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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初】Best Match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5590 ℃

夜晚,房间里仅剩一盏昏暗床头灯泛着黄光,拉扯着三角初华孤单的影子。她端坐在床边上,左手托着手机,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下地戳弄着屏幕。

手机屏幕泛着冷色调的荧光,画面停留在与黄色小花头像的聊天界面——她在试着联系Ave Mujica的前队友,若叶睦。

Mujica解散已经五年了。一开始,群里还算有些互动,后来随着大家生活的轨迹渐行渐远,交流变得越来越少——截止到现在,群内已经沉寂了一年多。初华总是看着群聊标题上那黑白字体的“Ave Mujica”,怀念着那个猩红色的Logo。那时,街头巷尾都张贴着海报,人们的口中兴奋地念着那一串绮丽的字母,舞台上的眩目灯光和台下排山倒海呼喊她名字的声音仿佛还在昨天。如今,一切如幻梦破碎,像被戳破的泡泡一样,烟消云散。Ave Mujica风靡了三年后便落下帷幕,就连Sumimi也不再是人们谈论的话题。

而初华本人,也早已不是聚光灯下的焦点。她想跻身演艺圈,转型演员,延续职业生涯,却苦于无人提携,仅有的几次试镜都以碰了一鼻子灰告终。

失意的夜晚里,她刷着前队友们的动态发呆。祥子留学去了北欧的顶尖音乐学院进修;海铃现在是职业贝斯手,在圈内活跃着;若麦当上了综艺主持人,时不时地在电视节目中露面;至于若叶睦——初华总是不愿面对她,这个一出生便拥有她可望不可及的一切的人——她在乐队解散后进了演艺圈,一炮而红,接到的邀约和代言数不清。

但就是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新星,却在四年后于巅峰突然退圈,连SNS也不再更新,从此销声匿迹一年多。

思绪回笼,初华的手指在屏幕键盘上磕磕绊绊地打着字,好不容易写出一句话,又反复删改,犹豫了许久后才按下发送。就在发送成功的一瞬间,她迅速按熄屏幕,像甩掉一个炸弹一样,把手机屏幕向下扣在了床头柜上,随后仰面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初华一睁眼便急忙按亮了屏幕。那条自己发出的信息静静地躺在聊天界面,仍是未读状态。

意料之中的石沉大海。初华叹了一口气,心情变得灰蒙蒙。但这样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初华看着窗外的湛蓝天空,突然就很想回岛上看看。

就当是去散个心好了。初华想着,搭上了去往故乡小岛的船。

到了岛上,即使是看着那些优美的自然风景,初华的心上仍是沉重非常。她抱膝蜷缩着坐在海边,拿起手机,上划关闭了仍是一片死寂的聊天软件,听着阵阵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她干脆点开交友软件,百无聊赖地滑了起来。

她不断地左滑着,把所有人划为“不感兴趣”,手指越滑越快,越滑越用力,看着一个个人的照片在弹指间消失,她几乎振奋了起来,仿佛这样小小的报复便能宣泄什么都无力掌控的挫败感。

就在初华的心情随着飞舞的手指变得轻飘飘起来的时候,突然,她的手指僵住了,定定地停留在屏幕中央。

指尖下的那个身形十分熟悉。

初华凑近屏幕,鬼使神差地点进了那个人的资料开始翻看。

对方的个人信息几乎空白,只写了是25岁女性,动态里的照片多是些地里挂着露珠的蔬菜,每一张都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在寻找一段暧昧关系,倒像是在向附近的人展示她的农产品。

初华慢慢划动着屏幕。冷不丁地,她的手指再次僵住——指尖下的照片一角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挂着一个M字母的银色手链。

她认得这个手链,是若叶睦家里给她高级定制的,价格高昂,当时她出来和队友们聚餐的时候,把它摘下随意放在一边,被若麦看到后,引发了一阵大呼小叫。

情绪裹挟着回忆,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初华的大脑。一瞬间,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周遭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但是现在,并不是纠结个人感情的时候了,她现在需要睦,也只有睦了,不是么?只要睦能帮上忙,她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必须可以做。三角初华仰起脖子,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指向右划去。

