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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英雄容易被人欺负(汉考克篇)

小说:光之战士犬化堕落记录光之战士犬化堕落记录 2025-09-07 22:26 5hhhhh 3930 ℃

望海楼距离乌尔达哈商会馆有好一段距离。哪怕望海泉内没有太多人,街道上来来往往地却有不少过客。光之战士下了楼梯,见到人潮,一时间就觉得有些迈不开步子。卡在穴口的肛塞伴随着走动也上下晃动起来——光本来就是个大幅度迈步的人族男性,这时间他却不得不尽可能控制自己步伐的大小,生怕稍微大幅度一些的动作就让自己在大街上就发起情。光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走在没有多少人的道路上,转了好几个弯才走回商会馆,就连巡逻的赤诚组成员都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毕竟这人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不过既然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他们也管不着。

好不容易回到了商会馆,光靠在门上,低声喘着气,没有直接推门进去。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流了不少淫水,靠近一些都能闻到这种麝香味。外裤的前侧已经湿透了,由于布料的问题,光觉得自己每走一步、裤头的布料就在龟头上摩擦一下,他实在是费了不少心力才没有呻吟出声——当然也没有那么简简单单地射出来。他还想把第一次的射精留到真正的性爱中,话说回来,如果私自射精,说不定那位想和他玩些什么的家伙就要为此“惩罚”自己,他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深吸一口气,光推开门,吧台内的接待员见了他,像是等待了许久,似笑非笑地说道:“欢迎光临,英雄阁下,您在等的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光觉得他的笑容有些刺眼,于是避开招待员打量的目光,从他手中接过了和拂晓使用的秘密房间构造完全不同的钥匙。他小声道了句谢,顺着指引小步往房间的方向挪去。光注意到几乎每个房间都设立了隔音的魔法结界,这些咒法似乎都是咒术师行会友情赞助的术式,只要他不是放声大叫,想必就算站在门口都不会有人听见。这么想着,他又觉得自己精神了一点,数着门牌,靠近了钥匙对应的房间。

意外的是,房门并没有锁——光正好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开门了,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他用力一推:房间里的陈设和拂晓使用的房间差不了太多,但这个房间显得更加私人一些,门旁的衣架上挂着藏青色的羽织,鞋袜散落在衣架底下,房间里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光之战士有些沉醉了,他踉踉跄跄地摔进沙发上,不再掩饰自己已经放肆的性欲,手指按压上越来越敏感的乳头,放肆地呻吟出声。不多时,他觉得有些爽了,才低头注意到茶几的桌面上放着黑色的布条和耷拉着的绳索。光勾起布条,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便将它绑在自己的眼睛上。光还没有试过捆缚的手法,就连比较基础的打结他都有些不太熟练——他只能缠绕上好几圈,然后再堪堪打个比较结实的结,最后摸黑爬到靠近门口的空地上,整个人趴俯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来临。

那些理智已经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情欲。

光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一直硬着,坎肩因为跪趴的姿势所以悬空飘荡,他有时又摇晃着身子,坎肩与乳头接触又能让他浑身一颤、无法压抑地发出喘声。正当光之战士头脑发热、觉得全身都在颤抖的时候,他听见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哦呀,这可真是失礼。这是谁家的小狗崽子跑进了商会馆呀?”

哪怕头脑不是太清醒,光也认出那是汉考克的声音。他抬起头,因为布条的缘故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仰起头,坎肩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再一次蹭上乳头,他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却觉得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撑起自己的身子,改变成跪坐的姿态。光咬紧牙关,然而淫荡的呼气声还是从鼻腔里冒出,他刚想抬起手,却觉得自己的小腹处被什么东西顶住,顺着他的腹毛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去,直到下胯挺立的性器。光察觉出那是袜子的触感,从他裁衣匠的技艺来看,那不像是艾欧泽亚常用的布料和缝制法,当然也不像是加雷马的布料和过于标准的裁制法;所以他勃起了——虽然此前就一直硬着,不过他现在的情欲是再一次被唤醒的状态,他自觉地贴上对方,稍一挺胯,却得到了对方毫不仁慈的碾压和踩踏。

“哦呀,是谁教你的礼数呀?”

