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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成为大小姐奴隶的少女,3

小说:拘束短篇集 2025-09-08 22:40 5hhhhh 5910 ℃

第四章 神明的背弃

厕所隔间的门被推开时,一缕阳光斜照在奥菲莉亚的珍珠发夹上。爱丽丝仰望着那圈光晕,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使的冠冕。她沾着口红的手指悬在半空,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碎鼓膜。

"佐藤爱丽丝。"奥菲莉亚的声音像冰锥刺入耳膜,"我们需要谈谈。"

爱丽丝的膝盖已经跪得发麻,校服裙摆下的瓷砖冰凉刺骨。但她不敢动,生怕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惊走这位降临凡间的神明。奥菲莉亚今天涂了透明指甲油,指尖在阳光下像十片小小的水晶。

"请...请允许我成为您的奴隶..."爱丽丝的额头抵在肮脏的地板上,后颈凸起的脊椎骨像一串念珠,"我会比任何人都忠诚..."

奥菲莉亚后退了半步。洗手间熏香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混合着爱丽丝身上传来的廉价肥皂味,让她胃部一阵抽搐。这个像流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女孩,眼睛里燃烧着某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东西。

"不。"奥菲莉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瓷砖墙面间反弹,"永远不。"

爱丽丝的身体僵住了。她慢慢抬起头,瞳孔扩张到几乎占据整个虹膜。一滴汗从她太阳穴滑落,沿着下巴的曲线滴在地板上——那声音在寂静的洗手间里像一颗子弹落地。

"你让我恶心。"奥菲莉亚攥紧了珍珠手包,金属扣陷进掌心,"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爱丽丝的嘴唇开始颤抖。她张开嘴,但只发出一声类似幼兽哀鸣的气音。奥菲莉亚转身时,裙摆掀起的气流带走了洗手间里最后一丝温度。

门关上的声音像世界终结的号角。爱丽丝保持着跪姿,视线落在自己映在瓷砖上的倒影——一个扭曲的、丑陋的、被拒绝的怪物。她突然想起母亲失踪前夜说的话:"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垃圾。"

当清洁工发现爱丽丝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那个瘦小的女孩仍然跪在隔间里,眼睛睁着,但仿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指尖在地板上划出了无数道血痕,拼成"オフィーリア"(奥菲莉亚)的片假名。

接下来的两周,圣玛丽安娜女学院一年C班的27号座位一直空着。奥菲莉亚经过时总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尽管那个座位安静得像座坟墓。她告诉自己不该在意,但每晚入睡前,爱丽丝跪在血痕中的画面总会浮现在眼前。

第五次做同一个噩梦后,奥菲莉亚从学生会档案室偷出了爱丽丝的住址。纸条上的地址位于城市最破败的街区,旁边标注着"单亲家庭,经济困难"。

周六早晨,奥菲莉亚站在穿衣镜前犹豫了十分钟,最终换下了惯穿的定制套装,选择了一套普通的牛仔裙和平底鞋。但她的金发和仪态依然与贫民窟格格不入,就像钻石掉进了煤堆。

电车驶过第六区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得灰暗。奥菲莉亚紧握着包里的防电击枪——这是她十六岁生日时父亲送的,镀金的外壳上刻着家徽。三个穿着邋遢的男人从她上车就一直盯着看,其中一人的目光像蛞蝓般黏在她的大腿上。

"佐藤公寓"是一栋墙皮剥落的四层建筑,入口堆满了垃圾袋和破家具。奥菲莉亚小心避开地上发馊的泡面盒,突然在泥泞中看见一个熟悉的物件——圣玛丽安娜女学院的校徽纽扣,边缘已经生锈。

三楼走廊弥漫着霉味和尿骚味。奥菲莉亚停在304室门前,发现门把手上缠着一圈电缆线——和她幻想中用来"惩罚"爱丽丝的那种一模一样。她深吸一口气,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门缝里盯着她。酒精和汗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奥菲莉亚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找谁?"男人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

奥菲莉亚的喉咙发紧。她注意到男人右手无名指上的铜戒指——爱丽丝的描述突然变得无比真实。"我是爱丽丝的同学,她很久没来上学了..."

门突然大开。眼前的男人穿着泛黄的无袖背心,左肩纹着模糊的船锚图案。他的视线在奥菲莉亚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停在珍珠项链上。"那赔钱货在阁楼。"他侧身让出通道,"自己上去。"

阁楼的楼梯像是随时会坍塌。奥菲莉亚数到第十三阶时,听见身后传来电缆线被拿起的摩擦声。她本能地转身,但已经晚了——粗糙的橡胶电缆勒住她脖子的瞬间,珍珠项链断裂,珍珠滚落楼梯的声音像一场微型雪崩。

奥菲莉亚的指甲陷入男人的手臂,但工装布料太厚。防电击枪从包里滑出,顺着楼梯缝隙掉到了一楼。她的视野开始出现黑点,耳边响起蜂鸣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见阁楼门缝下有一双眼睛——那是爱丽丝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一切。

当黑暗完全降临,奥菲莉亚最后的感知是自己精致的皮鞋从脚上滑落,露出绣有铃兰花纹的丝袜。这双丝袜是上周在巴黎订购的,现在正蹭在沾满油污的楼梯上,被电缆线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阁楼的门缓缓打开。爱丽丝赤脚站在门口,手腕上还留着自残的疤痕。她看着父亲把昏迷的奥菲莉亚拖进来,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扭曲的微笑。