手机兴奋地颤栗了一下,跳出了“It’s a Match!”的动画。

三角初华的脑髓如过电一般发麻。

在交友软件上匹配后,三角初华强忍着自己汹涌的感情,发去信息,邀请若叶睦见面。对方回得很快,简短地答了一句好,随后发来了定位。

三角初华立在镜子面前,将白色的长裙捋得没有一丝褶皱,用手指把头发一遍一遍地别去耳后,然后弯腰把脸凑近镜子前,慢慢地眨了眨眼,确保她大大的紫色双眸像小鹿的眼睛一样亮晶晶,泛着楚楚可人的水光,最后,她轻轻拨弄一下耳垂上挂着的淡紫色耳坠,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转身走出门去。

到了约定的地方,她终于见到了若叶睦。

对方倚在树边,阳光从树冠缝隙间洒落下来,在她身上晕出摇曳的斑驳光斑。她微微低着头,浅绿色长发随意扎起,塞进帽子里,脸埋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真切,仅露出一小截下颌线条,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灰绿色连体工装裤,洗得有些泛白,内搭黑色紧身速干短袖,靠近领口的位置透出汗湿的痕迹,一双精瘦的胳膊起伏着匀称的肌肉线条,手上戴着白色棉质手套,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长筒雨靴,手套指尖的橡胶颗粒之间和靴子脚尖上沾着少许湿润的泥土,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田地里钻出来。

“初华,你来了。”

睦抬起头,轻快地说着,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她支起身,摘下右手的手套捏在手里,向小步向她走来的初华伸出右手。

初华握住睦的手,轻轻晃了晃。睦的手依然很瘦,但和几年前略有不同,变得暖和了许多,也粗糙了一些,掌心覆盖着一层薄茧,带着潮湿的汗意,与初华柔软的手掌交叠。

初华抬起头,对上了睦平静的金色双眸,一瞬间,那些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一次翻涌上来,甚至变得更激烈,千言万语卡在她的喉咙口直发堵,但最后,她也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几个音节:

“若叶……小……”

那双直视着初华的金色双眸眯了眯。睦把右手的手套戴了回去,抱起双臂,身体后仰,靠回了树干上。初华赶紧把未出口的音节吞了回去,仰起头来,挤起眉眼,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啊,小睦,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睦简短地嗯了一声,不咸不淡。初华觉得喉咙口更堵了一点。

随后,睦便不再看她,转身迈开步子。

“看看我种的菜。”

初华连忙随在身后,跟着睦走过泥泞的小道,穿过齐腰的灌木丛。睦走得很快,初华穿着高跟鞋急急地随在身后,鞋跟踩在湿润松软的泥巴上摇摇晃晃,泥土染上了脚背,小心提起的白裙边也沾上草叶。

到了地方,睦放慢脚步,初华也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忙不迭地整理好身上的衣装。等到她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被一圈旧木头篱笆围绕的田地,整齐排布着卷心菜和生菜,绿油油的,十分鲜灵;旁边种着一排排黄瓜,深绿的藤蔓正顺着她搭的竹架积极地往上爬;角落空着一块新翻过的地,棕色的土壤松软湿润,看起来是预备种植夏季的作物的地块,边上是一个铁皮屋顶的简易小屋。

睦慢慢走到卷心菜田前,初华紧随其后。她摘下两只手套,随意地团了团,塞进连体工装裤的口袋里,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其中一颗卷心菜,晶莹的水珠在指间溅起。卷心菜的叶片厚实,绿白相间,一层一层地团得十分紧密,表面的露水正顺着叶片往下淌,看上去鲜嫩无比。

初华站在睦的侧后方,看着整齐排列的卷心菜发呆,脑内浮现出台下黑压压一排排观众攒动的脑袋,还有那些眩目的灯光,声嘶力竭呼喊她名字的声音——她看向睦,目光落在对方专注的侧脸上。望着睦柔和弯起的眉眼,微微翘起的嘴角,她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串质问。

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就这样值得你放弃那些星光灿烂的前程么?为什么?