汉考克的语气并不严厉,反而有种调笑的意味,只是他的动作并不轻柔,光闷哼出声,下意识地闪躲,鸡巴却隔着已经被淫水润湿的短裤被踩到小腹,龟头被前脚掌狠狠蹂躏着,光的哼声很快就盈满了淫荡而色欲的气息。他不自觉地张开嘴,汉考克的手指卷入他的嘴里,捏起他湿滑的舌尖轻轻揉搓,光呜咽着,脑袋又往前凑了一个身位。由于看不见,他敏感度比先前高了不少,此时他哼了两声,蹭着汉考克那些粗糙的袜底,一副就要射出来的模样。

见状,汉考克用力踩上他的鸡巴,脚后跟压上卵蛋,一时间痛感压过了情欲,光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汉考克松开了钳制住光的手,笑道:“时间还长得很呢,不是吗?”

光听话地俯下身,从跪坐的姿势重新转变为了最初的狗趴状,汉考克蹲下身,轻轻揉捏着光之战士已经蓄起的胡茬,行为之中还顺带地将他牵引到了座椅处。光嗅闻着汉考克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趴在他的脚边,只用鼻子轻轻蹭着他的短足袜,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动作。汉考克轻声称赞了句,抬脚踩住了光的脑袋,另一只脚压在光的嘴鼻处。“你喜欢的话,不如多舔舔?”

光乖巧地伸出舌头,就像是虔诚地跪拜般,一边亲吻嗅闻着男人在外穿着了许久的袜子,一边仔细舔着压在自己面上的“好东西”。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味道——但此时他也不想思考那么多,虎牙勾住足袜的一角,只凭着自己牙齿的拉力一点点将袜子拉下。汉考克稍微动了动,一整只足袜便直接被扒下。

“好好叼着。”

汉考克压低声音说了句,自己脱下另一只袜子,没管光的动作,就直接掐开他的嘴巴往里面塞。光呜咽了两声,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全部被填满了,舌头都动不了两下,甚至连津液都无法从嘴角淌下。汉考克拍了拍他鼓起的脸颊,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才松开了手。失去支撑的光一下子就直接趴在了地上,他也不敢乱动,低声呜咽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恍若雨夜里面被人丢弃在巷道角落的小动物。汉考克正好这一口:可能和他的过去有关,他咂了两下嘴,捞出准备好的物件,慢悠悠地走到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光仰起头,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汉考克拉起他的坎肩,光顺着他的动作把上身的衣服褪下,丰硕的胸部抖了一下,豆大的汗珠顺着腹肌滑入裤带之中,汉考克两手抓住光的肩膀,光晃动了一下,绳索顺着他的动作从肩胛骨绕过脖颈、穿过腋下、勒住臂膀,最后经由手腕彻底封锁住了行动,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虽然留有空隙不足以让勒痕过于明显,但他的力量也不足以直接挣脱而开。接下来的绳索则盯紧了下半身:穿过胯下、旋转着捆缚住大腿,最终在小腿部分绕圈,直到脚踝部分再一次被交叉束缚,再拉上手腕上的捆绑,光这下感觉自己真的是被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现在可是连逃都逃不掉了。

只是束缚还没有结束:一条比起身体上的束缚细得多的绳索突然间绕上了他的性器,光意识到自己的裤带被扒拉了下来,之前的捆缚让他的大腿大张,勃起的性器就直接从裤子之中弹了出来,长久没有发泄的欲望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淫水有些过分多了;汉考克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扯着绳子拉开他的卵蛋,在根部狠狠系住、又绕上柱身,最后勒住冠状沟,整个性器也被充分地限制住,光沉重地呼吸着,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顺着动作缓慢地摇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中。

“真骚。”

汉考克拍拍光鼓鼓囊囊的脸颊,坐了下来,拉着链锁将光扯到自己的腹部。光这才注意到自己脖颈上还被带上了类似项圈一样的东西,他以前见过俘虏身上也会带着这样的拘束环,此时羞耻感涌上心头,他艰难地挪动着膝盖,跪爬到了汉考克的胯下。汉考克的羽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男人私处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要更淡一些,只有滚烫的温度和很明显被精心打理过的毛发。光蹭了蹭已经硬起的肉棒,鼻子在发硬的毛茬处耸动了两下,发紧的后穴再一次收缩,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来前塞进的自慰器的滋味是如此的动人。

光嘴里的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被他自己的涎水所浸透了。汉考克勾出堵塞他声音的万物,边动作边饶有兴致地笑骂道:“真是失礼……你这幅骚劲有别人见过吗?”

