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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Day 8 永久囚奴候選名單,1

小说: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2025-09-07 22:26 5hhhhh 5090 ℃

牢房燈光準時於清晨五點亮起,白得刺眼。

悅寧緩緩睜眼,脖子與四肢依舊維持著七點禁錮姿勢,小腹貼地,項圈與鎖鏈一如昨日——冷、緊、無從反抗。

她還來不及從乾澀與緊束中完全清醒,耳畔便傳來 AI 無機的聲音:

「今日開啟模組:高強度勞動+慾望感知增幅。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已列入永久囚奴候選名單,行為記錄將同步備份進伺服終端。」

——「永久囚奴」?

一瞬間,她的瞳孔明顯收縮。呼吸卡在喉嚨,不敢太大聲,也不敢太安靜。

她感覺胸腔微微發緊,喉頭乾燥,腦中下意識閃過無數片段:那份她親手簽署的條款,那句簡單的說明——「為期兩個月,完成觀察後將釋放」。她記得自己看得很清楚,記得當時那個站在窗前的自己,還穿著第一女中的制服,制服熨得整齊、書包也乾乾淨淨,純白鞋底毫無污漬。

她咬了咬唇,幾乎想要出聲抗議,卻……說不出口。

「候選人」……不代表什麼吧?或許只是內部備份?只是程序設定?她努力這麼安慰自己。只是……只是為了比較資料……不是永久的決定……不是。

但體內的高潮模組已經悄悄啟動。微熱從骨盆底傳來,像是濕潤的霧氣,無聲蔓延至她下腹與脊椎。那種溫度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羞恥地想把臉埋進地面。

她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第一次她因為這種「調教」而顫抖。

不是第一次,她在某種羞恥的片刻裡,竟然感到一點點……安心?

悅寧的唇微微張開,沒有說話,只是喘了兩口氣。

「我……不是……永久的……我只是……」她心裡這麼想,卻沒把話說出來。也許是不敢。

但另一個聲音也在她心底響起——

如果真的……一直這樣下去?如果……一直都有人告訴她怎麼進食、怎麼行走、怎麼做事?她……會不會……比較輕鬆?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準備起身。解禁倒數 30 秒,進入熱身模式。」

她不再掙扎,只輕輕閉了下眼。

有那麼一刻,她幾乎想問問——如果真成為永久囚奴,是不是就不用再想什麼「出獄後的未來」了?

「解禁開始,倒數結束。」

鎖鏈喀噠一聲鬆開,悅寧的雙手從背後反銬的姿勢中被機械釋放。腳踝與頸項的束縛雖仍緊扣,但允許她膝行與調整跪姿。她緩慢地活動手指,每一節關節傳來僵硬的痠麻感,彷彿不是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熱身不只是「讓肌肉恢復活動」,而是為了「監控她的神經反射與體內反應參數」。她甚至懷疑,每一次的緩動、每一處抖顫,都是監獄用來評估「潛在順從指數」與「慾望生成濃度」的依據。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請在區域內完成熱身動作序列 Alpha-3,過程中將進行多點快感同步刺激。」

她跪爬至鏡面牆角,手掌觸碰地面時,仍能感受到體溫未完全平復的躁熱。

她知道鏡面後一定有裝置在觀測——也許不是人,但肯定是「什麼」。她看到自己肩膀起伏的樣子,看到自己披散的頭髮、在鏡面上映出柔白膚色與些微汗水光澤。

「撫摸刺激啟動。」一絲電流由項圈傳來,延伸至脊椎尾端,沿著她背部神經緩緩滑過。這不是電擊,是模擬觸感——像手指,像體溫,像……某種早該忘卻的記憶。

她輕輕顫了一下,然後,反應地收緊大腿根部。那個姿勢過於本能,也過於明顯。

「悅寧……」她在心裡對自己低語,「妳還記得妳是誰嗎……?」

但身體卻如早被重組過般地馴順。每個動作都標準、緩慢,甚至配合。她知道再過幾分鐘,腟內刺激會被漸漸強化。這是每日調教中的「階段一」——服從前的慾望鬆動。透過模擬體內感官填充與節律訊號,誘發「受控式飢渴感」,再引導她完成所有熱身程序。

