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像沉船般缓慢上浮。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环顾四周。冰冷的金属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记忆碎片瞬间拼凑起来——我在萧逸的私人诊所里，作为他的“实验体”。

我正躺在一张简易的病床上，手脚倒是自由的，没被束缚。身上只盖了层薄被，底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一股强烈的、物理意义上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我。四肢依旧无力，但更糟的是腰腹深处。那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大块，不是饥饿的绞痛，而是某种实质性的缺失感，让整个躯干都虚弱不堪。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肚子。触感……很不对劲。手指轻轻一按，皮肤和肌肉就像失去支撑的软泥，轻易地凹陷下去一大块。这具身体……究竟被动了什么手脚？强烈的生理不适让我暂时压下了探究的念头。

肚皮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淤青。模模糊糊的记忆里，似乎受过一次重击？但现在几乎看不出痕迹，也不怎么疼了。

床头搭着我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我挪过去，将它披在肩上，费力地拉上拉链——这简单的动作都让我微微喘息。深吸一口气，我朝门口走去。

门把手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哎呀，我们的小哥布林睡醒啦？”一个充满鄙夷的清脆嗓音立刻响起，是萧琴。

我知道她在说谁。但现在，我连回嘴的力气都欠奉。推开门，外面是诊所的会客区。果然，萧逸和萧琴兄妹俩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低声交谈着什么。

见我出来，萧逸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醒了？正好，准备送你回去。”他站起身，语调公式化，“报酬十万，稍后会打到你的账户上。”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门口，“走吧。”

全程，萧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我只是空气里飘过的一粒尘埃。她率先起身走向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坐进了驾驶座。萧逸拉开副驾驶的门。我默默地拉开后车门，把自己塞了进去，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偶。

引擎启动，车辆驶入街道。车内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的低鸣。

“记住，”萧逸冷淡的声音从前排传来，打破了寂静，“以后只能摄入流质或凝胶状食物。任何带固体颗粒的汤水都不能碰——你的身体已经处理不了它们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果然……他对我的身体做了极其严重的改造。想到那笔还没到账的钱，我只能把翻涌的疑问和恐惧死死压下去。我虚弱地靠在座椅上，低垂着头，脸色想必苍白得像纸，连呼吸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最终只是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力。

车子最终停在我租住的老旧公寓楼下。

“过几天，进行第二阶段实验。”下车时，萧逸隔着车窗丢下这句话，语气不容置疑。车门“砰”地关上，黑色轿车毫不留恋地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确认他们走远了，我才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向楼梯。仅仅是几级台阶，就感觉像在攀爬高山。身体虚弱是一方面，更可怕的是那种核心被抽空的无力感。每一次抬腿，腰腹深处都传来尖锐的酸痛和一种难以支撑的摇坠感，仿佛整个上半身随时会垮塌下来。呼吸变得异常短促、困难，仿佛肺叶被无形的手攥住。

这……大概就是成为萧逸实验体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吧？我咬着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一手死死捂着后腰，一手颤抖地抓住生锈的楼梯扶手，几乎是挪动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爬上三楼。

终于摸到自家门锁，打开，关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我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掏出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心，忐忑地悬着。

突然——“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屏幕亮起：【账户到账：100,000.00元】。

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丝扭曲的安慰感涌上心头。终于……这笔钱到了。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至少在物质上有了回报。尽管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但精神上仿佛卸下了一块巨石。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第二天清晨。

我强迫自己早早起床。身体依旧沉重，腰部的酸痛如影随形。遵照萧逸的“医嘱”，我只买了牛奶，小心翼翼地小口啜饮。

赶到教室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腰部的钝痛一阵阵袭来。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力。早课铃声快响了，我勉强打起精神。

“早啊，林芝！”张雅元气满满的声音传来，她和张荷正走进教室，冲我友好地挥了挥手。

我挤出一点笑容回应：“早……”