光愣了一下。水晶义勇队之后,他确实有被不少人骂过,刚到伊修加德的时候甚至还被小孩子用雪球丢过,他自然也不是很喜欢别人对他评头论足;但这番话反而勾起了心底另一番感情,性欲夹杂着羞耻感混合在一起,光挺了挺胯,脑袋埋入汉考克的胯下,顺着记忆中被教导的模样开始为他舔起性器来。这人的鸡巴和大部分乌尔达哈人很像,只是更显得粗壮些,光一边吞吞吐吐,一边思考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动作也不由得慢了下来。见状,汉考克直接压住了他的耳朵,揪住他的细发,像是操弄什么性玩具,光连舌头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只能一下一下的被顶着喉咙,舌尖从系带到柱身再到龟头,他被噎得连泪水都不自觉地涌出,只是喉咙似乎很喜欢这样有些粗暴的行为,不断收缩着。

……就像是天生以来的性器般。

汉考克的行动很快就结束了。他轻轻喘着气,光贴近小腹的脸颊蹭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光知道自己似乎让人提起兴致了,于是吐出嘴里的鸡巴,抬起头。虽然他看不见,但还是假意营造出听话的模样。汉考克不免觉得好笑,他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人,于是问道:“你是不打算当英雄了,当只狗甚好?”

光摇摇头,又点点头。他“汪”了一声——就是学得太不像了些,汉考克笑出声,捏着光的下巴,问了句:“以前被玩过吗?”

“很久很久……以前。”

光含糊不清地回答说。

汉考克了然地点头,伸手揪住了他的乳头。光的胸肌要比不少人族男性饱满得多:或许是因为经常接到狩猎委托,或许是理符任务让他锻炼了自己的身躯,抛开伤痕,光确实有着不亚于女性的胸肌和强壮而精致的腹肌。这使得他的乳头看起来总是更加色情:并不大的乳晕上有小巧而硬邦邦的凸起,汉考克拉着他的乳头,揉搓着乳晕,就像是玩弄着鸡巴一样,光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酥麻感,鸡巴一抖一抖,又因为绳索的束缚,只能不断地流出淫水。

“会喷奶吗?”

“不……啊……不会……”

光一边喘息着,一边回答来自主人的问题。汉考克用力一扯,光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鸡巴抖了两下,虽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光的眼神却涣散了,他连喘息声都没发出,直到汉考克的另一句问话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么敏感,要不就当只小母狗好啦?”

“……好……”

光下意识地回答说。于是他的身体被按到了地上,柔软的地毯压上他敏感的乳头,就像是瘙痒一样,光更显得欲求不满。后穴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湿透了,一边冒着腺液,一边紧紧咬着塞进去的自慰器,汉考克费了一番力才把这个小玩具抽出来。

“会怀孕吗?”

“不……啊……!”

光刚想否定,却意识到两个手指直接长驱直入,探索着隐秘的私处。他下意识地想反抗,绳索的束缚就显得更加结实严密,他只能被踩在脚下而任由别人玩弄。

“这回答可真是太失礼啦。应该说,‘玩多了就会怀孕’——啦,之类的话。”

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从未如此折辱过自己,但显然情欲已经混淆了理智,于是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被、被操多了……就……嗯啊……就会……呃……怀上……”

“真乖。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吗?”

光自然是知道的。他咬紧牙关,用力闭紧后穴,汉考克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撑开穴口,光再一次哼叫出声。

“想要吧?”

光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于是他蹭着自己的鸡巴,哀求道:

“想要被操……”

“哎呀。礼仪不对,小母狗是这样被教着讨好男人的?”

光用尽力气回想着过去其他人喜爱的粗口和脏话,尽可能地做出一副下贱模样,散发起情欲:

“痒……要……”

他还是有些放不开;换句话说,光自觉有战士的荣耀、作为冒险者的荣光,此番浪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汉考克咂咂嘴,趴下身子,看着被捆绑成肉粽的光之战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最初打算的调教意愿,道:

“只能说英雄不愧是英雄。”

光没有明白这句话深层次的意图是什么,之前舔过的粗壮鸡巴就直接冲撞进了他的身体里。光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他的脑海中只回想着四个字,那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被填满了——

光实在是很少经历过如此痛快的性爱。或许是因为前戏不够充分,或许是因为兴致的挑逗还不足够,光此时娇喘着享受肉棒极为缓慢的进出,肉穴颤抖着夹紧肉棒,就连青筋和龟头的形状都能被他在脑海中描绘出来。光只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自己的鸡巴不知道流出了些什么,但依旧硬得发狠,卵蛋却是实打实地缩紧。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来,只意识到自己从未感觉过后穴如此敏感,一个男人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无法动弹的束缚让乳头反反复复蹭在粗糙而柔软的地毯上,越是无法抵抗,他越是兴奋,就连汉考克的几句问话他都没有听见。

但是那些话语确实闯入了他的脑中。

“就连肉穴也比一般人更紧。”

“真骚。操两下就能高潮,说不准真能怀上人族的小崽子吧?”