初华可以理解睦归隐田园的做法,却无法发自内心地认同——毕竟睦所抛下的一切是她发了疯地想要得到的,对那些东西的执著超过了一切,以至于吞没了她的自我。

这时,睦转过头,看了初华一眼,没有说话,但初华心领神会,她立刻挤出笑容,夸赞睦种的蔬菜漂亮。

睦轻轻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初华的衣着——白裙裙摆处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深色泥点,高跟鞋侧边和鞋面上也尽是干掉发白的泥印。

“换身衣服吧,”睦的声音依然毫无起伏,“这身不方便。”

说罢,睦领着初华进了田边的工作小屋,从柜子里掏出自己的旧衬衫、长裤和靴子递给她,示意她更衣,随后背过身去。睦的衬衫对初华而言有些小,套上以后,布料在胸前绷紧,随着她逐个系上扣子的动作,粗糙的表面一下一下地摩擦她的乳头,激发出阵阵隐秘的快感。

真糟糕,睦就立在自己面前,她清冷的背影嵌在金属条包边的门框里,被阳光拉扯出一个细瘦的影子,全然不知身后人的隐秘部位正因她的粗布旧衬衫而难耐不堪。想到这一点,初华咬了咬下唇,暗自祈祷一会儿睦不会注意到自己胸前不自然的突起。

但直到她换好行头,睦也并没有回头,这让她既松了一口气,又满不是滋味。

那一天,白天剩下的时间都在绑黄瓜藤中度过。初华帮忙扶着黄瓜茎,睦则蹲下身在靠近根部的地方系绳。初华低头看着睦的动作,那能够灵活拨弄吉他弦的纤长手指绕动着麻绳,在枝叶和竹架间轻快地穿梭,熟练打出一个8字结。

当晚,初华的梦里尽是那些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嫩绿触须,和它们在睦熟练的手下被扎得服帖的模样。

清晨,初华在睦家里的床上独自醒来。这张床很大,睡下二人绰绰有余,但睦那时坚持要去工作小屋过夜,不等初华出声阻拦,睦已转身没入夜色中,留下不容置疑的关门声,之后几日都是如此。

在这几天里,初华每天都在帮睦做农活。随着经验增长,她逐渐能胜任很多工作,睦对此很欣赏,在务农过程中,二人亲密又默契,恍惚有种温馨的错觉。但一旦结束劳动,她们的关系便立刻降回原点,睦又恢复了不咸不淡的模样,每晚都在田边工作小屋过夜,让初华难有机会拉近关系提出自己的请求。这让她很是烦恼——就好像这农活无穷无尽,要做一辈子一样。

连梦里也尽是些蔬菜,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初华敲了敲脑袋,好让农贸市场离开自己的大脑。她暗下决心,今天一定要有所突破,心中默念了几遍给自己打气,随后迅速起身更衣,向农田走去。

得益于她积极的态度,初华今天到得比平时早很多,恰好碰上起床没多久的睦,对方正提着水壶浇第一片地。

“初华,早。”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喜,“今天来得好早……给。”

睦把另一个大水壶递过来,初华笑着接过,心里却在盘算着拉近关系的计划。她迅速观察着睦——许是最近劳动强度不高的缘故,对方今天穿得很休闲,穿着白色棉t恤,洗旧蓝色的牛仔裤。沿着牛仔裤往下看的时候,她突然留意到了什么——对方的裆部不自然地鼓起一大团,从胯部延伸到一侧裤管,每一次弯腰都会愈发显眼,但对方似乎完全不在意,只是一心一意地浇着水。