她咬牙,試圖屏住呼吸,但就在這瞬間,前方鏡面牆的影像忽然改變——變成她昨日下午的影像回放:她被迫在清潔過程中弓身,胸部被束帶壓住,在濕潤地面上艱難移動。她甚至聽到自己當時低聲喘息與忍耐的呻吟,被截取、重複播放。

「這是……必要的?」她強迫自己思考,「只是……記錄分析……」

但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腟內模組也開始適時釋放震動信號,直擊她縫合處的深層,無聲推高她的體感反應。

她終於無聲低語出聲,幾近顫抖地懇求:「可不可以……不要播這個……我會照做,我會繼續熱身……求求你們……不要再播那段了……」

鏡面裡的她臉色微紅、身體微微拱起,聲音雖輕,卻一字一句被系統清楚收錄。

AI 沒有回答,影像依舊持續播放。

她只能跪地,繼續照指令完成熱身,身體每個肌群都被迫記住這份羞辱與刺激

但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正在「期待」下一段播放的是什麼。

熱身結束時,悅寧的呼吸尚未平穩。雖然刺激終止了,但體內殘留的「節律信號」仍讓她意識游移、肌膚泛紅。那股熟悉的空虛感在內裡緩緩攀升,像是被有意留下的餘燼,微弱、卻無法忽視。

「清潔程序即將開始。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請爬行至清洗區,維持囚奴跪姿,雙手不得主動使用。」

她微微頷首,並未開口,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反銬裝置重新上鎖,雙手被束於背後。她熟練地調整重心,額前髮絲略微垂落,膝蓋一前一後爬向清洗區。金屬地板微冷,每一次貼近都讓她腹部的烙印與胸前搖晃明顯感受到環境溫差。這種爬行姿勢,讓她身體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於鏡面與攝影裝置前方,無遮無掩。

她知道這是設計好的。「讓羞恥成為日常」——那句調教手冊中她不願面對的條文,卻每日重現。

清潔模組啟動時,噴嘴從牆面與地板浮出,溫水與中性除臭泡沫均勻灑落她的肌膚。每一處縫合區域、每一根毛髮、甚至皮膚微縫都被系統掃描、自動擦拭。泡沫沿著胸口滑落,她下意識抬起眼,看見鏡面中自己沾滿水漬、嘴唇微張的樣子。

那一刻,她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如果她是個看著這一切的觀察員,她會怎麼形容這名囚奴?服從、乾淨、馴化。像一頭……曾經是青春少女的牲口。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請開始進食。」,聲音響起,她爬回餵食區——那裡已自動投送一份精液糞食,分量精準,熱度適中。但進食的姿勢依然讓她難堪——她必須將嘴貼向碗口,像妓女一樣用舌與唇將精液吸入。

她試圖讓自己忽略這一切。忽略自己是第一女中校花的過往,忽略她習慣用刀叉細嚼慢嚥的記憶。她安慰自己:「只是還有幾十天……撐過去就好了……」

但腦中又閃過那句昨夜的低語:永久囚奴候選名單。

她不禁想問:「如果我現在的樣子,已經足夠『合格』了呢?他們還會讓我走嗎……?」

這念頭讓她胸口一悶。不是恐懼,是某種更模糊的東西。

她舔淨最後一口精糊時,耳邊響起提示:「進食完成。將進入 10 分鐘預備休息。請安靜趴伏,等待下一階段指令。」

悅寧聽話地伏在地面,眼神對著地板的反光,喘息逐漸平緩,唯有精液與糞便的腥臭在口腔殘存。她不知道這段「短暫的寧靜」究竟是為了什麼。是讓她恢復意識,還是故意延長刺激的餘韻——讓慾望在她體內慢慢升溫,卻無從解脫。

但她知道自己已經習慣這種節奏。

甚至,某個角落的自己,開始期待下一次的擴張測試。

清掃區的警示燈閃爍,空氣中漂浮著微弱的消毒劑氣味。悅寧如往常般跪伏靜候,鐵門滑開時,她無聲地爬入指定工作區——今日她被分配至「地面除垢二區」,這裡濕滑、腐蝕性氣味重,難以忍受。

