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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赎罪的机会。”丰川祥子说。

她好整以暇从书包里取出一排道具，几个跳蛋，一根按摩棒，还有一些吸吮小玩具，小玩具上连接着粉色的线，墨提斯心惊胆战看过去，丰川祥面无表情补充道:“放心吧，迈巴赫上有插座。”

“不要……不要不要！”已经被扒掉了半边衣服，水手服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的墨提斯踢蹬着双腿，想要远离祥子。她紧闭着眼，胡乱说着“小睦来不就好了！”“为什么是我！”这种话，丰川祥不耐烦的咂舌，抬手握住了墨提斯悬在半空中的小腿。

小腿又细又白，尽管因为常年练习芭蕾变得紧实有力，还是逃不过丰川祥一手提键盘的握力，她牢牢扣住那条腿，把它朝上拉去。睦身体的柔韧性也在此刻体现了出来，墨提斯丝毫没有感觉到痛，依旧哭闹不止，直到那条腿被压在肩上，她才察觉大事不妙。

“等、等等！小祥子！”

“闭嘴。”祥子说。她想尽快解决眼前这个麻烦，墨提斯——或者说如今崭新的睦，自从那次演唱会结束后，似乎就陷入了思维的迷宫。她分不清自己是谁，搞不懂自己在哪，上一秒还在课堂，可能下一秒又站在了舞台，现在的墨提斯是她表演出的‘人格面具’，具体切换的条件不明，明明刚才睦还靠在她肩头打盹，下一秒却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弹开距离。无法控制这一切的感觉太糟糕了，祥子想。她面无表情勾住墨提斯宽大裙摆下的短裤，不顾后者又哭又闹，就这么直接拽了下来，露出下面白色的内裤。

“安静点。”

丰川祥子的手有些冷，摸到墨提斯的大腿上时，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墨提斯不满的扭着腰抗议，被祥子毫不留情一掌打在了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小祥子你——！”

“闭嘴，不要让我重复。”

为了不再听到恼人的尖叫声，丰川祥抬手，掐住墨提斯的下颚，把人拉过来接吻。

祥子的吻技其实算不上太好，舌头没有睦那么灵巧，好在墨提斯更加笨拙，被祥子的舌头侵入口腔也只会消极抵抗。祥子轻轻勾动舌尖，让两条柔软的舌头缠到一起，过近的距离让啧啧水声回荡在大脑深处，她品味着墨提斯口中淡淡的芒果汁味道，越吻越深。墨提斯拼命拍打着她的背脊，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祥子！你差点闷死我！”

“我还没有开始。”祥子指正道。她冷静的打开迈巴赫上的储物盒，从里面取出湿纸巾擦拭手指和道具，她擦得很优雅，慢条斯理清理过指甲缝隙，又把跳蛋擦拭干净。墨提斯的脸越来越红——她甚至不敢直视那些道具，只能撇过头去，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样貌精致的人偶少女楚楚可怜躺在皮座椅上的模样，足以勾起任何人怜惜。可惜丰川祥子铁石心肠，她伸出一只手抚摸墨提斯的腿心，像是确认湿润度一样来回撩拨。

墨提斯还想要说什么，祥子夹起跳蛋，把两根手指连同玩具一块塞进了她嘴里。

“润滑。”

墨提斯呜咽着表达不满，可惜没有任何用处——况且她也不是全无快感，祥子注视着墨提斯腿心被水液染成深色的布料，露出暧昧的笑容。

手指和跳蛋一起钻入穴口，那里已经被蜜液浸透，变得黏黏搭搭。好在迈巴赫的座椅是皮质，不用担心事后清理。丰川祥子缓缓抽动手腕，勾动墨提斯的内壁。

过度紧致的穴肉咬住她的手指，试图驱逐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她又拍了拍墨提斯的大腿，轻声说:“放松。”换来墨提斯带着哭腔的反驳。

“小祥子什么都不懂！”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切换人格面具而已，会导致一个人行为处事都发生这么大变化吗？

祥子发出无声的叹息，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

她捏着遥控器，在墨提斯眼前晃了晃，手指抵上开关。当着她的面把档位调到最大——墨提斯的腰几乎是瞬间就弓了起来。丰川祥子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墨提斯挣扎，另一只手在狭小的穴道里开拓，指尖顶住嗡嗡震动的跳蛋，把它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墨提斯发出濒死般的喘气，脑袋高高昂起，祥子把脸凑过去，在她不明显的喉结上啃咬。

“睦，可以去了。”她说。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墨提斯紧闭着眼，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声尖叫短促而压抑，是从鼻腔中挤出来——听起来竟是更像睦一点。

不顾穴肉挽留的绞紧，祥子拔出手指，怜惜的把睦抱入怀里，拇指轻轻抚过阴蒂，延缓睦高潮的余韵。

她亲吻着睦被汗水沾湿的浅色额发，直到睦重新睁开眼，那双金色眼眸里倒映出她的脸。

“祥。”睦困惑的眨眼。“我睡着了吗？”

