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身后，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托举而起。

阿涅丝跪伏于床榻中央，膝盖陷入柔软的红绒上，身躯却如被火焰拧紧的弓。那条黑色龙尾从她尾椎处缓缓扬起，先是僵直，继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被灼热撩拨的烛焰，又像某种羞耻情绪在神经末梢凝成的一线战栗。它几次想卷起，又几次软垂下去，最终无助地悬在身后，像是暴露的讯号，一息不止。

上半身伏低，额头紧贴那张铺着金锦的长枕，冷汗沾湿她的发丝与睫毛，却遮不住那对蓝眸中涌动的羞耻与期待。

她的背部以一种几近屈辱的完美弧度弯折，整条脊椎因紧绷而绽着细密的汗珠。那套红黑交错的高叉铠衣，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皮革与金属编织出如盛开妖莲般的诱人曲线——

锁骨裸露，小腹上契印的光透过战袍微微浮现，宛如赤焰浮光在夜色中跳动，像一枚饥渴的心脏，正等待激发。

“这就是你今晚的姿态？”维尔泽伏在她耳侧，声音如低低咆哮的火兽，“阿涅丝。”

她没有应声，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肩胛在颤，尾根在抖，小腹深处的某个火种正在躁动。

维尔泽没有催促。他的指尖掠过她的后颈、肩胛、脊椎、尾根……像是巡视神殿的主人，以冷静却充满欲念的目光与触感一寸寸剖析她的“祭品之姿”。

掌心按在她光裸的后腰，五指张开，缓缓下滑，沿着凹陷的腰窝抚摸。每一寸触感都带着灼热，如同火印。他的手最终落在尾根与腰交汇处，那枚剧烈跳动的契印上。

“这里，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他说，语落，指节轻压。

契印像心脏一般猛然颤动，红光如焰柱炸开，泛着魔纹浮动的赤光。

“呃嗯……！”她破防般呻吟出声，喉咙嘶哑，混着火焰般的羞辱与快感。

她知道这是什么。

那不是痛——那是身为夜莺，在被契印深度激发时特有的“归属共鸣”。一切挣扎、拒绝、理智都会在此刻被燃烧成灰。

维尔泽低头，目光落在她战袍裆部——那层薄如翼膜的皮革，已被她自身湿意润透，紧紧贴在微张的花瓣之上。深红魔纹穿透布料，如烙铁印在玉脂般的肌肤上，闪着妖异的赤焰。

他单手抬起她臀部，另一只手缓缓拨开那片布料。

蜜穴在夜色中绽放，鲜嫩微张，仿佛花朵等待采撷；红焰契印沿着阴阜根部浮动，宛如狐火附身，晃得他眼底幽光更甚。

而就在此刻，床榻下悄然亮起一道淡红流光。

那是法阵。

一枚早已隐匿镌刻于每一张嫡系床榻下的辅助双修法阵，被她的绯红契印激活，悄然展开。符文如细枝火蔷，在床柱与木板上浮现，环绕着他们交汇的焦点。

它的魔力不强烈，却有如温柔的吐息，将两人包裹其中，微不可察地共振她的灵魂频率、加速魔力流动、增强感知与欲望的交融——

只为让契印，更加精准地回应彼此。

她并未察觉法阵的启动。她只觉得身体像泡进了一池看不见的热泉，皮肤下渗进一股说不清的“潮意”，魔纹仿佛要脱离肌肤而飞起。

她咬牙，“等等……我还没——”

“你已经准备好了。”他吻住她的颈窝，低语仿佛咒文，“你的契印在预示着我，阿涅丝。”

语落，他的腰缓缓前挺。

她瞪大眼，指甲深陷掌中，仿佛要撕裂被褥——

——然后她“看见”了。

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灵魂与身体的交汇点，“看见”了那根东西的全貌：大小、温度、形状、每一寸的进逼，都远超她理智所能接受的范围。

那是火焰，那是惩罚，那是冠冕。

那根如熔岩铸成的怒龙，缓慢却无情地一寸寸挤入她的深处，撕开她的羞处，凿进她身体最隐秘的深渊。每一寸都像在雕刻她的本我，将她原本骑士的自我一点点碾碎、熔化、灌注。

她的意识像被火焰吞没，只剩一个荒唐的念头反复撞击心智：

“这东西……居然，在第一次时，就进来了？”

那不合理。那不可能。

可确实发生了。

那一夜，她的身体在契仪中被灌注了魔力，神经被刻意麻痹，她竟未真正“感知”这根怒龙的真实可怖。

而现在，没有麻痹。

她感受到了。

每一寸粗重的嵌入，每一缕粘腻的灼烧，每一个被撑开的羞耻细节。

“啊啊……！哈……哈……混蛋……混……蛋……！”

她断断续续骂着，声音里却毫无抗拒，反而像是呻吟间混着哭腔。

而维尔泽，没有立刻动。

他伏着，像是用炽热的体温将她完全包覆。他将手掌扣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枚契印与尾根浮纹的共鸣节奏，仿佛两团火焰正在他的掌心间交汇。

