尴尬地在地上扫扫,试图当做无事发生。

“哎呀~尾巴倒是很诚实呢?果然你已经在状态了~”

“嗷嗷——”北索的耳朵都因为害羞而趴下了,昂起头想要抗议,但是被口环困住只能发出含糊叫声。

转瞬间南霜已经把额头压在他脸上了:“说谎的小龙是会被惩罚的。”

这条新规矩下意识地被北索认可了,一下子脸上有些微微发红,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南霜把爪子从他嘴里拿出,上面正满是水光,在房间的灯光下有如戴上了一层薄薄的手套。带着唾液腥味的润滑液,让探进腿间小缝的过程毫无阻力。

肉穴被异物侵入,本能地想要把不小心打开的缝口再合上,然而软弹肉壁做的只是把南霜的爪趾挤在柔软的龙茎上,似是催促着它玩弄肉棒。南霜只需要轻轻摆动爪趾,肉壁因为受凉刺激而无节律的缩紧,就会把摆动转化为对肉茎的玩弄。

“呜呜……!”

北索还是第一次被其他龙抚摸下体,一种奇异的紧张感油然而生;一下子裸露在空中的胸腹,就好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感到不自然,来自末梢神经的轻微瘙痒催促着他,渴求着能够贴住什么。

这点小心思被南霜一眼看穿,慢慢放下腰,两龙的肚子一冷一热贴在了一起。就像撩拨开附在炭火上的灰,爪趾的挑弄一点点把北索心中的欲求推向新高。因为繁忙事务而日渐消退的欲望此刻卷土重来,沿着禁欲前落下的沟壑收付失地,一浪一浪地催促着他重拾求欢本能。

喉头的呜咽慢慢现出,他烦躁地撇开头,忍受着下身冰凉触觉的骚扰,尽可能不让南霜的一点出现在视野里;但令对方感到有趣的是,他的脸却紧紧贴在胸口不愿挪动。

“好可爱。”

……?

北索从来没有被夸过可爱,甚至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和可爱沾过边。这样子依偎在其他龙怀里,一声声夸赞慢慢腐化着他心里的防线,甚至从身上龙那没有温度的胸口感受到了一次暖意。

血液很快便顺畅地涌入龙根,颤颤巍巍晃动着,在南霜用爪子扩开撑圆的穴口,如破土春笋一样顶出,刚好把茎身送到立着腕的爪心,松松地贴着爪子。全身紧紧的束缚让北索早已放弃了四肢的挣扎,注意力正是全部集中在毫无防护,被随意把玩的根茎上。但南霜似乎并不急于握住套弄,而是伸出几根爪趾刚好捏住冠尖,在雄穴用于保湿的滑腻分泌液下,揉搓冠尖最为敏感的地带。

北索已经需要集中注意管住喉咙,才能滤掉喉咙发出声音里的娇意,让呻吟保留抗议的纯粹。躲闪和索求之间的界限已经在情欲下模糊,在战斗时爆发出强大核心力量的腰肢此刻抽动着、扭动着,名为躲避,实则在南霜爪子的玩弄之上,增加了在他松松握住的爪心里的抽插。

这个时间点,作为试验舱的二环空间站是不会来人的。他可以放下身段,尽情品尝虚空为他结出的禁果。……不行!无论何时他都是整个文明世界希望的象征,这样子下去会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

但是每一波掠过敏感区的抚摸都在让他的身体发出抗议,从骨髓里的酥麻快乐正在慢慢渗出,一点点浸润了他的身体,就像久旱的河床终于迎来丰水。而一旦想到这样的快乐显然一眼望不到头,由衷但是背德的欣喜就涌现出来。

北索慢慢地放下了紧绷的身体,轻轻咬着口环以便忍耐,腰上的扭动也完全变成为了迎合套弄加大幅度的挺腰。然而南霜知道这才是刚刚叩开了第一扇门,距离他所追求的彻底腐化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不过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尽管只要给他肩上来一口,稍微注入一点蚀素,就可以让他直接陷落成摇着尾巴求欢的小淫龙,但南霜还是觉得循循善诱来的好一些。

“呜~呜嗯~”

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北索突然又开始了挣扎,几滴难耐的淫液已经先一步从尖端溢出,肉茎也开始颤抖。北索在爱意的催促下恨不得能伸爪抱住南霜,便抬起头把下巴枕在他肩头,将声声淫浪直接灌进他耳中。

“叫得也好可爱~”

即使是架在了肩上,南霜也还是用翅膀遮住了北索的视线,暗箱里一般单面不可知的被玩弄,更加加剧了北索心中隐隐约约的快乐的堆积。

伴随着又一浪难耐的淫叫,南霜——松开了爪。

“呜啊?”

