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雄性很簡單，擁抱、親親，然後把乳頭湊過去。

希望誰冷靜下來，用奶子堵他的嘴。希望誰能夠停止思考，用奶子夾他的臉。這是刻板印象，但相信我，每次都有用。

安撫一號尤其不難，就算數據顯示牠的腦袋優於同類太多，這個小傢伙仍然處處表現得像個孩子。像現在，牠終於收起舌頭，耳朵也重新豎起，但還是一臉單純的看著我，陰莖甚至捨不得拔出來。

和所有太好欺負的動物一樣，牠的眼中滿是愛意，還幾乎不眨的。是那種好像已經融化數次，已經連維持大致輪廓都沒辦法的樣子，終於，連讓這傢伙的臉看來像塗鴉也變成奢求了。可惜啊，牠本有機會成為研究所最具有代表性的犬隻，長得也最接近德國牧羊犬。

「卻最難看。」我說，和一號鼻子碰鼻子「你連當吉祥物的潛力都降低了。」

我其實挺認真的，但很顯然，我的態度還是過於悠閒，讓牠尾巴猛搖、陰莖硬挺。只是稍微勃起一下，就又與子宮口碰在一起，還擠開不少泡沫。如此讓人難忘的觸感，再加上牠的陰莖形狀本來就有助於擠開子宮頸，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先前累積的精液給釋放出大半。

這傢伙，不僅深信自己的外在魅力足夠，還以為我是在和牠打情罵俏。

「討厭。」我說，嘴巴嘟起。

陰道又被撐開不少，讓我得再調整一下姿勢。

幾隻狗的精液在體內混合，最濃稠的部分不僅組成遮住子宮口的蓋子，還先形成類似迷宮的段落。看起來和拿鐵等飲料差不多，結構卻更為複雜，讓我連稍微擠壓出聲響都很想把臉藏起來。

不同於做到最激烈時，在高潮餘韻在變得平順、和緩時，羞恥心會重新浮現，還一下就運作得有些失控。偏偏自己又是在飲食區的茶水間給狗撲倒的，這邊的鏡子數量不少，還都是落地式的。

看看自己被狗剝光的樣子，好糟糕。和牠們結合時，我的表情可沒有什麼不悅，甚至沒有失去理智的感覺。意味著我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放棄反擊，只為了享受生理上的愉悅，和那些研究員一樣。

「都你們害的！」我說，指著一號、二號和五號，牠們當然懂我在說什麼，但回應方式卻是索吻。跟幾分鐘前一樣，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我雖然多皺了幾下眉頭，但還是伸出舌頭，讓牠們舔個過癮。

三根舌頭就這麼掃過我的胸膛、頸子、嘴唇，還沒錯過鼻翼和額頭，這不太像親親，只是把我當棒棒糖猛舔而已。

中央電腦會怎麼簡評這次的事件，我不敢太深入去想。我也不打算寫什麼報告。

至於這個過程的錄像要是散播出去會發生什麼事，我也只是稍微在腦中模擬一下記者會的幻燈片內容，又或者自己和狗交配的段落被散播在色情網站與討論群組中，被學生和上班族點開⋯⋯

那還挺刺激的，我想，陰道又吸吮一陣，讓捨不得和我分開的一號又縮著脖子，發出一堆可憐兮兮的叫聲。剛吞下口水的我，說：「你才沒那麼好欺負咧！」

二號和五號又開始大口哈氣，牠們好像想再對我射幾發。我猜，牠們希望我把幾個研究員找來，來一次瘋狂雜交。

我很認真考慮了幾秒，生理上是挺期待的，但理智阻止了我。不能讓情況變得更複雜，哪怕比這更不道德的事可能都在這邊發生過。

我不過試著想像幾個畫面，臉就變得非常紅。這哪像是研究所啊，即便工作成果有著預期以上的水準，整個團隊的存在意義也必定會受到質疑的。

突然，三號按了下牆上的觸控面板，讓一段語音浮現：「感想如何？」

合成感有限，但故意讓音質降低，強調此時試著與我對話的是狗而非中央電腦。

傳說中的狗語翻譯機，但不是針對叫聲，而是像服務身障者那樣，腦內的訊息直接傳遞，再透過按壓來選擇細節修改與要不要傳達。

還有這個功能嗎？

我不記得當初有類似的設計，一定是後來追加的。會選擇在茶水間安裝，還控制在工作犬能夠輕易碰到的高度，表示幾位研究員都常常在這邊和牠們交配。

很明顯就是那樣，我想，根本用不著推理，太簡單了，就連連看似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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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所的另一邊，中央電腦用模擬人類外型的投影參與會議。按照最初的設計，除非有必要，否則它不能主持會議，也不能決定會議內容，但由於幾個研究員的討論陷入瓶頸，它乾脆取用資料庫裡的模組，自行拼湊出一個還算順眼的外型，讓大家能夠很快就注意到「她」的存在，並揭露一個事實：娜娜正往名譽所長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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