初华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关于一个藏在娱乐圈光鲜外表下、每时每刻都在角落里发生的事情。这么做颇有些投机取巧,但在拉近距离的方面很有效果,而且许多人都在做,不是吗?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脏兴奋地缩紧,在胸膛里砰砰作响,血液鲜活地奔涌过全身——不知是因即将达成目的兴奋,还是堕落的罪恶感——亦或是裹挟着睦一同下坠的窃喜。

一同浇完第一块地后,太阳升了起来,驱散了清晨的薄雾,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二人擦着汗,走到田边的树下乘凉。睦倚在树干上,看着初华挂着笑容冲她走了过来,顿时心生不妙,下一秒便浑身一滞——初华的手掌隔着裤子抚上了她的下体。

“小睦,让我帮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捏了两把,那团软肉一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可以。”

睦的声音很平静,仿佛事不关己,就好像身下微微勃起的、正在被揉捏的那团东西是身外之物,初华只是开口借一把锄头或者铲子,而她也只是顺手递了过去一般。

说完,睦把手指搭在皮带扣上,缓缓解开,金属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笨拙地摸索着拉链,但初华的手指贴上了她的手背,轻轻地制止,随后扶着睦的裤腰蹲下身。她仰起脖子张嘴,齿尖轻轻衔住拉链头,摆动着头部,缓缓拉至底部。她抬眼扫了一下,注意到睦正垂着眼看她,得意地把拉链头吐出一点点,用上牙抵住,舌尖在拉链头的小孔处转了一圈,直到唇齿间漫开金属的腥味,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初华把睦的牛仔裤褪下一点,浅色内裤包裹的一团弹了出来,据在咧开的拉链中央。精心涂抹的红唇认真地在那一团正中间印下一吻,留下了浅浅的红印,随后她一手勾住内裤边往下拉,另一手伸进去捉里面的性器。

初华举起手掌摊平,托住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头稍向前伸,唇舌裹住冠头,像是要从小孔里吮出什么汁液一般,卖力地吸了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舌尖绕到龟头下侧,轻轻拨弄。

这很奏效,性器在她的手掌上胀大了一圈。她吐出性器,把鬓发拨去耳后一手圈住根部,轻轻摇晃着那根湿润的肉棒,在自己面颊拍打,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然后在冠头落下一个轻吻,再一次吞了进去,一口气吃下了大半根,灵活的舌头立刻缠上去,一下下地挤压着。

“嗯……”

睦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初华抬起眼,瞥见那双金色眼睛微微眯起。她也眯起眼睛笑了,仰起脖子,故意把性器吞得更深了一些,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冠头。

她用夸张的幅度前后摆动着头部,耳边紫色的耳坠晃动着,在接触到阳光的瞬间闪烁着耀眼的微光。她一次次执拗地把性器吞进喉咙深处,任巨大的性器填满口腔,把她的舌根捣弄得酸软,清澈的唾液从被撑圆呈“O”形的口唇边淌出。

睦在射出的瞬间急促地抽气,腰间垂落的金属皮带扣随之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浑身肌肉绷紧,脖子仰起,身子反弓着撞上了背后的树干,枝叶随之扑簌簌地落下,沾上她的发丝。

初华的手攀上睦的腹部,隔着微潮的白色T恤感受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腹肌,随后攥紧了布料,向下扯了扯。睦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看见初华咧开嘴,吐了一下舌头,展示粉红舌面上的一大摊白浊,随后,她指尖抵上脖子,在喉管两侧比出一个V字,高高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喉头上下一滚动,然后眯起眼睛笑了。

睦什么也没说,向下看去的眼神既不煽情,也不羞赧——但初华很满意睦额身体在她手掌下的颤抖,她的手黏在睦的身上,直到完全站起身时才恋恋不舍地撤走。

为睦口交以后,初华没有顺势提出她的请求,而是在脑海里反复回味着睦在自己口腔中高潮的模样。她几乎为此亢奋起来——

一个念头悄无声息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清晰:

我喜欢对小睦做这种事。

这个念头一经诞生,便雀跃着膨胀,瞬间充斥了她整个脑海。

当晚,初华久久无法入眠,她无法停止幻想,睦在娱乐圈游走于人群中的那几年里,会有别的女人像自己一样,把精致涂抹的红唇虔诚地印在她的阴茎根部吗?还是会骑在胯上摇摆,恣意地使用她的那个东西?