南霜把搂住他的爪子也松开了,撑起身体坐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北索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眼睛里满是委屈、失落与疑惑,眼角也可怜巴巴地垂着。平时总是举在身后的尾巴,缠上了南霜的小臂,轻轻往下扯扯,焦急地渴求着高潮。

“可爱归可爱~要是就这么让你去了的话,小龙龙就学不到东西了~先看看你自己吧。”

刚才情迷意乱之间的急促喘息,让他的喉咙也有些干了。正好以此为溃口,欢快的情潮慢慢退下,刚才他的表现令他自己都震惊了。转眼间更胜之前的怒意回到了他眼中,隐隐约约之间还有些许畏惧。

抖肩发现捆着身体的触手依然紧致,他就像躺在手术台上的孩童一样无助,刚才只是简单的逗弄就已经让酸爽快感淹没了思绪,不仅仅是无法反抗的无助,更有对自己的不信任。他终于发现自己先前孤高清傲的伪装就像蛋壳一样易碎脆弱,只要再来一点点刺激,他就会让心中压抑的原始欲求全部涌出。

晃晃脑袋想要甩开黏腻在脊髓里的难耐性欲,北索很快有了一个点子。只要等一个他放松压制的机会,就可以去拉下门旁边的警报,赶来的警卫起码能把他给赶跑。

慢慢重回理智掌控的思绪,让他在南霜用爪子色迷迷勾起下巴的时候能够让眼神坚毅不为所动,摆头甩开他的爪子,依然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尽管仍然为口环所困,但龇起牙露出颗颗和尖刀一般的龙牙还是会令人心里发忤。

南霜暗自轻笑一声,把爪子还是又一次塞进了他的嘴中,同时下身的尾巴用尖头撩过刚刚有软掉趋势的肉茎,不知是抹开了残存的滑液,还是有什么新的润滑,一种粘稠如油的感受从茎尖慢慢产生。

虚空蚀素很快地从最薄弱的肌肤渗透进茎身,仿佛被细腻绒毛刮挠一样的瘙痒感取代了被风吹到的凉意,尽管意识疯狂地回忆前一刻的憎恨、被玩弄于身下的羞耻、屈服在敌人面前的背德感,想要阻止另一种肮脏想法的产生,还是如同被架空的司令一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肉棒在此刻仿佛成了植入身体的异物,一点点把炽热散播进下腹的种袋里,里面一下子翻腾一般开始有了涨意,呼求着想要回忆释放的快感。再次硬挺无比的龙茎立在空中摇摇晃晃,想要找到先前赐予快乐的爪趾;然而无论如何探寻,裹挟在周围的空气不给它一点所求之物。

理智的思绪就像从船帆上扯下的破布,漂浮在海面,无论如何呼告,都无济于事。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没有想要释放的样子~在我这里,要想自己爽就得先给出一些~”

南霜稍稍坐直了一下,伸爪解开裤腰带,宽松的裤子一下子滑落,腿间的生殖缝就这么直直对着北索的脸。雄腥味对他来说是无比陌生的,但是转念想到只要能侍奉隐藏在面前肉缝里的阳物,就能给下身带来快乐,腥臊气味便再难忘却,甚而显得有些许诱龙。

嘴里为了能更好地在侍奉时提供润滑,津液已经在舌下生出。察觉到北索盯着那里已经看得有些出神了,南霜顺势用爪子撑开小缝,却是一片漆黑。将爪趾探入,似乎是专为诱惑龙堕落的演出一般,搅动一番后,从中缓缓挺出了他的雄根。和身上虚空浸染一样纯一色紫黑的硕大龙根竟是两根一起,茎身的根根肉质倒刺赫然张开,在空中轻晃着耀武扬威。

此时此刻,北索脑海里机械地重复着不能屈服这句话,然而理智的麻痹意味着他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忘了,更加不记得多少先前的抵抗情节了。直到托在他脑后的爪子开始发力将他的脑袋往肉棒上按,他才猛然摇头躲开。

“诶?不肯吃吗~”

“唔唔!!”