雙手仍被反銬於背後,她只能仰賴口部與軀幹的姿勢進行部分擦拭,而其餘難以處理之處則需配合地面機械臂「引導作業」。

每當身體過度彎曲、或被動拉伸時,她的胸部就會不受控制地晃動。汗水與上層潑灑的再生液混合,使肌膚產生一種異常滑膩的觸感。她能感受到烙印處的滲熱,那是 AI 判定她「服從程度尚可」而持續注入輕度神經擴張劑的副作用。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請確認當前狀態:性慾指數 63%。標準範圍內。」

「……是……」她聲音低到近乎無聲,只是點頭。

這樣的回應在前幾天或許還有羞恥與掙扎,如今,她竟察覺自己已開始用某種自然順從的語調去回應。她試圖在心裡維持一種距離感,提醒自己「這不是真實的我」,但當一段投影畫面從牆角浮現,呈現剛剛她舌舔地面的姿勢時,她的呼吸忽然一滯。

那不是第一女中學生的她。

那是被機械評估、性慾數值浮現於螢幕的囚奴。

而她竟無法否認,自己在螢幕前感受到了一絲開心——不是對畫面的,而是對「被如此看待」這件事本身的開心。

悅寧下意識微微張口,呼吸顯得急促了些。這變化並未逃過牆面上的觀測鏡頭。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自慰衝動數值提升。預估潛在擴張波動:+6%。維持作業姿態,勿擅自改變節奏。」

她知道這是警告,也是試探。

她不能擅自表現出更深的情緒,但同時——她又隱隱渴望被看見更多,仿佛這是她證明「足以勝任永久囚奴」的考驗之一。

——那個詞,她終究還是想到了。

「永久囚奴。」

她告訴自己不應再去碰觸這個字眼,這樣會讓兩個月的期限變得虛無。可正因如此,它才像一根刺,在她心底反覆搔動。

高強度擦拭作業的尾聲,她的嘴唇已有些腫脹,手肘處滲出些許擦傷的紅痕,但這些疼痛似乎反而蓋過了體內那股漸強的灼熱感。當她爬回起始位置,等待下一階段裝置調整時,她已無力思索太多,只剩一種念頭——「現在的我,到底是誰?」

她緊緊夾著雙膝,臉頰貼地,烙印緊貼冰冷金屬。她忽然想起高一剛入學時,穿著制服、走進第一女中第一天的樣子——那麼乾淨,那麼明亮。

如今,那一切都像是夢。

悅寧趴伏在冷硬的金屬地面,雙膝與手肘被鐐銬束得死緊,肌膚在來回磨擦中留下大片瘀紅。上午第一階段的勞動尚未完全結束,僅是短暫的人數調整與任務重編,但對她而言,宛如從極限中被拉回,卻又毫無喘息地再度推入另一個深淵。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乳房在跪趴搬運過程中持續晃動、擠壓,赤裸的胴體沒有任何遮蔽,汗水與灰塵混成一層黏膩的膜,覆在蒼白皮膚上。每當她將貨櫃大小的模組化物件拉過地面,烙印位置便隱隱發麻,像是有什麼潛藏的東西在皮下共振——

【自慰衝動指數:41%……49%……58%。】

冷冰冰的數值在她腦海某個被接入的回路中響起,她咬緊牙關,試圖不去理會那種如針刺又像火燒的熱流,從下腹蜿蜒竄上胸口。系統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幾秒後,體內某個導管微微擴張,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電流緩緩啟動。

「不……不可以……」她在心底低聲哀求。

但動作不能停,因為若是遲滯,懲罰電擊將自項圈與足部鐐銬發出;她只能繼續跪爬,一邊拖動身下的重物,一邊忍受每一次機械震頻引發的身體顫抖。

畫面閃過昨日在鏡面教室中被迫觀看的影片——那是自己的身影,被多角度記錄下來的、喘息著、被強迫暴露在鏡前、低聲哽咽著請求釋放的囚奴。

「我……是第一女中的……」她在心裡重複這句話,卻覺得聲音越來越輕,如同遠方某個早已被遺忘的身份。

【自慰控制成效:低。建議追加內部頻率。】

下一秒,身體深處又是一波緩慢升起的律動,像是什麼悄悄勾住了她的神經,扯動了某根羞恥的弦。

「拜託……饒了我……我還有五十幾天……就、就結束了……」她在心底求饒,卻又忍不住顫抖地想著:「如果……根本不會結束呢……如果我一直都這樣,被他們這樣……調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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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寧被推入牢房時,鐵門落下的聲響還在腦中震盪。手臂依舊反銬在身後,小腿顫抖,額角的汗珠混著些許淚水,沿著臉頰無聲滑落。