话音未落，一个带着些许羞怯的轻柔声音在身旁响起：“昨天……谢谢你。”

是柳烟！

我抬头，看见她站在几步开外，白皙的脸颊染着明显的红晕。她似乎有些局促，但还是鼓起勇气走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真的……谢谢你。”

她知道了？知道昨天杂物间里发生的事？心脏猛地一跳。但我立刻压下慌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轻轻摇头：“没什么。” 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她大概只模糊知道是我帮了她摆脱了纠缠？这份感激让她今天对我的态度格外温和。和柳烟这样的美少女近距离交流，确实能驱散几分阴霾。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想回应她的善意。

然而，刚想开口多说几句，胸口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闷痛，气息瞬间短促无力。稍微提高一点音量，腰腹的酸痛感就更加明显。幸好我们的座位离得不远，小声交谈勉强还能进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柳烟侧脸的轮廓柔和。或许……今天能稍微顺利一点？我心底刚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前的十分钟休息。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课桌抽屉……

指尖触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陌生的、光滑的信封。

指尖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滑出一张照片。

只看了一眼，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得冰凉。

照片上，一个骨瘦如柴、矮小得可怜的亚人萝莉，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一条肌肉虬结、如同巨树般粗壮的成年男性大腿上。那萝莉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愚蠢的、强挤出来的笑容，比着俗气的“V”字手势。

更刺目的是她嘴角。一缕粘稠、浑浊的白浊精液，正从她被迫咧开的嘴角缓缓溢出，顺着小巧的下巴蜿蜒流下，滴落在她贫瘠的锁骨上。

镜头残忍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脖子以下，是严重的营养不良留下的痕迹：肋骨根根凸起，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小腹深深凹陷下去，整个身躯像一具蒙着薄皮的骨架。

然而，与这具干瘪躯干形成恐怖对比的，是挂在胸前那对异常饱满鼓胀的奶子！虽然按比例只是C罩杯，但镶嵌在这副皮包骨头的幼小躯体上，它们显得格外硕大、圆润、沉甸甸的，乳晕的颜色在照片里都显得格外清晰。两颗硬挺的奶头甚至微微上翘着。

但这还不是最冲击眼球的。

那根属于男人的、紫红狰狞的巨屌，如同一条暴怒的巨蟒，正从男人肌肉贲张的大腿根部凶悍地勃起！它粗壮得骇人，长度惊人地向上延伸。

这根恐怖的肉棒，粗暴地抵在萝莉光溜溜、毫无遮挡的阴阜下方，硬生生从她被迫半蹲张开的瘦小胯下挤了过去！硕大的龟头甚至摩擦着她细瘦大腿内侧的嫩肉，占据了照片的中心。

最终，这根尺寸夸张的巨根，顶端那紫黑发亮的龟头，竟然直挺挺地抵在了萝莉胸前那对突兀的奶子中间！它粗暴地挤开柔软的乳肉，其狰狞的头部几乎与她那对鼓胀的奶子顶端平齐。整根凶器的尺寸，几乎完全覆盖了她身体正中央脆弱的区域——小腹、阴部、甚至半个胸膛，都被这骇人的阳具霸占着，散发出强烈的占有和羞辱意味。

照片的背景模糊，但那份下流、不堪入目的色情冲击力，几乎要撕裂纸张喷涌而出！这是赤裸裸的性剥削，是强壮对弱小的绝对碾压，是对这具幼小畸形身体最肮脏的展示。

操！这不他妈就是我吗？！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被重锤砸下！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巨大的恐慌让我差点失声尖叫。我猛地抬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张地扫视四周——幸好，没人注意到我这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强压下呕吐的欲望，我用发抖的手指，艰难地将照片翻到背面。

一行冰冷、带着命令口吻的字迹，如同毒蛇般盘踞在那里：

“按我的要求做事。否则，这张下贱的照片会传遍全校每一个角落。现在，加我。”