后一个场景听起来很有诱惑力。她开始幻想睦被某个女人压在身下使用的样子——难耐的喘息溢出她的薄唇,通红的脸上余裕荡然无存,淡漠的金色眼睛里荡漾着水光。

她闭上眼想象着,褪下内裤,双腿绞紧了怀中的被子,一手解下内衣,一只手探向胸前,爱抚着挺立的乳头。其实,那天背对着睦更衣,乳头被睦的衬衫摩擦变硬的时候,她的下面就流水了,今天给睦口交的时候,身体更是被燥热和不可言说的亢奋席卷。

她幻想着某个女人跨在睦的腰际律动的样子,罔顾睦的呻吟和求饶,兀自欢叫着摆动着臀部。双腿交叠摩擦着,随着身下快感的积攒,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面容变得愈发清晰——金色的齐肩短发,紫色的眼眸,耳际的紫色宝石吊坠激烈地晃动着。

我喜欢对小睦做这种事——我要对睦做这种事。

看看若叶睦今天那副随便的样子吧……她也不过如此,混迹圈内的时候,怕不是像公园的公共长椅一样,早就被很多女人坐过了吧?

大家都一样龌龊——包括你,若叶睦。那坐在你身上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高潮的瞬间,初华脑海里的迷雾悉数散尽,只留下这一个念头闪烁着诱人的光。

她起身走出屋子。夜已经很深了,雾气潮湿浓重,抬眼看去,星星也藏匿了起来,成为包庇愉悦的共犯。心脏在胸膛里砰砰鼓动着,她忍不住迈开双腿,在静谧无人的世界里奔跑了起来,仿佛重踏冒险之旅一般兴奋。

她跑过泥泞的小道,穿过齐腰的灌木丛,最后走到了田边。地里整排的蔬菜安安静静,于夜色中睡得正酣,像是怕惊醒它们一般,初华慢下脚步,轻轻地推开工作小屋的门。

睦正沉在阴影里平躺着睡觉,双手压在毯子上,交叠在小腹前。初华蹑手蹑脚地靠近,蹲在床边,在睦均匀的呼吸声中,抽走了毯子,手指勾进裤腰,把睡裤和内裤一起慢慢剥下。

性器裸露在微量的空气中,蜷缩在睦两条光洁的大腿中央,看上去软弱又无害,白天时的威风劲消失得无影无踪。初华在心中暗暗嗤笑,一边捻起那团软肉,玩味地捏进手心揉捏,一边睨着睦无辜的睡脸。

睦没什么反应,她仿佛得到默许,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干脆爬上了床,趴在睦两腿间,勾起小腿轻轻摇晃着,一手撑着头,一手弹了弹那根东西顶端,紧接着低下头,舌尖一卷,便将那团柔软裹入口中,尽情地蹂躏起来。

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一无所知,苏醒得很缓慢,初华使尽浑身解数,下巴都开始发酸,它才勉强充血,半硬不软地歪在腿间。但初华并不在意这些,她的兴致十分高涨,盖过了一切,腿心潮热又滑腻,过多的爱液甚至沁湿了床单,早已做好了吃进睦的性器的准备。

她跨坐在睦的身上,提起裙摆坐了下去,性器一触到湿漉漉的穴口,冠头便歪了一下滑走了,她只得再抬起腰来,腾出一只手捉住柱身,往自己的穴内塞去。刚刚塞进一个头部,那些娇媚的穴肉便裹了上来,卖力地吮吸着,把初华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潮红爬上了初华的面颊。她仰着脖子喘息着,不管那些涌出来打湿手指的热液,继续往下坐去,一口气吃进了全部的性器。她的穴道还很敏感,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紧缩着,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

