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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的秘密柱稽古:霞柱的处刑场

小说:鬼杀队事件簿 2025-09-08 22:37 5hhhhh 5840 ℃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鬼杀队的训练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约摸二十名鬼杀队队员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兜裆布,整齐地列队在场地中央。灶门炭治郎站在他们对面,同样只留着一块堪堪裹住私处的遮羞布,不同的是比那些下级队员更健硕的体格与胸口醒目的疤痕,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日轮刀的刀柄,那无比熟悉的触感此刻却让他感到陌生而沉重。

鬼杀队最年轻的柱级剑士——霞柱时透无一郎此刻正穿戴整齐地站在炭治郎身边,微眯着眼审视着那群神情肃穆而又略带着紧张的队员们,从那双如玻璃珠般透明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今天的训练内容是真剑对决。”时透用一如既往的沉着语气向整队的剑士宣布,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由灶门炭治郎来当你们的对手。”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肃穆的队伍立刻骚动起来,传出好几声压抑着音量的惊呼,炭治郎能感觉到队员们夹杂着好奇、敬畏与不安的目光纷纷扎在自己身上,一个看上去比他年长些许的青年忍不住开口道:“时透大人,这…这太危险了!”

时透的目光转向那个说话的队员,只是一瞥,对方就立刻噤声了。他的目光扫过不安的队伍,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恶鬼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如果连同伴的刀都害怕,凭什么认为自己能直面鬼的威胁?”

炭治郎的胃部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他回想起不久前这位天赋异禀的少年柱在私下对他说过的话。当黎明的第一束光穿透暗夜时,他遵照吩咐提前来到训练场,时透无一郎向他展示了几名队员的罪状。

“今天进行真剑对练,我需要你在比试过程中直接斩杀这几个人,不要留情,也不必解释。”时透检视着驻队的刀匠刚为队员们做完保养的日轮刀,金属刀面偶尔与木架碰撞发出脆响,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只是在宣布一项再平常不过的训练任务,“放心,我为你挑选的对手都是所犯罪行按队规当处极刑的队员。临阵脱逃导致同伴死亡,误判形势将平民置于危险之中,擅自泄露鬼杀队的机密情报……”

炭治郎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闻到时透身上传来的铁锈般的气味——那是极力隐忍着愤怒的味道。

“他们本该被隐秘处决,但我向主公请求将处决与训练结合。”时透将最后一把刀收入鞘,“至少让他们死得有些价值。”

房间陷入沉默,只有远处乌鸦的啼叫隐约可闻。炭治郎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血液在耳膜中鼓动。他想起妹妹祢豆子,想起死去的家人,想起那些被鬼夺去生命的无辜者。

“为什么选择我?”炭治郎犹豫半晌终于问出了口,声音比想象中更加低沉。

“正因为是你,炭治郎。”时透的声音稍微缓和下来,清澈的眼眸直视着炭治郎迟疑的脸,“你的善良与温柔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就和你的强大一样。由你来执行才更有说服力,能让其他人明白这不是儿戏,而是真正的修罗场。”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队员们正陆续向训练场聚集。他们三三两两地走来,谈笑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有些人看到炭治郎和霞柱站在一起,投来好奇又躲闪的目光。炭治郎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气味——汗水、木刀的味道,还有早晨喝的味噌汤的气息。普通而温暖的气息。

时透无一郎最后看了炭治郎一眼:“记住,这是为了让他们在真正的战场上活下去。对那些犯下死罪的人来说,比起被鬼残忍杀害,这样的死法已经算是仁慈。”

炭治郎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些被鬼杀害的人们支离破碎的尸体。是的,作为鬼杀队剑士,他们每天都在与死亡打交道。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又如何保护更多的人?

“我明白了,我会完成这个任务。”

当他重新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方才的犹豫已被坚毅取代,瞳孔中也多了几分决绝。

“很好。”时透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朦胧却温和的笑容,那是从刀匠村归来之后才开始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别忘了,当他们站在你对面时,就已经不是同伴了,而是罪人。”

现在,站在晨光中的训练场上,炭治郎反复咀嚼着无一郎的话,心中再次泛起苦涩的决意。他告诉自己这些人是罪有应得,他们的行为害死了无辜的同伴……但当他看着那一张张全然不知么情的茫然面孔时,喉咙仍然不自觉地干涩起来。

“小林翔太,出列。”

时透沉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个身高与炭治郎相仿的年轻队员战战兢兢地走到训练场中央。炭治郎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恐惧气味,但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侥幸——这个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训练,以为自己最多受点伤就会被放过。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拔出日轮刀,刀身迎着朝阳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的心跳平稳,眼神专注,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这不是杀戮,而是执行正义,是为了维护鬼杀队赖以生存的纪律。

“灶门君,请、请多指教!”小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摆好防御的姿势,却无法抑制日轮刀在手中不住的颤抖。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对手赤裸的上半身,年仅十六岁的炭治郎经过严格的训练和残酷的战斗已经拥有了成熟剑士的体格,厚实的胸肌在他做着准备运动时舒展开来,轮廓清晰的六块腹肌随深呼吸起伏着,抬起手臂时不经意露出的乌黑腋毛和那道从肚脐下方一路延伸到兜裆布里的体毛更彰显出与他的年龄不符的男子气概。当炭治郎的刀刃面向他时,小林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开始!”