"欢迎回家,主人。"她轻声说,手指抚过奥菲莉亚金色的睫毛,"现在轮到我来爱您了。"

***

第五章 圣餐仪式

奥菲莉亚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舌尖上的铃兰花香。她干呕了一下,丝袜上的刺绣花纹摩擦着上颚,带来一阵刺痛。阁楼昏暗的光线中,灰尘在仅有的那扇破窗前漂浮,像一场微型暴风雪。

麻绳深深勒进她手腕的皮肉里,粗糙的纤维与她的肌肤摩擦出细小的血珠。奥菲莉亚试着扭动手腕,却发现绳结是专业的水手结——那个男人显然知道如何绑住东西不让它逃脱。她的校服被整齐地叠放在角落,上面压着一本翻开的《圣经》,正好停在《雅歌》那一页。

"您醒了。"

声音从右侧传来。奥菲莉亚转过头,看见爱丽丝蜷缩在铁链半径的极限处,像一只被拴住的猫。女孩的睡裙领口歪斜,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淤青。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内侧还粘着干涸的血迹——显然已经戴了很久。

奥菲莉亚的鼻腔里充满霉味、汗味和某种诡异的甜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近乎全裸,仅剩的蕾丝内衣像是一种讽刺。地板上的木刺扎着她的大腿内侧,但比起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更让她恐惧的是爱丽丝此刻的眼神——那种狂热的、信徒般的注视。

"请不要害怕。"爱丽丝向前爬行,铁链在地板上拖出蜿蜒的痕迹,"父亲去港口上工了,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奥菲莉亚剧烈摇头,金发在地板上扫出一小片干净的扇形。她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但塞满口腔的丝袜将一切声音转化为无意义的闷响。当爱丽丝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腰际时,一阵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您出汗了。"爱丽丝用指尖蘸取奥菲莉亚腹部的汗珠,然后虔诚地将手指含入口中,"像圣水一样甜美。"

阁楼的热度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奥菲莉亚感到汗水从乳房之间滑落,在肋骨处汇成细流。爱丽丝的视线追随着每一滴汗珠,像在阅读某种神圣经文。当她开始解开奥菲莉亚胸罩的搭扣时,奥菲莉亚猛地弓起身体,但绳索立刻惩罚了她的反抗——粗糙的麻绳陷入皮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猩红的痕迹。

"嘘..."爱丽丝的呼吸喷在奥菲莉亚的耳垂上,"我会让您舒服的。"

胸罩被轻轻褪去时,奥菲莉亚闭上了眼睛。她听见远处港口的汽笛声,听见老鼠在墙内奔跑的窸窣声,但最清晰的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当爱丽丝的嘴唇贴上她的乳头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违背意志地窜过全身。奥菲莉亚咬住口中的丝袜,尝到了铁锈味——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爱丽丝的侍奉带着诡异的仪式感。她像考古学家发掘文物般小心翼翼地探索奥菲莉亚的每一寸肌肤,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鼻尖轻蹭。当她解开奥菲莉亚的内裤时,阁楼里突然灌入一阵风,吹得那本《圣经》的书页哗啦作响。

"真美..."爱丽丝凝视着奥菲莉亚最私密的部位,声音因敬畏而颤抖,"像珍珠贝一样。"

奥菲莉亚的双腿被麻绳分开固定,呈现出羞耻的M形。她剧烈摇头,泪水从眼角滑入鬓角。但当下一个瞬间,爱丽丝的舌尖贴上她最敏感的部位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突然从下腹炸开。奥菲莉亚的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几道白痕。

爱丽丝的侍奉毫无技巧可言,却带着殉道者般的虔诚。她时而像品尝圣餐般小心翼翼,时而像饥渴的野兽般贪婪吮吸。奥菲莉亚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湿润的感觉在腿间蔓延,与汗水混合成羞耻的液体。

"您喜欢这样..."爱丽丝抬起头,嘴角闪着水光,"您的身体比您诚实。"

奥菲莉亚想否认,但口中的织物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当爱丽丝增加手指的力度时,一阵尖锐的快感突然刺穿她的抵抗。奥菲莉亚的背部像拉满的弓一样绷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在那一刻,她分不清涌出的是泪水还是快感的洪流。

高潮来得猛烈而羞辱。奥菲莉亚的脚踝在绳索间抽搐,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爱丽丝像收集圣物般舔舐她腿间的液体,然后将脸贴在奥菲莉亚剧烈起伏的腹部。

"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共犯了。"爱丽丝轻声说,手指缠绕着奥菲莉亚的金发,"父亲回来时,您会明白谁才是您该恐惧的人。"

阁楼外,夕阳将窗框的影子拉长,像牢笼的栏杆投在两人身上。奥菲莉亚在余韵中颤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当爱丽丝再次靠近时,她竟然没有像最初那样剧烈挣扎。某种更深的恐惧从心底升起:不是对暴力的恐惧,而是对自己可能产生的依赖感的恐惧。

爱丽丝解开奥菲莉亚脚踝的绳索,但手腕的束缚依然牢固。她像对待易碎品般将奥菲莉亚翻成侧卧,然后从身后抱住她。两人肌肤相贴的部分汗湿黏腻,却奇异地温暖。

"睡吧,主人。"爱丽丝的嘴唇贴在奥菲莉亚的后颈上,"明天我会教您如何用电缆线接吻。"

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在奥菲莉亚的珍珠项链上流动——那些散落的珍珠不知何时被爱丽丝一颗颗找回,现在正串成新的项圈,静静躺在《圣经》旁边,等待明日为新的神明加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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