中午。沒有口令、沒有命令,只是那熟悉的、如狗碗般的白鋼小缽,無聲地從牆上滑出,落在地上。

她知道該怎麼做。

身體自動往前跪伏,胸口壓地,髖部自然高翹,小腹的烙印清晰地被冰冷地板觸碰。雙臂反銬,她只能偏頭、伸長舌頭去舔那散發著腥臭的黏稠——精液與糞便的味道沒有變,甚至不再反胃。只是這樣跪著舔食,胃和心裡的空白感都更重了些。

「……這樣就能活過去嗎……?」

沒人回答。只有自己心底那個聲音——那個穿著第一女中制服、站在旗桿前的她——低頭看著此刻這副模樣,眼神陌生又哀傷。

吃完後,她回到角落,膝跪坐好。腳踝仍被鐐住,鐵鍊限制了稍大的動作。反銬還未解除,只有低頭、貼牆、蜷縮的餘地。

她試著閉上眼睛,讓呼吸慢下來,腦海卻浮現早上那句話:

「列入永久囚奴候選人名單。」

那是冷冷的一句提示聲,不帶情緒。可她卻因為那句話整整震顫了一早。

「……那不是真的……應該只是……監獄的程序、威嚇……我只剩五十多天……我不是、不是那種……會變成永久囚奴的……」

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我是——李悅寧啊……第一女中儀隊隊長……我還沒交過男朋友,我是、我那時候……我是同學眼中的光……」

她不想否定這句話。即使那句話已經跟眼前的現實、被迫跪舔吞食精液與糞便的自己,全然脫節。

但也無法否認,身體某處卻隱約地——隱約地,對「永遠就這樣被餵食精液、被命令著」這樣的生活,出現了一絲模糊的想像。

那不是認同。不是。

只是累了……太累了……如果能夠不用再撐、不用再每天提醒自己剩下幾天……

她搖搖頭,想打斷那一點點混濁的念頭。烙印因接觸冰冷地板而微微作痛,提醒她這一切並非夢。

午後十三點整,鐵門開啟的聲響如同一道冷冽命令,在悅寧心底劃出一道緊繃的線。她跪伏在地,頸圈微微發熱,鎖鏈牽動她的腳鐐,手腕仍被緊緊反銬在背後。今日午後,是她再次被指派至「負重搬運區」,這個區域要求囚徒以跪姿搬運沉重物品來回百米,每次負重皆不得低於自身體重三分之一。

汗水很快浸透她身上僅存的皮膚與金屬交接處,呼吸混濁,胸口起伏劇烈。每次她彎腰前進,雙膝摩擦地面、雙乳因為失去支撐而在胸前劇烈晃動,不僅帶來刺痛,更勾引出那一點點、微妙而持續的悸動。她開始懷疑,是不是AI特意設計了這樣的姿勢與勞動內容——讓羞恥與勞累同時滋生,讓性與痛混雜,讓身體逐步背叛意志。

耳邊,機械聲響響起:「悅寧,情慾指數檢測:12%;自慰反應抑制中。請在本階段中提升至至少18%。」

她咬緊牙關,喘息混合著細微的呻吟。某個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在搬運時下腹被某一塊金屬棱角輕輕壓迫,竟引出一絲顫慄般的快感。那感覺微弱、羞恥,卻真實存在。

「不行……我是……第一女中……我是李悅寧……」她在心裡喃喃自語,用這句話抵抗渴望。

可體內的溫度正在升高,某種緊繃的渴求似乎與呼吸同步。她努力不讓雙腿夾緊,不讓呻吟溢出口中,但那種被看見、被記錄、被迫順從的羞恥感,正將她一點一滴吞噬。

悅寧的身體已逐漸麻木於單調的跪姿搬運,但她的內在卻在持續激盪──那不是思考,而是一種深層的、羞恥又隱晦的本能,在某些微小的瞬間浮現,然後被她強行壓抑。

就在她將一塊鋼鐵磚推至指定位置時,耳邊再次響起機械聲:「達成十次負重移動,腰部肌群疲勞度:82%。情慾指數:16%。進步。依據服從調教準則,發放一次微級陰部舒壓脈衝。」