字迹下方，是一串冰冷的数字号码。

下午放学铃响过许久，教室里的人声鼎沸逐渐散去，只剩下空荡的桌椅和弥漫的尘埃。我像一尊被遗忘的玩偶，依旧钉在自己的座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的木纹。

“林芝，你还杵这儿干嘛？走啊！”张雅清脆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她和张荷已经收拾好书包站在过道。

“呃…你们先走，”我慌忙低头，假装在杂乱的书本堆里翻找，“我…我东西好像掉了，再找找。”

“行吧，那你快点啊！”张雅也没多问，拉着张荷的手，“走啦，小荷。”两人并肩离开了教室。

直到走廊里最后一点脚步声也消失，我才像解除了定身咒，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心脏在瘦弱的胸腔里擂鼓。我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穿过空旷寂静的操场，仿佛一只试图躲避天敌的小鼠，溜到了学生会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前。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指节敲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进来。”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门内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怔——学生会长刘望正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生对坐在一张宽大的矮几旁，专注地下着围棋。巨大的棋盘占据了桌面中央。

我沉默地走进去，顺手将门虚掩上。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我停在了门口，没有再往里走。就像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草食动物，本能地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们似乎完全没在意我的到来，目光依旧胶着在棋盘上。黑白棋子无声地落下，空气中只有轻微的玉石碰撞声。我僵在原地，不敢出声，也完全不想出声，只希望自己能隐形。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流逝。突然——

“过来。”

刘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吓得浑身一颤，几乎跳起来。抗拒的念头只闪过一瞬，身体却已先一步服从，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挪到了那张巨大的矮几旁。

即使刘望是坐着，而我站着，他那接近两米三的庞大身躯依然带给我强烈的压迫感。我需要努力仰起头，才能对上他那张轮廓深刻、没什么表情的脸。至于棋盘上的局势？以我可怜的身高，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白交错。

就在我手足无措地杵在他旁边，像个多余摆设时，他那只没拿棋子的手，毫无预兆地伸了过来。巨大的手掌轻易地圈住了我那异常纤细、几乎不盈一握的腰肢，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感觉到我肋骨根根分明的凸起。然后，他像拎起一件物品般，轻而易举地将我提起来，放在了冰凉光滑的矮几桌面上。

“脱掉衣服，叠好放在一旁。” 他平淡地命令，视线甚至没有离开棋盘，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大脑一片空白，错愕地僵在桌面上，甚至忘了站起来。

“脱掉，”他再次开口，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的冰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明白和接受是两回事。就在我内心挣扎，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犹豫着是否要屈从时——

砰！咔嚓！

刘望随手拿起旁边一个空着的厚重陶瓷棋盒，五指猛地收拢！坚硬的陶瓷在他恐怖的力量下瞬间爆裂，碎片如同炸开的弹片四射飞溅！几片碎渣甚至擦着我的小腿飞过，带来一阵刺痛。

我吓得惊叫一声，魂飞魄散，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碾碎。

不敢再有丝毫耽搁，我用颤抖的手指，慌乱地去拉校服外套的拉链。冰凉的金属拉链齿滑开，露出里面同样单薄的校服衬衫。接着是衬衫纽扣，一颗，两颗……苍白瘦削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对与身体比例极不协调、堪堪达到C罩杯的乳房微微颤动。

然后是裤子的拉链、纽扣，褪下长裤和同样质地的校服短裤。最后，是那小小的棉质内衣和内裤。

不过片刻，我已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冰冷的矮几桌面上，就在那纵横交错的棋盘旁边。

此刻的我，在昏暗光线下，活脱脱一具被精心雕琢又残酷蹂躏过的奇异人偶。身高仅有八十厘米，骨架纤细得惊人，皮肤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冷调苍白，光滑得像上釉的劣质瓷器。