潮热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她低下头看睦的脸,捕捉到了睦微微皱起的眉头,满足感自心底油然而生,她愈发兴奋起来,忘情地摆动着腰部,一遍一遍地将那根无辜的性器吞吃入腹,穴肉随之阵阵收缩得更剧烈。

好热……好胀……

明明睦的性器并未完全勃起,她却忘我地坐在上面起伏着身躯,只觉得不管是小穴还是胸膛,都被填得好满,好幸福。

她忘情地褪下吊带睡裙的肩带,把布料褪至腰际,裸露出那对大而柔软的乳房,双手从下方托住,手指打着圈捻动着胀痛的乳头,想象着睦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在黄瓜茎上灵活地绕出8字结的手指此刻正爱抚着自己。

她低头睨着睦的面庞,看着对方精致眉头皱起又松开,鼻翼轻轻翕动着,心中的满足感几乎冲破了胸膛。她愈发狂热地摆动着腰部,耳际的紫宝石耳坠晃动着,在月光下反射罪恶的微光。

“唔……”

身下的人慢慢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对上那双一如往常般平静的金色双眸,初华如遭重击,动作戛然而止,先前的狂热像被浇上了一盆冷水,瞬间如水蒸汽般消散,只剩腔道惊恐地阵阵紧缩着。

睦轻轻叹了口气,把头扭到一边去,不去看那对仍随着惯性微微晃动的雪白。

“快一点。”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腰部,埋在初华体内的冠头无意中顶得更深了一些,“要早起,浇三块地。”

话音刚落,初华便浑身剧烈地抽搐,腰部反弓着,大量清液喷涌而出,洒满了睦的小腹,埋在穴内的性器也随之滑脱出来,湿漉漉地被夹在初华的阴部和睦的小腹中间挤压。

“睦……我……”

初华嗫嚅着,活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她懊悔地垂着脑袋,耳际的紫宝石耳坠失了光芒,紫色的眸子漾起水雾,眼角微微泛红,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神情。

但睦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因为意识回溯的缘故,她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勃起,正被夹在二人身体中间突突搏动着,顶端淌出清液来。她低声说了一句“失礼了”,便双手握拳,用手腕抵住初华的腰,随后轻轻地挺腰,把性器挤在中间摩擦。粗硬的性器反复蹭过早已被抽插得烂熟多汁的穴口,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深夜中格外清晰,反复折磨着初华的羞耻心。

为什么,为什么呢?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肯插进来呢?你明明有完全的理由惩罚我,用最刻薄的词汇羞辱我的人格,用滚烫的肉棒一遍一遍地贯穿我的身体,最后抽打着臀部,狠狠抵住宫口,一股一股灌满浓稠的白精——但你最终只是借用了大腿自慰,如此礼貌,甚至不愿意骂我一句。果然,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肮脏又卑劣,即使作为发泄性欲的工具,也是不够格的吧?

睦没有再看初华埋在阴影中凝固的面容,只是专注地加快节奏挺腰,最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她抬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自己性器和腹部上的体液,然后递了几张给初华——但对方只是瘫坐在她身上发呆,一动也不动。

“初华,擦一下吧。”

她把纸巾送到初华眼前,平静地开口,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对方。初华只得照做。

一切结束以后,睦说了声晚安,随后穿上裤子,把毯子盖了回去,双手在腹前交叠,闭上了眼睛。

那一天是怎么回到了床上,又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入睡的,初华已经想不起来了——或者说,根本不愿想起。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爬到正当空,阳光从窗帘缝中穿了进来,刺痛着她的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她没有再在这里留下去的理由了。初华换回她原本的衣服,白色的衣裙和高跟鞋,拖着沉重的步子出门。阳光炽烈地洒满她的全身,她却打了一个寒战。

走到田地的时候,睦已经在干活了。她今天像第一天见面一样穿得严严实实,正捏着水管在浇最后一块地。

“初华,早。”睦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平静得令初华烦躁,“今天来得有些晚。”