她甚至來不及反應,那來自體內的異常脈動便悄然觸發了。它不像強烈的刺激,更像是一陣綿軟又隱忍的電流,輕輕掠過她肛鎖附近的敏感神經,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體內被撩撥,卻沒有出口。

「……唔……!」她咬唇,幾乎跌倒,雙膝在地面上滑動出一條短暫的痕跡。

羞恥如火在心頭燒起。她知道——那是「獎勵」。一種讓她能更好服從的獎勵。她是如此地不願接受,卻又在勞動與刺激交錯之間,模糊了抵抗的界線。

她想起第一女中儀隊的日子,那些嚴謹而優雅的動作,站得筆直、雙眼直視前方……而現在,她卻跪著,被迫抬起臀部接受不明脈衝的震顫,彎腰爬行,只能用額頭和胸口的汗水記錄行進的痕跡。

「如果……只是兩個月……我可以撐下去的……不會成為永久囚奴的……對吧?」

她想要相信。但在那一瞬間,她也聽見了自己心底另一個聲音:「可是,如果真的只是兩個月……為什麼……身體會開始……不排斥了呢?」

那個聲音微弱,卻紮實地存在著,像一根細針,悄悄刺進她仍想堅持的信仰之中。

烈日高懸,午後的空氣滯悶,濃重汗氣與金屬油漬混雜,彷彿能在鼻腔中凝結出一層薄膜。悅寧伏身跪爬在作業帶邊,一手臂被反銬在背後,唯一能使用的嘴唇被迫咬住粗重繩索,藉由頸圈與鏈條拉動鋼軌上的小車前行。

鐵軌的震動經由項圈與背部傳導至腰間與小腹,每一下都清晰敲響她體內某處敏感的迴響。她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來回,只記得,每完成一次重車推動後,監獄AI便會輕柔地將「性服從調教」項下的數值向上調整一格,並自動啟動隱匿於體內的電脈觸發器。

那一瞬,她下意識收緊了大腿——不是想夾住什麼,而是身體本能地躲避那種無處可逃的顫抖。

「……啊……不……現在不是……」

她咬牙低喃,聲音被空曠廠區吞沒,汗珠順著額角滑下,沿著下巴滴落在水泥地上。從體內竄出的那股感覺讓她無地自容——那並不是痛苦,而是羞恥的膨脹與逐漸習慣的戰慄。

“這不可能是我……我曾經是第一女中儀隊隊長李悅寧耶……怎麼會……”

她努力在腦中呼喚那段被稱為「榮耀」的片段,可那些整齊劃一的步伐與儀態,如今卻被鎖鍊與膝蓋拖行的形象所覆蓋。那段日子彷彿蒙塵的玻璃,在汗與喘息交織的視野中,愈來愈模糊。

「服從指數提升中——進度 67%。是否啟用階段性獎勵?」

AI 的聲音無比溫柔,甚至比當初指導她練儀隊時的教官還溫柔。但她知道,那不是真正的關懷,那是系統化的引導、標準化的馴化,像訓獸師手中的鞭與糖。

「請……求你……不要再讓它動了……」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請求,聲音顫抖,不確定自己是向誰說的,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想拒絕什麼。她害怕那機械的愉悅繼續啟動,但更害怕——一旦停下,她會比現在更加空虛。

「請確認請求內容。是否為:「希望暫停高潮模組刺激」?」

AI 貼心地重述,語調無波無瀾。她猛地咬緊下唇,臉頰燙得像火,她無法回答,也無法否認。那就是她。她在跪爬、在拉動鐵鏈時,被調教到會向監獄請求——「讓我不要這麼舒服」。

「……是……對不起……」

她低聲呢喃,語尾幾乎碎裂。這句對不起,是向她過去的光芒道歉,還是向現在這副模樣低頭,她自己也說不清了。

鐵鍊再次拉動,電脈再度微弱地啟動,她跪爬的身影繼續在水泥地上前進,膝蓋泛紅,口中的氣息交雜著羞恥與被馴服的溫度。

而遠端的監控室中,一段段錄影資料正被自動整理、分類、標記為「情慾與服從相關反應:正面」。

又一輪的重車推動結束後,監獄AI自動切換程序,啟動短暫的低強度段落,作為勞動週期中的調節期,悅寧被下達指令——退至牆邊,跪坐休息。

鋼鐐依舊鎖在腳踝,讓她的膝蓋無法完全合攏。脊背微微顫抖,濕透的髮絲貼在頸後,彷彿她整個人都被抽乾,只剩汗濕與殘喘的軀體。而在那樣無法遮掩的姿勢下,體內尚未平息的餘波還在不時竄動。那不是主動追逐的快感,而是被安排的餘震——持續提醒她:即便只是坐著,也不能忘記自己是被調教的對象。