“那得要来点惩罚咯?”

调整身姿让两根肉茎刚好抵在北索后穴两边,此时他也终于能看见自己下身是什么状况了。明显比起正常的粉嫩,他的龙茎正有些红肿,而旁边还有两根触手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它。

哼哼,还好这个家伙选择了使用我的后穴。北索暗自有些庆幸,作为从来没有相关认知的他天真地认为被插入是一件痛苦的事,借着疼痛他能保持心中的羞耻和抗争,等到松懈的那刻一把拿下!

触手尖端突然如丁香花一样四瓣张开,中间两根纤细的触手带着粘稠黑液慢慢伸长抵在马眼口挠挠,随着欲求慢慢积攒在尿道里的腺液迫不及待地溢出,润滑下轻松将尖端塞进小孔,而后将其撑开,有如一张小嘴正等待着浇灌。

在纤细前导触手的引流下,一滴滴黑色的蚀素顺利漏进他的尿道,在撑开的口子上积聚成小小一碗。

那一刻,北索知道了先前是什么东西让他的下身瘙痒难忍。

“呜呜呜!!”

眼见着触手上段正在缓缓打弯,显然是蓄力准备来一发入魂,他完全难以想象那种液体侵染进体内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便拼命地喊叫、摇晃身体想要躲开。但就连三岁的幼龙都知道这毫无意义,咕叽一声,拧成股的触手直直插入,就连从外面看都能见到龙茎明显胀大了几分。

“哈啊……哈……”

完全未知的快乐从初次被扩张的柔韧穴道里传来,饱胀的满足感竟能暂时喂足饥渴难耐的肉棒,让它欢快地抽动着想要喷出粘稠白精;幸好北索藉由大口大口喘息,守住了险些失守的精关。

“小北索肚子动的好可爱呢~”

注意力全部放在下身,在他恍惚间口水已经顺着舌头滴落在胸口。口环阻止了常规的含口下咽,他只能抬起头,就像隔空舔弄什么一样,把唾液一点一点往喉咙里吞。

南霜可不打算给他这点休息的时间,眼见着刺激程度略有降低,他便控制着上面开了瓣的触手向下,将北索的肉棒整根套住。触手的柔软内壁严丝合缝地贴合了肉棒外面的轮廓,但抽插起来却又不会随之变形,原本温柔裹挟住龟冠的沟壑一下子重重蹂躏过敏感边缘,远远超出期望阈值的快感让北索直接沦陷。

触手内壁紧紧裹挟,插在尿道里搅动的细支更显突出。它们放肆地四处窜动,到处挤压摩擦未被开发过的滑嫩肉壁。紧致的外部触手让龙鞭的每一下深入都像开疆破土一样,前方的穴道被顶开时带着细小褶皱滑过前端,似是在为其努力而给其奖赏。

方才为了咽下口水而昂起靠在墙上的脑袋,此刻因为颤抖而脱力无法摆正,又或者是为了忍住高潮而用力扼住不肯放下,但总之是翻着喉咙吐着舌头露出了淫乱的样子。肉茎也因之而抽跳着,而被触手限制住位置时有如被毫不留情地掰动一样,酥麻快乐不断涌入,作为独特调料辅佐了慢慢通向高峰之路。

“不行呢,我都还没有插进来呢~”

南霜语气里满是讥讽,伸爪扣住已经开了花的北索的脚爪。而这点言语上的羞辱刚好补全了快感上的最后一片拼图。

然而一切都在高潮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了。就好像失去了认知一样,只有充斥整个茎身的洋洋暖意,其余的触觉、快乐全部消失了。

“嗷……嗷嗷?”