“你的身体，在迎接我。”他低语。

她羞耻地意识到——她的内腔正在收紧，像是主动缠绕、吮吸，想将他整个人困在体内。

这一刻，她不再有退路。

她是夜莺——在灵魂与契印的燃烧中，彻底觉醒的夜莺。

他动了。

缓慢，却深沉。每一次贯入都仿佛带着仪式感的肃穆，将她的羞处一寸寸碾开，又一寸寸熔进炽热的誓焰之中。

阿涅丝在他身下不停颤抖，像一张紧绷的弓弦，又像一羽被火炽烤的雪羽。她的尾巴蜷起又松开，双膝早已无力支撑，整个人只能伏倒在金锦枕上，被他以一种缓慢却无法抗拒的方式，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他低下头，伏在她耳边，声音在抽送的撞击声中断断续续，却比所有律动都来得沉重：

“阿涅丝……你知不知道……你原本不该成为我的夜莺。”

她身体一震，却没说话，只在喘息中颤声低鸣：“呃啊……哈啊……什、什么……？”

“我从不收降将。”他的声音带着克制，又透出某种压抑太久的情绪，“那些败在我麾下却愿活着的女将，我只会放过她们一命，让她们按流程转成野莺，从不亲自碰。”

“那些想赴死的，我也从不强留。我会亲手……赐死她们。”

他挺动了一下，深深刺入她体内，仿佛要连心跳也一并贯穿。

“但你……不一样。”

她指尖颤抖，喉头哽住，不知是因他的顶撞，还是这番低语更深处的不安。

维尔泽伏在她背上，吻着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哑到带着喉咙的刺痛：

“那天，你单枪匹马杀穿影卫封锁，直闯我阵前。你明知那是陷阱，却还毫不犹豫踏入。”

“你知不知道，当你一个人站在战场中央、枪尖挑着我军旗帜的时候，我只想让所有人后退，只留下你我单挑。”

“你太耀眼了。像一把决绝燃烧的光枪，毫无保留地指向我。”

“就在你重伤倒下的那一刻，我本该一剑送你归天。”

“但我做不到。”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陡然低下，像是一口憋了太久的烈焰，终于在这炽热交合之中失控逸出：

“我真的……下不了手。”

“你倒下时的眼神还那么倔。你明明快死了，却还想爬起来战斗。那一刻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我不想看你死，我不想让你……就这么熄灭。”

阿涅丝闭上眼，咬住枕角，泪水忽然从眼角滑落。

“我第一次……心疼一个敌人。”

他吻去她的泪，用动作回应她的哽咽。撞击开始加快，像是情绪也随之失控，炽热的怒龙一次次撞入她身体最深处，伴着哑声低喘：

“你不是命运安排给我的。”他咬着她的肩，声音低哑又坚定，“不是家族挑出来的、不是契约制度的一部分。你是我亲手留下的，是我破例也要抢下的唯一。”

“你是我的夜莺。”

她闭着眼，泪水不知从何处溢出，顺着鼻梁与颊骨缓缓滑落，在炽热中蒸腾成雾。

“可我不是为了成为某人的玩物而活下来……”她几乎是从喉咙里咬出这句话，声音发颤，却倔强如刃，“我不是……你施舍下的战利品。”

维尔泽的动作骤然顿住了一息，然后更深地嵌入她体内，仿佛要用实感替代一切多余的解释。

“我从来不想你是战利品。”

“你不是为了我活下来的，是为了你自己。而我，只想陪你，把这一生走完。”

她再也无法克制地哭出声来。那不是屈辱，不是脆弱，而是一场积压太久的信念，在这场灵肉共燃中，终于得到释放。

她的尾巴紧紧蜷缩，在炽热两躯之间剧烈抽搐，像一根被拉紧的信号线，随着契印共鸣的鼓点微微闪光。

高潮在那一刻轰然炸裂。

不是单纯的肉体痉挛，而是魂与魂之间燃起的绯红契焰，一道金边从她小腹处的契印浮现，沿着脊柱，一路点燃至尾根。

她的意识如断线风筝，在烈焰中崩解又凝聚，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归属，死死地栓在那根仍嵌在她体内的炽热上。

维尔泽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怒龙仍深深埋在体内，像是某种不肯退却的印记，钉住了这场共振的尾音。

“你是夜莺。”他伏在她耳边，声音缓慢、沉稳，却带着赤焰般的热意，“但对我而言，夜莺不只是共修，不只是契印。”

“而是此生共渡。”

她在他怀中缓缓抽泣，泪水混着汗与喘息打湿了他的臂弯。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清晰地穿透了这场高潮之后的余烬。

尾巴从两人之间缓缓垂落，失去力气地挂在他手臂上，如同被彻底驯服的羽焰。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逃避。

她终于接受了这个名字，这个归属。

她是夜莺——但不是命运安排的，是他用灵魂选中的。

她，是他的阿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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