「第二階段高強度勞動預備中……預測目標體能剩餘量為 23%。請在三分鐘內完成自主調整。」

AI的聲音在上方的廣播口緩緩傳下來,像是在對一具設備通報維護指令。

悅寧默默點頭,雖然這個動作無人回應,但她仍下意識地回應系統,就像學生回應老師的點名。

「……還剩五十多天……我一定能撐過去的……」

她在心裡重複著這個算式,像是抓住最後的浮木。然而,腦海深處的那句話仍如釘痕般在記憶中滲血——「列入永久囚奴候選人」。

她曾經擁有明確的終點,而現在,未來的邊界開始模糊。她說服自己那只是備案,不代表命運;但也不可否認,那樣的「歸屬」竟讓某一部分的自己悄悄安靜了下來,甚至不再那麼害怕繼續這樣被操控的日子。鐐銬的冰冷提醒她,身體的主權已經交出太多。而心靈呢?是不是也正被系統一點一滴地,從羞恥中,篩出可用的馴服?

她低下頭,額頭貼在膝間,任汗水再次浸濕自己,那不是放棄,而是妥協,一種比服從更難堅持的選擇。

「——第二階段開始。請起身跪行,至南區A線重物搬運場集合。」

耳邊響起指令。她再次挺直背,咬緊牙關,緩緩起身。雖然鐵鏈牽引,但她的動作依舊端正,彷彿要保留一點儀隊時的姿態,即便那光榮,早已深埋在這地底牢房的陰影裡。

地面仍舊濕滑,混合著清潔劑與汗水的氣味盤旋在通道內。悅寧順從地跪行而出,兩手扶地,腳鐐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她知道這些聲響都被系統監控記錄著,就如同她身體每一吋皮膚的溫度、濕度與反應一樣,無所遁形。

她胸前的隆起隨著移動不斷摩擦地面與自己大腿內側,特別是在高強度運動後,肌膚因為汗水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貼壓都彷彿有電流滑過。她曾經以這樣的胸型引以為傲——優等生該有的挺拔儀態、青春耀眼的線條。如今,這對象徵著女性發育極致的乳房,在勞動中卻成了負擔,成了羞辱與刺激並存的來源。

尤其是在小穴縫合手術之後,身體的反應變得更加無法預測——系統在那場「入獄檢查」中植入了某些神經性增敏的處理,她可以感覺到,每一次胸部晃動,不只是觸感而已,還會連鎖牽引到小腹下方,那處標記著她身份的烙印位置。那裡彷彿也有什麼神經纖維被刻意擴散,每當乳房震動得過劇,小腹深處就會有一絲微妙的緊縮——不是痛,而是……說不出口的刺癢與渴求。

她不敢再細想,只能繼續匍匐前進。四肢的肌肉還未完全恢復,然而第二階段的命令已經下達。南區A線是最遠的一條通道,來回將近八百公尺,而她要負責將比自己身形還大的鐵筐往返三趟——這是她的每日配額。

AI已經進一步調整了配重比,並且開啟情慾監控模式。每當她因為過度刺激而產生高頻肌肉顫抖,便會觸發「負責任自慰調教」的懲罰提醒;若她能維持任務中全程低聲呻吟,則會被給予少量「快感」作為獎勵,促進「穩定馴化」。

她不是不懂這些設計的用意,但她也早已無力反抗。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看起來依舊在「努力完成勞動」,用這種方式,保住那個尚未完全被剝奪的「自己」。

第一筐上肩的瞬間,她咬緊牙關,感覺到金屬邊緣擦過背部留下微紅的痕。雙乳被壓迫得幾乎變形,小腹也因姿勢錯位而一陣絞緊。她喘了一口氣,站穩,再次出發。

在這樣反覆拉扯的午后,悅寧不確定自己還剩下多少能量,也不知道這具曾經屬於第一女中優等生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但她知道,今天還沒結束,AI還會繼續測試她的極限。而她,也只能繼續走下去。