“嗯。”祥子握住她的手。“睦是最近太累了吗？在车上就睡着……如果是因为mujica的活动，我这就要求事务所减少你的行程。”

“不会，祥。”睦轻轻把脑袋贴了过去，和祥子靠在一起。“能帮上祥，我很开心。”

睦还是老样子，她发出无声的叹息。又从湿纸巾盒里抽出几张湿巾，掰开睦的腿进行事后处理。

尽管被手掌捂过，湿巾碰上腿根的凉意仍令睦忍不住瑟缩，肌肉挤压之下穴口又吐出一串性液，藕断丝连般滴落在祥子手背上——她几乎是顷刻间就红了耳朵。好在祥子什么也没说，依旧低头专心打理。

拉好衣襟、穿上内裤、亲吻小腹，一系列流程祥子已经非常娴熟。等到处理好睦一塌糊涂的身体，把她挪到干燥的另一边座椅后，祥子才再度抽出几张纸，擦拭自己这边被体液打湿的座椅。

好在是皮质材料，不一会，座椅就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至少避免了事后被发现的可能，祥子松了口气，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用剩余湿巾擦拭沾满干涸体液的指根。

“祥……”睦迟疑的唤她。

“嗯？”

“需要帮忙吗？”

“什么？”

睦无言指了指座位下脚踏的部分——迈巴赫深棕色短绒的地毯上，几滴深色的圆形水渍非常显眼。

“！”祥子也烧红了脸，慌忙捂住短裙。可是不夹还好，腿一并上，明显的粘腻感便传至大脑，欲盖弥彰揭露了她同样彻底湿透的事实。

“祥。”睦翻身离开座椅，挪动着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我也想帮上祥的忙。”

“等、等一下desuwa……！”

睦的脸凑得太近，隔着一层布料祥子也能感受到她的吐息。但她还没做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车上做这种事的心理准备——在祥子挣扎着想要推开腿间毛绒绒的绿色脑袋前，睦的嘴唇就已经凑了上来。

“不要担心，祥。”她说。

贴得实在太近了——祥子的大脑一片空白。睦说话时嘴唇阖动的频率都能被她清楚觉察，热气撒上穴口，她条件反射夹紧了腿。

从很久以前开始，祥子就知道睦的舌头十分灵巧，只是没想到在这方面也能如此擅长。隔着湿透的布料，小小的舌尖描摹阴穴轮廓，祥子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又很快被她用手背堵回口中。

根本就……不听人说话！

在车上做这种事是谁教她的？祥子恼怒的并拢膝盖，把睦的脸夹进双腿之中。

本意是为了惩罚，却不想睦毫不在意。她从善如流伸出两只手，绕过祥子膝弯，把她的大腿牢牢固定在怀中。与此同时，睦的舌头也没有停止侍奉，她像小狗一样舔舐着流水的细缝，舌尖灵巧勾开布料，粗糙的舌面抵上微张的穴口，说话时甚至会带动那处一起震动。

“祥，舒服吗？”睦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要说话。”祥子咬牙切齿的回答。

事到如今再拒绝已经不可能了。丰川祥子觉得此刻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睦的每一下舔弄都能让她绷紧背脊，力气也被随之抽走。

牙齿失去了衔住指节的力气，她小声念着睦的名字，把手搭在浅绿色的发顶，说着再快一点。

奉献的心情被接受。睦紧了紧抱住祥子大腿的手，舔弄得更卖力了一些。

“等……嗯……睦……”

祥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励，感受到对方穴口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预感祥子即将高潮，睦伸长舌头抵入穴道，轻轻搅动。

另一处体外的敏感点也没有被放过，睦闭上眼，用鼻尖顶弄近在咫尺的肿胀阴核——祥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腿绷直，穴肉用力绞紧，把睦的舌头裹得动弹不得。

无法抽离，绿色小狗只得乖巧的张开嘴含住穴口，任由粘稠的温暖液体灌满口腔，多到溢出的水液粘湿了她大半张脸，来不及吞咽，睦发出呛咳的声音。

祥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拍打睦的背脊。睦还在咳嗽，点点红晕爬上她向来苍白的面孔，竟是多了些血色。

等到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睦轻轻松开抱住祥子大腿的手。“祥。”她呼唤着那个名字，把脸贴在祥子的大腿上，朝她露出笑容。“舒服吗？”

“……”祥子完全无法直视睦的脸，尤其是那张向来白净漂亮的脸上沾满自己的体液时。她抽出湿纸巾帮睦擦拭脸颊，用有些抱怨的语气说:“下次不许了。”

“嗯。”睦眨了眨眼，看起来完全没有反思的意思。

“不许了。”祥子只得再次强调。

“祥，明明都做了。”

“……那是在叫醒你。”

虽然就结果而言是做了——祥子曲起手指，弹了弹睦的额头。

“下次，会换个地方再叫醒你。”

“祥，下次还要做吗？”

“……当然，睦。”祥子说。“不论几次，我都会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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