眼瞳虽是碧蓝,但其中涣散的瞳仁明显有着模糊不清的迷惑。之前定下的计划早就荡然无存,只有下体对于快乐的啸叫诉求能够被大脑所处理。

不对,还有一丝清醒残存在他脑海里。

刚刚的一切都是不对的,不应该发生的。但是为什么呢?他好像又有点记不清了。

以上的种种疑惑、纠结根本就与身体无关,柔韧腰肢正拼命违抗缠着的触手的束缚,努力地摆动着,想让刚才快活的抽插再延续一秒;而触手却都和躲猫猫一样灵活地调整姿态,无论北索怎么努力,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摩擦。

“那么,我进来咯?记住,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

龙茎在穴口顶蹭,铃口溢出的滴滴黏液让涩阻摩擦消失殆尽,稍一用力便顶开穴口。虽说龟冠确是龙茎最粗的地方,但是仅仅开头的插入便让穴道被撑圆胀痛,让北索不禁有些担心后面的进程。

肉刺缓缓蹭过穴口,初次被进入的雄穴慢慢吞着雄壮异物,每一根肉刺滑入都会逗得肉壁一阵蠕动;穴肉紧紧包裹南霜龙茎,努力抽缩着,笨拙地想要抗拒着对方的进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实际上只是增幅了对方的快感罢了。

前身的触手蚀素在此刻突然发动了功效,由内而外彻底的侵蚀着他的身体。龙鞭抽动着、挤压着尿道内的触手,渴望能得到滴滴滚烫龙精喷涌而出的满足感;而这些动作只有挤出触手内的蚀素向内,全数渗入前列腺。

一切本属于高潮的快乐被喂给触手,转化为更强的瘙痒欲求。先前希望被插入的疼痛来保持理智的想法被慢慢模糊了,南霜反复强调的训诫正在取代前半段。南霜慢慢开始挺动腰肢,粗暴的抽插下每一次插入的路径都不尽相同。

雄壮龙茎挤压着四周,根根肉刺反复刮挠,尽管上翘龙根每次顶入都能顶的穴道一阵变形,但是反复擦着边轻轻挤压饥渴难耐的腺体,恍惚间仿佛是那个缺失的高潮被削峰填谷,绵绵不断的快感自下体如潮水涌来。

北索被扣住的脚爪几乎不用南霜施力,主动地向两侧打开,得以加大幅度的抽插,南霜的腰胯毫不留情撞击着被压住的身体,啪啪响声毫无遮拦地响在实验室内。然而北索根本无心关乎这些,一直以来隔靴搔痒般的欢合有如抱薪救火,南霜由此精巧地诱导着他一点点腐化。

“呜呜~呜嗷~!”

不知何时起,北索已经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后穴,小心地夹紧着后穴,隐约间有些担忧自己是否能让南霜满意,能否得到心心念念的高潮;全然没有注意到预期中的疼痛,仅仅在初入时出现了一瞬,便只有被雄物填满的满足响彻肉穴,理智也毫无保留地消散了。抛弃尊严的他正娇声呜咽着,发出与雌龙求欢相比仅仅有音色差别的声音。

“真可爱~不过惩罚才刚刚开始。”

凉丝丝的蚀素明显地沿着尿道一点点深入,竟然硬生生唤起了更高的痒感,腹内种袋也有些发涨。眼前正压在身上的龙,耳上的珠串随着一下下挺动摇摇晃晃,喀拉喀拉发出温润响声,不紧不慢的动作让所有期待全都落空,每一下渴望能正中靶心的吞入都被故意扭腰避过,再重新成为下一次吞吐的渴求。

……

许久。

北索的脑袋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一点东西了。当南霜抬起身子,拔出肉棒时,肉穴还在依依不舍地吸着龙鞭。原本能依靠顶弄的快感勉强填补的欲求空缺,此刻如鸿沟一般一片空白,催促着北索想想办法。

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继续……光是抽插就已经这么舒服了,要是能被顶到那里的话……

南霜把粗壮的龙根毫不留情拍在了北索脸上。无人看管已久的口水淌得脖颈、胸口上都是,见到终于有机会逃离这欲火的洞窟,他赶忙伸脑袋,小心对准肉棒一口含入。

满是肠液的肉棒此刻腥臊无比,但是北索毫不在乎,舌头打着圈缠上肉棒,细心摩擦每一根肉刺,乖顺地抬眼看看南霜,用目光询问着是否还满意。

软弹肉刺刮过口腔,不一会便有些麻了。在他口交侍奉的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小触手也在一点点向外挪动。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鼓舞,粗壮龙根并不能塞满被口环扩开的龙嘴,他便细心地在吞吐时偏头,让龟冠能够蹭过侧壁,来感受口中巨物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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