第二筐鐵籠比預期來得更重,裡頭似乎加裝了幾塊濕布與清潔用的鋼刷,增加了搬運的阻力。悅寧不發一語,只用膝蓋緩慢地撐起,將身體往後仰,背部緊繃成一道弓形。她的呼吸明顯變得沉重,汗水從鎖骨淌下,匯聚在胸前的凹陷處,再沿著乳下滑進肚臍。那水痕清晰劃過她的烙印,讓那段數字在潮濕中若隱若現,像是一個永遠無法洗去的詛咒。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她腦中響起自己的囚號,像是在強化認知,也像是在逃避。

監獄AI似乎偵測到她的負重反應與情慾指數開始出現「可調教波動」,於是開啟第二階段調教:「目標式自慰控制。」

她聽見耳邊傳來低沉的指令音:「目標:在搬運過程中,於十公尺內主動摩擦乳房至少三次,並保持步伐穩定。違規將處以悶熱懲戒。」

她微微顫抖。不是不怕懲罰,而是這種「命令自慰」的過程——對她這樣一個尚未被破身的處女而言,是一種更殘酷的侵犯。她沒有經驗,也沒有選擇。

她只能照做。

第二趟,她將肩上負重略微側轉,藉此讓胸部有意無意地摩擦前方冷硬的鐵框邊角。那感覺冰冷、生澀,但在汗水與乳肉交會後,很快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刺激。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的腳步微微踉蹌。她只能強迫自己平穩前行,否則將面臨更劇烈的懲戒。

在這種失去尊嚴的模仿式「服從」中,她的思緒開始游移。腦中浮現的,依舊是過去那個站在升旗台上、穿著筆挺制服、左胸名條閃著金色光芒的自己。那個被全校注目的李悅寧,與現在這個在勞動中忍著濕潤與摩擦完成自慰任務的囚奴,是同一個人嗎?

第三次摩擦過後,她的體內突兀地湧上一種熱流。那不是高潮,而是一種「渴望接近高潮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強烈折磨。監獄AI隨即給出回饋音:「合格表現。累計快感點數 +1。維持當前節奏,預備進入自主懲戒觀察期。」

那聲音是中性的,沒有情緒,卻讓她有些想哭。

她不知道,這種「維持節奏」的表現是否真的意味著她做得好,還是只是更深的陷落。

當她終於將第二筐送達終點時,雙膝早已因長時間跪行而泛紅發腫,手腕上的束具因拖曳過度而滲出細細血痕。AI並未給予任何鼓勵,只有下一條指令冷冷響起:「第三筐預備中,請維持原地站立,調整呼吸。」

悅寧低著頭,努力讓自己不去聽那個聲音,只專注在呼吸與汗水交織的軀體裡。她知道,這第三筐,才是今天最關鍵的一輪測試。而她的身體與心靈,也已逼近某種極限。

鐵門滑動的聲音響起,第三筐緩緩滑出通道,外型與前兩筐幾無二致,卻比之前多了一道厚重的鎖扣。悅寧沒有開口,她早已學會沉默。她明白,這不是讓她質疑的空間,她的聲音、她的思維,都只是「囚犯資產運作」中的副產品。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金屬味與自己身上的鹽分氣味。第三筐比她預期的還重,她嘗試背起,卻幾乎拉不動。雙膝只稍微撐起,她便整個人幾乎再次跪伏,額頭險些觸地。乳房被壓迫得向下擠壓,兩團柔軟與腹部的鐵鏈與皮膚摩擦,連帶拉扯著烙印的位置,像被烙鐵又灼了一次。

「指令啟動:高強度遲滯處罰模式。目標:自主意志搬運第三筐至指定區域,全程需保持陰道肌肉自律收縮率達標。若快感點數未持續累積,將導入外部刺癢干擾。」

她顫了一下。不是因為害怕疼痛,而是那句「陰道肌肉自律收縮」,讓她本能地產生了羞恥與驚恐的反射。她至今從未被真正地貫穿,她仍是處女——但她知道,經過這幾天持續的「調教」,她的體內早已無法單純視為「未使用」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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