最触目惊心的是腰腹——那里没有半分少女应有的柔韧曲线，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塌陷，仿佛被生生挖空了内脏，只留下薄薄一层皮肤包裹着嶙峋的肋骨和脊椎，勾勒出一种病态到极致、近乎非人的腰臀比。

胸前那对发育得过于丰满、如同熟透果实般的乳房，在这种极致的瘦削下显得更加突兀和怪异，沉甸甸地坠在几乎没有肌肉支撑的胸膛上。昨天肚皮上残留的那点可怜淤青，此刻也消失无踪，只余下这片光滑、脆弱、带着异样美感的苍白画布。

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在进行某种神圣又绝望的仪式，将那几件脱下的衣物——外套、衬衫、长裤、短裤、内衣、内裤——一件件仔细地、严丝合缝地、近乎病态地折叠得整整齐齐。

每一个折痕都压得一丝不苟，仿佛这能给我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全感。最后，我将这叠小小的衣物，郑重地放到了矮几最远的角落，仿佛那是最后的避难所。

做完这一切，我赤着脚，一步一步挪回到棋盘旁的位置，重新站定。赤裸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桌面，寒气直透骨髓。我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想遮掩什么，却又不知该遮哪里，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心脏在空荡的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肉。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对自己这具怪异身体的憎恶。

“啧，望哥，你刚刚把棋盒捏碎了，”和刘望对弈的那个男生忽然轻笑出声，带着点戏谑，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棋盘，“待会儿提子放哪儿？总不能随便乱丢吧？规矩乱了，这局我可要判你输哦。”

刘望的目光终于从棋盘上抬起，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我感觉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过。

“林麒，急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视线牢牢锁住我，“喏，这不是现成的、专属的‘棋盒’么？你说对吧？”

他最后这句，是直接对着我说的。

“哈？”我完全懵了，下意识地歪了歪头，发出一个短促而困惑的音节。

“那就好。”叫林麒的男生笑了笑，优雅地落下一枚白子，“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手指翻飞，利落地将几颗被围杀的黑子从棋盘上提走，叮当作响地扔在我脚边的桌面上。“喏，望哥，你的子。准备怎么‘装’？”

刘望的目光扫过桌面那几颗乌黑发亮、温润如玉的围棋子，然后又落回我身上。他朝棋子努了努嘴，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呐，动作快点，装进去。”

轰隆！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冰冷的恐惧混合着极致的羞辱感瞬间席卷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这太荒谬！太…太不堪了！我僵在原地，像被钉住了一样，大脑完全宕机，根本无法执行这个命令！

刘望看着我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反而显得格外“耐心”。他慢条斯理地拈起桌面上其中一颗黑子。那棋子在他巨大的指间显得小巧玲珑，但对我而言，却像一颗沉甸甸的黑色鹅卵石。

“没关系，”他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温和”，仿佛在教导一个笨拙的孩子，“第一颗，我教你怎么放。”

他拿着棋子的手，毫无预兆地伸向我的双腿之间！

“现在，张开腿。”

冰冷的命令像刀子一样刺来。我惊恐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身体却因恐惧而僵硬迟缓。下一秒，那冰凉、坚硬、圆润的棋子边缘，带着玉石特有的冷硬质感，已经粗暴地抵在了我双腿间那条紧闭的、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稚嫩肉缝外缘！

“呃——！”我触电般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瞬间沿着脊椎爬满全身，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棋子坚硬的弧度正挤压着那最娇嫩、最私密的花瓣入口！

刘望的手指施加了压力，试图将那颗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对我而言却硕大无比的黑子，强行塞进我那未经人事、干涩紧窄的穴口！

巨大的恐惧和异物入侵的可怕预感彻底击溃了我！

“等——！等一下！停下！！”我几乎是尖叫出来，声音因极度的恐惧和哀求而变了调，带着哭腔，“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放！求求你…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放！求你了！”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可怕的手指和棋子，双手无意识地挡在身前，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卑微地恳求着这微不足道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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