随着霞柱一声令下,炭治郎先发制人,瞬间发动攻击,漆黑的日轮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佐藤仓促格挡,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

“呃…!灶、灶门君……不用这么认真吧?”小林勉强接下几招,手腕被震得发麻,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

炭治郎没有回答,攻势越发凌厉,每一刀都精准无比地直取要害,却又故意给对手留下防御的空隙,让小林能够勉强招架。

小林努力克服心中的惶恐,强迫自己发起反击,使出了他最得意的突刺技,但在炭治郎眼中,这动作慢得可笑,他轻松地侧身避开了佐藤笨拙的进攻,待对方重新摆好架势才发起下一次进攻。

短短两三个回合后,小林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够了…不、不行了…我认输……!”

炭治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决绝取代。他再次闪身挥刀,这一次的动作快到留下了一道残影,迅猛的斩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小林的瞳孔骤然紧缩,剑士的素养让他在意料之外的斩击到来时本能地举刀防御,可这垂死挣扎的动作却慢了半拍,他的刀刚抬到半空中,炭治郎的刀刃就流畅地划过了他的脖颈,一颗头颅瞬间飞向空中,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难以置信的惊恐上,大张的嘴巴似乎想要喊叫,但他的声带已经与肺部分离。

小林翔太以为只要投降就能结束这场对练,灶门炭治郎也会像往常一样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该如何改进挥刀的动作,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看到了道场的横梁,看到战友们惊恐的表情,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仍然保持着防御姿势,片刻后才无助地跪了下来,颈部的断面失控地喷涌出鲜红的血液,与此同时,他的头颅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被斩首了?”

这是小林的意识尚未消散之际的第一个心声。他逐渐扩散的瞳孔中倒映着炭治郎持刀而立的身影,那个总是笑容温和的少年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又看到自己跪在地上鲜血四溅的无头躯干,可那副饱经锻炼的强壮身体已然不再属于他,而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空壳,这种认知带来的绝望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他知道自己正在死去,却无能为力。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吐不出一个字。

“小林翔太,三个月前在高尾山执行任务时临阵脱逃,导致两名队员被鬼杀死,按照队规,应当处以死刑。”时透无一郎的话语打破了可怕的寂静,他走到小林的头颅边,用脚尖轻轻拨动,让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朝向其他队员,“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小林恍然大悟——这不是训练场,而是自己的处刑场。他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月夜,当恶鬼撕开队友的胸膛时,自己丢下日轮刀逃进深山时心中深不见底的恐惧,泪水终于不争气地从眼角滚落,他还想祈求原谅,但被他背叛的同伴已经再也不可能接受他的道歉,而他也已经为自己的懦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画面是自己无头的尸体缓缓跪倒在地,鲜血浸透了训练场的土地。为什么?他最后的思绪充满了不解和悔恨。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绝不会在那个夜晚抛下同伴逃跑……在最后的意识里,小林看到的是自己无头尸体向前扑倒的画面,无尽的黑暗与虚无随即吞噬了他。

训练场上鸦雀无声,只有血液从颈部断面喷出的声音清晰可闻,地上那篇暗红色的血泊不断扩大,几秒钟前还活生生的队员,现在只剩下一具逐渐冷却的尸体和滚落一旁的头颅。有几个队员开始止不住地干呕,有人甚至当场跪倒在地,兜裆布上晕开了一片黄色的湿痕。

炭治郎挺拔的身躯伫立在原地,挥刀甩去刀刃上的鲜血。他能从浓重的血腥味中分辨出小林的头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散发出的气息——恐惧、后悔、不甘,还有对生命的无限眷恋,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就像斩杀恶鬼时一样坚定。他知道,今天还会有更多的生命在他手中终结,这就是鬼杀队的铁律,这就是为了保护更多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下一个,藤原千夏。”

时透无一郎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划破凝固的空气。炭治郎抬起头,顺着队员们的视线看向队列中一名面色惨白的女队员。

(未完待续,后续将在本文档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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