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趾夹住龟头轻轻一旋，满意地听见儿子抽气声。

"医书里说......"她左足也攀上来，足心贴着会阴缓缓施压，"任脉通畅时，精关自会......嗯......强健。"

周安仰头喘息，手指陷进褥子里。

母亲的足技越发纯熟了——右足趾专挑马眼处的敏感褶皱，左足跟则碾着卵蛋画圈。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并拢双足，腿肉紧夹着茎根快速上下，足茧与嫩皮摩擦出细微水声。

"娘…您…总是动的这般。"

周林氏充耳不闻，反而俯身逼近。汗湿的乳沟悬在儿子鼻尖上方三寸，随着喘息起伏："忍着，要射就射在足心里。"

滚烫的白浊喷射时，她足趾灵巧地收拢，竟真将大半精水兜在足窝。

黏腻液体顺着足弓流到床单上，在烛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第二次间隔不过半刻。

周林氏用布巾草草擦了擦足背，忽然将儿子往床里一推。她粗壮的双腿跨跪在少年腰侧，裙摆翻涌间露出蜜色大腿——那腿肌虬结的线条，竟比庄里最壮的佃户还要结实三分。

"今日试试新法子。"她右足踩住儿子胸口，左足却沿着腹沟缓缓下移，"足厥阴经也......"

足尖触到半软阳物的瞬间，周安腰肢猛地弹起。

母亲却早有预料般，大腿如铁钳般夹住他的胯骨。

那左足宛如活蛇，足趾拨开包皮，足跟抵着会阴施压，足弓则缠着茎身螺旋揉搓。

"啊！娘......这......"

"嘘——"周林氏足底突然加重力道，右足还顺势碾了碾他的乳尖，"医书说你要再泄几次才够。"

这次射得比前回更凶。

精水溅上母亲小腿时，她甚至没停下动作，沾着白浊的足趾继续刮蹭铃口，逼得少年脚趾蜷缩着又挤出两股稀精。

第三次已是子夜，周安瘫在汗湿的褥子上，看母亲拧了第三遍帕子。

她粗布衣衫早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起伏的腰臀上，奇怪的是，那总带着药味的呼吸声，今夜似乎也比往常急促。

"最后......一回。"周林氏喘着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自己却侧躺下来。这个姿势让她丰腴的臀肉直接压住儿子大腿，而那双魔性的玉足，一前一后缠上了颤巍巍的阳物。

后足跟磨着囊袋，前足趾揉着冠状沟。

周安在双重刺激下呜咽出声，却见母亲忽然将他的手指按在自己足背上。

"摸摸看。"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足少阴经......跳得多急。"

掌下血管突突跳动，不知是母亲足背的经脉，还是自己奔腾的血脉。

周安恍惚想起白日改良的水车图纸——此刻他就像被装进自己设计的转轮里，在母亲足趾与腿肉的夹击下，被一波波快感的水流冲击得支离破碎。

射精时他几乎哭出来，白浊溅上母亲小腹，在靛青衣料上洇开深色痕迹。

周林氏却没像往常般即刻起身，反而用足心缓缓摩挲他痉挛的腹肌，直到儿子那物事在她足窝里彻底软下来。

烛芯爆了个灯花。

周林氏起身系衣带时，儿子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少年指尖还沾着两人的体液，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娘......明晚......"

"为娘知道。"她打断话头，却反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安儿的治疗，一息都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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