“英雄阁下的鸡巴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空长这么大,就只能被当成玩具啊。”

“哦呀。真是失礼,作为奴隶和玩具,怎么能理所当然地比主人更先射精呢?”

“英雄试过只用后面高潮吗?像女人那样。要不干脆留下来当我的女人吧。”

光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好,一个劲地答应别人过分的要求;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玩具,哪怕成为了英雄,也只是被操的命。如此的自我羞辱在他的心中极为少见,光讶异地发现自己的本性如此浪贱——或许本性如此。他本就不需要太过压抑情欲上的冲动,也并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面子。

毕竟,想要操英雄这样的事情,也会成为某些男人在酒桌边上的兴趣谈资吧?

光又高潮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但确实是没有射出来过什么东西,唯一一次的精液竟是直接如同泉水般流淌出来的:他一边被玩弄着乳头,一边在视奸之下自己玩弄着性玩具,最终也只是流精到地上,还被强迫着舔去那些污浊痕迹。光依稀记得自己没怎么吃过精液,但这一次他起码吞下了三四次。无论是后穴还是嘴巴都被浓郁的精液填满,绳索却是自始至终没有放开,直到性爱的最后,汉考克往他的后穴里面塞了些更好玩的。“听说是从亚拉戈遗迹里面发现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吧?”震动的跳蛋和被充满以太的震动棒一起塞入后穴,拌和着射了几次的精液,光的脑子里面只剩下了性交和被操;嘴里塞上了内裤,几日未洗的足袜塞在了鼻孔之下,就连原本用来遮蔽视线的布条也换成了长款的黑色棉袜,最后再经由绳索固定在面上,和完全没有动弹过的脚部捆绑在一起,光的上半身被往后拉扯,而乳头恰好地就暴露了出来;自然乳头也不可能闲着,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此时别有一番风味,除了没能真正产奶,似乎和奶牛已经差不了太多。汉考克只是挂上了乳夹,又在链锁下挂上了一点点的重物——他最终把光悬吊在了房顶,重物极限地距离桌子还有一掌之隔,但硬邦邦的鸡巴刚好能蹭在桌面之上,即便被束缚着,被脑子里只剩下性交的光也在不自觉地晃悠着绳子,龟头在桌面上摩擦。

“这下可麻烦了……”

结束了性爱、穿着整齐的汉考克才注意到这番事实,他思考了一会儿,取来了放在每个会客室用于招待人的茶水,自然茶水已经冰凉,他便直接把光硕大的鸡巴塞入茶杯中。冰凉的感觉让光颤抖着,又呼不出太多声音,只有鸡巴逐渐萎了下去,绳索也自然地因为鸡巴的缩小而脱落,他拍拍手,掏出了贞操锁——往常这种工具只会用在性奴身上,虽然也会有些人专门购买和自己的恋人玩耍,不过确实是不多见。费了些许时间,汉考克总算是把光之战士的鸡巴塞了进去,被剥夺了勃起功能的光大声抗议,但一切声音最终变成了性感而情欲的呜咽声。汉考克拿着那根细绳,重新捆好了卵蛋,多余的部分他挂在了光的脚趾之上:这下只要光发出什么大幅度的挣扎,被强行分开的两颗卵蛋也会被拉扯。当然,多余的重物就直接挂在了卵蛋的束缚带上,光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人抓着往下扯,脑海里面又升起了奇怪的爽快感。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钥匙掉了,我就把你锁废掉。让你的鸡巴再也不能勃起,也不可能操人,以后精液都只能流出来——或者干脆射不出来,这辈子只能靠勾引男人操弄才能高潮,没有男人的屌就活不下去。”

“以后就别做人了。当只随时随地发骚的贱种母狗最好。”

光其实没有意识到那冰凉的小金属到底放在了背部的什么地方,他只恐惧地呜咽了两声,汉考克就当他同意了,松开了手,任由光之战士被吊着,离开了房间。

“嘭”的一声。糜烂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光之战士一个人。

而他再一次地因为放置发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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