初华敷衍地应了一声,接着低头往前走,不想被地上的水管绊了一下,趔趄着向前倒去,睦手中的水管头随之滑脱,水柱调转了方向,劈头盖脸地浇了倒地的初华一身。

初华摔在了湿润的泥地里,膝盖磨破了,沾着泥巴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珠,洁白的衣裙上洒满灰褐色的泥点,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裹在身体上,金色的头发也湿透了,晶莹的水珠顺着刘海的发丝滴落。

“初华?没事吧。”

睦快步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伸手拉住初华的手腕,拉她起身。

初华低着头,身体纹丝不动,抗拒着睦拉她起身的力量。

蝉鸣突然变得喧嚣。她们身旁的水管汩汩地流着水。

愤怒瞬间被点燃。积压的感情翻涌着,咆哮着,几乎要冲碎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她想嘶吼,想咆哮,想死死掐住睦的喉管掐得咯咯作响,没错,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就把她推倒在这该死的烂泥地里,再踩上一只脚——脸是一定要朝下的,睦是必须要把那些肮脏的、染满自己全身的泥浆咽下肚里去的。

但到最后,初华也只是扬起脸来,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没事的,谢谢小睦啊——尽管发丝上的水珠正顺着她仰起的脸颊滚落,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很是难受,膝盖上的伤口沾了水,正火辣辣地疼痛着。

之后,她还是换上了睦借给她的粗布旧衬衫,简单地收拾了随身物品,便告别了睦,离开小岛,回到了东京的出租屋。

日子平淡地过去了几天,初华本以为一切都没有变化——直到电话突然响起,她接到了试镜的邀请——是睦推荐来的。

再一次回到小岛的时候,初华的面貌已然焕然一新,浑身散发着自信——她接到了好几个试镜,已经通过了一两个,一切都在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

再次坐在海边拿起手机时,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就是在这里刷着交友软件——然后匹配到了睦,才有了后面那些故事。

远处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闷响。初华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暗暗地给自己打着气。

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感谢睦的。尽管发生了很多事,但睦实实在在地帮了她一大把,现在及时保温和睦的关系,才能让自己事业发展得更顺利。

初华点开交友软件,轻车熟路地点进睦的主页——不出所料,仍是没有更新。在自己走后的一个多月里,她只发了一两次蔬菜丰收的照片,然后再次销声匿迹。

初华站起身,顺着自己的记忆,向睦的农田走去。到了农田旁边,眼前的景象让她大为震惊——田里空空荡荡,一株作物也没有,之前新翻了土预备来种植夏季作物的土地也长出了杂草。她急忙去看工作小屋,屋里的工具和物品也全部清空。

她迈开腿,朝着睦的住处奔去,气喘吁吁地一把推开门,正好撞见了准备出门的睦。

她今天穿得很不一样,浅绿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扎成马尾,穿着白色的丝质衬衫,烟灰色的复古西装短裤,和一双油亮深棕色的皮鞋,右手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正在往外走。

“初华,好久不见。”

睦的声音有些惊喜,站定后,把行李箱扶正,腾出手和初华握了一下。

初华微笑着回以坚定的紧握,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聊起了睦帮她推荐了试镜的事。

“谢谢你,小睦,那时候我回东京以后,你就帮忙联系了制作人,真是没想到。”

“回东京以后?”

睦困惑地重复了一遍,

“见面当天,我就联系了。”

见面当天,睦就帮自己推荐给了制作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吗?为什么什么也不说?

那之后那么多天,陪睦做农活,还有给她……

初华的内心有什么在摇摇欲坠。她的身体向后倾,伸手扶住了门框,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她扯出一个笑容,勉强地转移话题,

“啊,那,小睦,你准备去哪,要搬家了吗?”

“嗯,搬去国外住。”

睦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点,金色的眼眸眯起,变得很柔和,

“再见了,初华。”

她抬起手,拖着行李箱走了。

初华没有应声,呆呆地靠在门框上,身体向下滑了一点点。

耳边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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